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4
时光非倾城 作者:秦墨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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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骗自己的时候,最容易想哭,我说的明明是实话,为什么也那么难过?
分科之后,我经常躲着柳絮,就怕见到她,会跳出来,指着我的鼻子大骂,安安,你这个没良心,枉费我帮你补习那么多天。
虽然我是挺没良心的,但不至于,没心没肺到领了人家的情,还要反咬一口,大声叫着我又没叫你帮我补习,你嚷嚷什么!
对于柳絮帮我补习,除了感激,还有心疼。
那段日子里,她经常帮我补习到深夜,有时候我去上个厕所,回来就看见她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柳絮手里攥着的笔还不肯丢,桌上的试卷也被她压出皱褶,想动手去摇醒她,迷迷糊糊中,听见她喊我的名字,安安。
听得我心里发疼。
我取了一张薄毯,想盖在她身上,还没落下,柳絮就醒了过来。
从来不知道她的睡眠是那么浅的我,抱着被子,站在那里,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柳絮手忙脚乱的安慰我,帮我擦眼泪,越擦越多,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停止了哭泣。
“别哭了。”
现在想想,还是上上个月七月份的事,为什么觉得好久好久了呢。
而现在,柳絮也不来找我了,估计也不想看见我。
以为不说,就会很有默契,到最后,也会一致的选择理科,大概她也无法忍受,我的突然叛变,其实是蓄谋已久,还甩给她一腔的沉默。
甚至没个解释,越躲越远,但愿她能理解,我就是个懦夫啊,怎么能奢求我英勇起来。
我躺在床上,用手臂盖住了眼睛,在暗里偷偷的回想。
忆起曾说,如果有一个人对你那么好,了解你懂得你,即使不接受,也该好好的珍惜。
可我要如何珍惜,才能让这段感情永远保鲜不变质?
第52章
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手臂上全是我的眼泪。
睡得正沉,隐约中听见声响,柳絮从阳台翻了过来,初秋的月光将她照得很美。
柳絮走得越近,暗中她的疲惫就越发的明显,她好似风尘仆仆的赶来,头发菜色顶着霜白的月光,像落满冬天的雪,冰冷冷的盖了一层,压住发的黑,嘴唇干燥脱皮,露出深沟似的血印,吐口扬起冬日的霜气。
我就侧躺在床上,张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看着她一步步走近,更近了点,又更远了点。
以为她的下个动作是开口质问,没想到直接扑上了我,将我搂得死紧。
肺里的空气一点点被逼走,我像一条晾在沙滩上要死未死的鱼,猛烈的太阳如火盆子的星火在哔剥,炸开的火花留下黧黑的烧痕,我张嘴喘的气都是咸湿的海风。
但…柳絮身上的味道比海风好得多,像什么呢…我迷迷糊糊的想着,一时间竟顾不上肺里的气在挣扎。
像夜里令人迷情意乱的香水,滚尽黑夜的浓郁,在晨光熹微里变得稀薄,沁着淡雅清凉的气韵。
这种极为矛盾的香气,要浓渐浅,正淡欲深,几乎逼得我昏厥。
要是此时的我窒息死亡,也是蛮搞笑的。
柳絮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我伸手想去推她,侧目瞧见她又黑又重的黑眼圈,所有的动作和话都停在了这一瞬间。
我俩相拥而眠,手轻轻的落在她的背上,画面唯美得不像话。
“呀——”
被柳絮压住的半边身子发麻了,我忍不住的出声,还没说完,脖子就被人咬住了。
这种触感,让我手脚冰冷,四肢百骸僵硬不动,脑海里联想到的是吸血鬼。
愣了三秒之后,才发觉这种触感有点软,湿漉漉的,像水里轻轻摇摆的海草,缓慢艰难的晃开我心里层层暗涌的水波。
与其说柳絮在咬,不如说是在啃咬,这种密密麻麻接二连三的落下,像羽毛的亲吻,挠得人心尖发痒,撩拨人的情*欲蠢蠢欲动。
她的舌尖抵住我的大动脉,动作像一把利刀刺开了风,迅猛而有力的咬了我一下,我痛得直哼哼。
因为没有开灯的缘故,四周很黑,只是惨白的月光如萤火在闪烁,一缕缕,一丝丝,浮在我的眼底,照见了瞳孔深处,我被柳絮勾起的…
我擦!
那缕光让我从沉溺深海中醒了过来,今晚的柳絮特别不对劲。
我试图发声喊叫,求她清醒一点,声带当场罢工,怒其不争,甩给我一脸耳光子,揪着我的头发,叫我睁大眼睛,好好的看着!
看什么…看柳絮如何猖狂为所欲为吗…
算了…我闭眼算了…眼不见为净…
但我很想去看柳絮的表情,又费力的睁眼,柳絮的五官隐在一片黑暗里,只有贝齿闪着的白,和朱唇闪着的红,一直在我眼前转悠。
柳絮喊我的名字,安安。
我猛的点头,心里大喊,你别…乱来。
她跟我没了默契,像个强盗依旧我行我素,开始烧杀抢劫无恶不作。
我五指扣着床单,本来就薄脆的床单,刺啦一声,被我硬生生的抠出一个洞。
这种情况下,我的心弦绷成一条琴弦,只要她一靠近,就发出轻颤令人腿脚酸软的声音,只要再她再靠近,那根心弦就会背叛我的大脑,勒束我的手脚。
让我彻底失去反抗的能力。
柳絮将手□□我柔软的秀发,她的手一向很冰冷,大概是秋天的缘故,也懂得回暖,就那么一碰,我整个人开始发烫。
她的手指温柔的缠着我的头发,用两指慢慢搓捻成丝,我的心跳得特别厉害,随着她的动作起起落落,像是在坐过山车,那般刺激…又期待着。
期待?
等等…
有什么东西乱了…
我斜眼去看柳絮的表情,总觉得她特别的淡定,我用脚丫子踹了她,问道,“你发什么疯?”
——我能说话了qaq。
柳絮轻轻的笑了一下,像花开在水上,有点凉,用她的脚压住我的腿。
我挣扎。
她还在笑,用指腹捏我的脸蛋,像是在揉面团那般随意,半响后,她松开了手。
然后像在电影院用爆米花桶那样,用手蒙住我的眼,覆了我绮丽的心思,成全我的所有。
她的吻就这样落了下来。
长空流云,热浪一遍遍卷来,我在黑暗中寻找她手掌心的温度,眨了一下眼,睫毛刷到她的柔荑。
没将她痒得松手,我却滚*烫得跟岩浆似的,在进行自我毁灭。
她的唇很柔,像团棉花,明明甜到腻味,到最后想丢也丢不掉,为什么呢,大概的,浪费可耻吧。
她像是在宣告主权般,不遗余力的昭告她的心情,我只能笨拙的回应她的激越,随着她一句句的宣告,配合她的表演。
这样子拉拉扯扯的,让我很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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