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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 作者:文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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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长公主gl
作者:文钦
文案
她是王朝最明亮的定海珠,势将匡扶天下社稷,捍卫王室的正统地位。她容貌美丽却清冷孤绝,是云湛最尊贵的女子,也是最不堪折的高岭之花。
她以为一辈子都只会是那怒放在冰雪上的雪莲花,却不曾想过有一只小手成了意外惊喜,让花瓣上沉淀了许久的冰雪变成了甜美的甘露。
她说有朝一日要让天下人有地耕种,衣食无忧,那个人说我相信。
她说她誓要铲除所有觊觎端木家正统的势力,那个人说我相信。
雪林初遇,风尘相护,一路悲辛,欢笑泪水。
当身份尊贵,掌天下之权的云湛第一摄政长公主遇到一个将一见钟情和死缠到底发挥得淋漓尽致的山村野丫头时,一切荣耀都将慢慢黯淡,唯那个人是天地间唯一的光芒。
我似木槿花开过,留待余容湿香墨,
扇开提笔动月华,一片倾心风吹落。
她说,红尘三千,我只倾慕你一人。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 因缘邂逅 报仇雪恨 欢喜冤家
搜索关键字:主角:端木瑾,沈画扇 ┃ 配角:秦镜,琳琅,柳絮 ┃ 其它:皇朝,宫廷,相爱相杀
☆、夜尽
永乐二年,冬,腊月十八日,寒,大雪。
已经是接近年关的时候,各家各户采办都忙活起来,街上熙熙攘攘,一派热闹繁华景象。
皇城是最热闹的地方,这日也是处处张灯结彩,还没入夜已经有皇家的烟花开始在天空中绽放,引得众人纷纷艳羡,迎着大雪都要仰头去看。不过这并不是庆祝新年即将来到的烟花,今日是当今圣上的十二岁生辰。
宫内最是繁华,长长的甬道两边都挂着明亮的朱红灯笼,扫地的小太监殷勤将白雪拨弄到一边,露出甬道青白的地砖,换灯的小太监提着灯油桶逐个剪掉灯花,添上新油,侍卫们也一改往日面无表情,也不知是不是受到节日的影响,每个人脸上都添了几分喜色。毕竟举行这样的大宴之后,各宫的赏赐都不会少,他们也能多讨几两银子,买口热酒,买个花儿粉的送相好的,都是受惠。
御文宫里,大宴早已开始。
正坐在上位的是才登基不过两年的新帝端木成,小脸圆润可爱,一双稚嫩如小鹿般单纯的眼珠怯怯看着地下的朝臣,他有些局促地坐在龙椅上,不时求助一般望向珠帘后的太后,渴望从她那里得到安慰。
底下坐着的朝臣虽然彼此也有推杯换盏,但他们又不是饭桶,不时地小心看向上座,总是看见端木成心神不定的样子,心中不由有些失望,这样的皇帝,一点都没有气势,真是像极了先帝,这云湛王朝是一年不如一年了,这让他们心中也对未来有所担忧。
“老李,你看咱皇帝,这么不安,好像咱们都是要吃人的老虎一样。”户部侍郎谢敦捞着比较相熟的国子监李成书说道,他多饮了几杯,颧骨都泛着红色,摇头晃脑,多有喟叹。
李成书也摇了摇头,笑道:“谢兄是喝醉了,且吃些青梅压一压吧。”
谢敦摆了摆手,四下看了看,见没人注意,便凑到李成书身边,压低声音问道:“前日洪都使找你借书时说得可能信得?”
李成书也谨慎了些,苦笑道:“信不信,你我二人不是都坐在这里,成也罢,不成也罢,咱们怎么选,都是那网中之鱼,且喝且过吧。”
谢敦有些不满,声音也扬高了些许,“老李你这话不对,我可不怕他们,惹恼了我抖落出去,这些年谁还没个三村短在手里?”
李成书连忙拿酒杯堵住了谢敦的嘴,呵斥道:“谢兄怎的这么胡来,快去用宴吧。”
这边小插曲才结束,正门小太监垂首小步进来,站到内侍大太监跟前小声汇报了一下,大太监连忙跑到珠帘内向太后请示,完毕出来站在司礼台上,一拍手,宴乐皆停了下来,群臣们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也都安静了下来。
内侍大太监清了清嗓子,喊道:“摄政长公主因西北军务要事不能亲来赴宴,特送林州歌舞一支,以慰众兴。”
这上场的林州舞女十分别致,没有穿着轻纱舞衣,也没有佩戴宫纱珠花,个个束着发,身穿劲装,做男儿打扮,只是眉眼别致,怎么看都是风情。她们站好位,猛地从腰间抽出雪亮的弯刀,刺啦声一起,有人吓得连忙站起来大喊,“有刺客,护驾,护驾。”
“都吵什么?”小皇帝端木书一拍桌子,脸上的局促一扫而光,他形容淡定,与之前是判若两人,喝退了不明真相冲进来的御林军,不满道:“这是皇姐特意为朕安排的歌舞,诸位哪个饮酒多了就安分坐着,别扫了大家的兴。”
大臣们一个个落座,神色各异,先前喊着要护驾的那人眼神躲闪,落座先饮了好几杯,低着头不再言语。
珠帘后的太后能看到众人这反应,唇角挂上一抹冷笑。
林州是云湛偏北的一个大州,州中人口混杂,经常有异域人来通商,所以他们的舞曲也最别致,这些舞女们表演的是弯刀舞,以弯刀做道具,雪白的刀刃与雪白的肌体,冰冷的刀锋与柔软而温软的玉体,这两相对比,怎么能够不抓住人的眼球,很快,大家就看得津津有味起来,当然有几个人真心看了进去,这就猜不出来了。
东城门上,雪下得正大,那出来守城的兵没站一会儿,帽盔上就白了一层,虽然是皇上的生辰,但是这守卫可不能松懈,入城的人还是要仔细盘查询问,以防万一,真出了事,他们可是也要丢了脑袋。
“站住,你,把东西带过来检查。”巡逻看见排队进程的一个人形容有些鬼鬼祟祟,他是赶车的,身后是一大捆扎得严实的稻草,便伸手一指,威严喊道。
那人一看见巡逻,双腿都打起了哆嗦,老实巴交地笑道:“差爷好,您留几个钱喝茶。”说着从怀里掏出来十文钱递给巡逻。
巡逻鼻孔朝上,喝道:“你别整这虚的,给我老实交代,这车上装得是什么东西?”
那人搓搓手,陪着笑脸,“差爷不是看见了吗?这里面都是成捆的草,不值钱。”
巡逻呵呵笑了两声,“我又不是傻子,我当然知道,只是这不值钱的稻草你往城里运什么运,可咱这是皇城,运这些不是太奇怪了吗?”
那人笑了笑,说道:“差爷有所不知啊,由于连日的大雪,城南有很多旧房子都需要修缮,所以我才去乡下收了一车的稻草回来。”
巡逻想了想,好像是这个道理,可他就是觉得不对,拿着手里的□□就往稻草里扎了扎,并没有发现什么东西,只是带起的枪头上有些滑腻,巡逻伸手一摸,油柚的,他正要问问,冷不丁腰间一凉,那忠厚老实的人握着匕首,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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