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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同人)谁与争锋 作者:夏至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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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叫她师父,姐姐自然吓着了。
「大白天不能叫师父吗?」我笑着接道:「妳都不担心师祖不收我这徒孙吗?」
「如此顽劣,却要担心师祖不收。」姐姐笑着调侃我。
「别笑我,我是真的担心,我...担心师祖...不能接受我们这样。」
姐姐却是噗哧一笑,道:「乖徒儿,现下在意会不会太迟了些?」
「前些时候只想着妳,哪管得了旁人。」被她接二连三取笑,我却不禁认真起来。
「你不理我的时候,我什么都不愁,就算六大派真的烧死在塔里,全武林都来杀我,我也不愁,我只愁妳不理睬我,愁妳根本不是我...我喜欢的那个人,现下妳喜欢我了,我却愁了起来,愁无忌看不起我,愁你爹爹跟哥哥同我爹爹哥哥一般,愁师祖不喜欢...」
姐姐挪了过来,将我一臂抱进怀里,轻声道:「我亦担忧,担忧我配不上妳,担忧我早白头你却青春正茂,担忧我又错爱,是妳让我知晓,都只是我多想了,我亦会让你知晓,没什么好愁的,等我好吗?」
「好。」
姐姐看了下四周,轻吻一下我面颊,有如春风抚过一般,又道:「我虽虚长许多,但只多了过去纠葛,我知道你一直很担忧无忌他爹一事,我跟你说了吧!...」
原来当年姐姐也喜欢过张五侠,但是两人要不是被谢大哥掳去,万万当不成夫妻,况且生下无忌后,两人便相敬如宾,她一开始原以为世事如此,回得中土来,她却发现张五侠对于武当派比她关心十倍,当时姐姐也只是用男人如此骗自己,等到张五侠自尽,她才发现比起武林比起门派比起道义,她是排在最末的那个...
听到这,本来对张五侠那半缸子的醋,早就化做两滴泪,紧握着她的手道:「师父,我只怨自己不能早生几年,早些识得妳,早些对妳好。」
「妳傻,早几年我一定不会理睬妳的,定当妳是发梦还是脑子给驴踢了。」姐姐掏出帕子帮我擦去泪痕。
「就算妳当我发梦,我也是有办法教妳理睬我的。」把头枕在她肩上,看着阳光透过嫩绿的新芽,撒出一地叶影,遥想着那十几岁的姐姐仗剑江湖是啥英姿。
「妳这股子蛮劲,我可及不上,要不是当年跟少林结下血洗满门的梁子,我才不用回山求师父,抬师祖的面子出来压场。」姐姐接下我手上缰绳,将我赶进车厢休息。
到得终南山脚,姐姐果然买了很多柴米油盐等物,隔日还买了头驴子驮货上山,前半日走的是山上大道,下半日一转,却是换了条曲折小路,路上满是杂草枯枝,有两三处看是无路,却另有天地,要不是姐姐领路,万般难寻。
到最后,路却是直向一群蜜蜂飞舞之处而去,只见姐姐将驴背上货品卸下,赶驴自去,接着怀中取出一只短笛,吹出一串奇异声调,蜂群就自路上四散飞开。
「驴怕蜂,剩下这点路,帮我提点东西可好。」
不用她说,我也提起六成东西,跟着她越过蜂群,来到一个树林后。
「到了。」姐姐说完,往树林旁一钻一拐,进入一个黑茫茫的石洞里。
洞里一片漆黑,过不多时方才可见四周轮廓,这洞中四通八达仿佛迷宫,又有三四道石门机关阻路,莫约走了一刻钟才来到一间石室,姐姐才点起一盏油灯,命我把东西放在一旁的木架子上。
「姐姐这就是...咱们那古墓吗?」看着四周粗糙的齿凿石壁,还有那阴暗的通道,果然略有阴森感。
「这里只是外围,听师父说,以往可是要泅水出入,后来采买不易,方改为现在这般。」姐姐帮我把东西分门别类放好,尚未整顿整齐,就听见一人大声呼喊。
「谁回来啦!」
这人身法颇快,谁字听起来还在一转折外,到得第四字出口,人也到了石室。
「小素素,是妳呀!我还以为是小杨杨,小杨杨一走,这就冷清多了。」窜出来的是个道姑,鹤发童颜,瞧上去莫约五十好几,但头上道髻却是雪白如银丝,不夹半根灰黑,要不是脸上表情一点都不端庄,看起来便是个仙人下凡。
「师叔您安好,师姐下山去啦?」姐姐脸上微红,想是被称为小素素,万般难为情,但师叔祖似乎是个天真洒脱的性子,一点也不觉得哪里不对,依旧如此称呼。
「小素素,那漂亮女娃子是谁呀?」
此时我自当扮演起乖徒孙,不待姐姐引见,上前就跪下磕头道:「徒孙赵敏拜见师叔祖,师叔祖安好。 」
不料师叔祖却急起来,连忙将我扶起,转头问姐姐道:「妳新收的徒儿?禀明了杨杨没有?」
「尚未拜见师父。」姐姐抿嘴一笑,接着努力装正经。
只见师叔祖,一张脸登时垮下来,接着原地转了几圈,用打商量的语气跟我说道:「娃娃,刚刚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妳也没看见我,成吗?」
我想不透这是怎么一回事,自然不敢答应,转头看向姐姐去,姐姐跟我解释道:「耶律师叔并非是师傅的师妹,而是全真一脉,周祖师的后人,丐帮耶律帮主的孙子,妳有听过老顽童吗?那便是周祖师。」
原来师叔祖并非亲师叔祖,我又未得禀明师祖,怪不得她不接受我大礼。
「娃娃,受妳这磕头,万一杨杨不收妳,我便得帮妳說话,我帮妳說话要是惹得杨扬生气,我可亏大了,但白受妳这磕头,我又太为老不遵了,妳說怎么办?」师叔祖两手一摊,瞪着我。
听起来其中关键是怕师祖生气,于是我便回她道:「师祖要是真不收我,师叔祖帮我说话也是无用,...」
「怎会无用,杨杨会听我的,她是我妻子怎会不听我话...」师叔祖未待我说完,便大声反驳。
但师叔祖尚未说完,一名黑衫美妇翩然从另一通道出来,一把拧住师叔祖耳朵,喝道:「胡说什么。」
「杨杨!」
「师父。」
听姐姐与师叔祖一喊,我便知这黑衫美妇必是师祖无疑,但有师叔祖前例在,当下不敢贸然行礼,只缩回姐姐身旁等待引见。
「杨杨妳放手,小素素跟娃娃都在看呢!」
「怕人看,怕人看就别坏了规矩,我问妳今日是初几?」
只见师叔祖扳着指头算,忽然大叫: 「呀!今天初三了。」
「那妳还嚷嚷什么?烧饭去,今天素素回来,加菜。」黑衫美妇总算放手。
只见师叔祖连连作揖,道:「是,是,夫君大人。」
一名看起来年约四十,黑衫黑衣黑发只有斑白两鬓的风流俊俏美妇,拧着一名童颜鹤发道姑的耳朵,在打情骂俏吵家务事,怎么看怎么怪,心下登时了然,姐姐不担心的缘由。
等师叔祖抱着我们买来的腊肉调料远去,师祖才理理衣衫,对我们叹道:「阿清她疯疯癫癫,都七十好几了还这样。」
七十好几!没听错吧!那师祖岂不跟师叔祖年岁差了颇多,忽觉又一颗心头大石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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