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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情应笑我 作者:酒小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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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

    有点猥琐啊……

    此刻,卧房内林芳洲正在泡脚,一边泡脚一边和韩牛牛聊天。

    韩牛牛说:“公子,我们真的要走吗?”

    “嗯,”林芳洲点了点头,“沈二郎家里贩马,经常去塞外,他说可以带着我去玩。我觉得京城是个是非之地,我们现在远离一段时间,等……”她牢记着小元宝的嘱咐,有些话打死也不说出口,于是她顿了顿,继续道,“等以后,太平了,再回来。”

    “小公子会同意吗?”

    “我若离开,也能使他少一些负累,”林芳洲叹道,“再说,他都要成亲了。”

    “小公子要成亲了,公子也能放心了吧?”

    “嗯。唉。”

    “那,公子,要不要告诉小公子你实际是个女郎?”

    “这个问题明天再想吧,今天先睡觉。”

    林芳洲说到这里,突然听到外面一阵想动。她警惕道:“谁?十七,是你吗?”

    嘭!哗啦——

    卧房的门突然被踹开了,门板碎成两半,摔在地上。那响动,把林芳洲和韩牛牛都吓了一跳,林芳洲本能地收回脚往床上一缩,“谁谁谁谁、谁?”

    外面走进来一个人,一身衣服湿漉漉的。他身材修长,面容俊美,只是脸色很不好看,像是要吃人一般。

    林芳洲有些奇怪:“小元宝?”

    “林芳洲,你这个骗子。”

    第48章

    林芳洲脑子里“轰”的一下仿佛有什么东西塌了,她急切地看着他,“小元宝,你不要多想,我——”

    他已经转身出去了。

    林芳洲顾不得穿鞋,跳下床去追他,“小元宝,你等等,听我解释啊……”

    追到门口时,外面已经没了人影,只剩下秋风卷着秋雨,不知疲倦地敲打着地面。

    林芳洲看着那茫茫如深海的夜色,突然一阵恍惚,有些不确定方才是真是幻了。她扭头看了一眼韩牛牛,问道:“你刚才看到小元宝了吗?”

    “看到了!”韩牛牛猛点头,“吓死我了!”

    “原来不是幻觉。”

    林芳洲赤脚站在门口,想回去睡觉,又想去找小元宝,一时间不知何去何从。这样纠结了一会儿,她对韩牛牛说,“现在小元宝肯定在气头上,等明日他消消气,我再去哄他。”

    “公子,先睡觉吧。”

    说是睡觉,其实林芳洲一夜都没怎么睡。一闭上眼睛,就是小元宝知道真相时那可怕的眼神,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她突然好后悔,应该早一点告诉他的。早点告诉他,他也会吃惊,但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生气。

    到五更天,林芳洲才睡着,睡梦里又梦到小元宝。小元宝说要和她搞断袖,她莫名其妙就答应了,两人手拉手去玩,玩得正开心时,他们约好了在山上一起撒尿,比比谁尿的远。小元宝掏出小弟弟,等着林芳洲,等了好一会儿不见林芳洲掏出来,小元宝好生气,一把火将她烧了。

    睡梦里林芳洲感觉不到疼痛,但是能感受到被火焰焚烤时的恐惧。

    于是她就吓醒了。

    那之后就再也没睡着,睁着眼睛直到天亮。

    吃过早饭,林芳洲立刻去了三皇子府找他。关于自己隐瞒女儿身,她从来不觉得是错,这毕竟关系到她切身的安危。可是遇上小元宝,她的底气就不太足了,仿佛她对他隐瞒,就是错的。

    所以她想着,先去赔个礼道个歉,哄哄他。

    往常,小元宝是很好哄的。

    可是今天,她连大门都没能进去,就被人挡了回来:“公子,殿下传下吩咐,今日不见客。”

    “我不是客,我是自己人,你去和他说,他肯定会见我的。”

    “公子,殿下已经吩咐了,我们可不敢去烦他……公子别这样,小的哪敢要公子的钱呢,里头就是这样吩咐的,公子还请体谅我们一下。”

    林芳洲碰了一鼻子灰,有些莫名其妙,她不愿意离去,在那大门口等了一上午,也不见小元宝的人影。

    她对韩牛牛说,“想必他的气还没消,我明日再来。”

    下午时候,林芳洲在家里闷得无聊——主要是忧伤,总是想到小元宝,想得她头都大了。于是她出门去相国寺找沈二郎他们玩。

    沈二郎一见到林芳洲,笑道:“林弟,我正要找你辞行呢。”

    “啊?你就要走了吗?”

    “是啊,本想过两个月再走,可是你不在的这几日,我家里又派人来催了几次,不知道有什么急事。我后天便离京。”

    “这样着急?”

    “对,”他点点头,笑,“还以为来不及与你辞行了。我今晚在太丰楼请客,林弟也来吧。”

    沈二郎的践行酒,林芳洲自然是要吃的。

    在酒桌上,沈二郎谈起了他的家乡。他家在边关的一座城塞里,世代贩马,经常与塞外的突厥人做生意。

    “突厥的风光很好,”他说,“‘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实际那风光比歌里唱的还要美。突厥的汉子也好,彪悍,箭法好,耿直爽快,和中原人不同。”

    有人笑道:“那突厥的女人呢?”

    沈二郎笑答:“突厥的女人是最烈的酒,与突厥的女人比,中原的女人只能算果浆了。”

    听的人笑容愈发有深意,“二郎这样了解,看来是没少与突厥女人打交道啊。”

    “突厥女人是很放得开,你们都该去看看……我说得对吗,林弟?”

    “啊?”林芳洲正在神游,听到沈二郎叫她,她目光转向他,“怎么了?”

    “林弟,你上次说,你想跟我回家,去塞外看看。”

    “是有此意,”林芳洲点点头,又摇摇头,“可是我最近遇到一点麻烦。”

    “麻烦有解无解?那塞外正是散心的地方,你不如跟我去那边玩玩,说不准回来时,麻烦就迎刃而解了。”

    他一番话把林芳洲说得有些心动,想了想,她又摇头,“可是现在都秋天了,再过不久就入冬了,我听说,塞外冬天能把人冻僵,只能等开春再去玩了。”

    “无妨,你可以待在我家中,我们秋天去打猎,冬天去滑雪,放猎鹰抓兔子,凿河冰抓鱼,你真该去看看他们凿冰抓鱼,很有趣。凿出来的冰,做成冰灯,京城这边不曾有过。”

    “我,我再想想。”

    “好,我们先喝酒。”

    林芳洲心里藏着事,一杯接一杯,喝了许多。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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