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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漪何澜生 作者:尘烟一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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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何大夫的功力又涨了?
丘沙瘫着张脸,心里却已是翻江倒海。低头看了眼何无漪给她的东西,仅是一块透明的小石头,不过指甲盖般大,除了瞧着有些刺眼以外就看不出什么了。
可何大夫有湛卢剑,如今这石头……身为江湖人,天下三宝的传言她还是知道的:湛卢剑、和氏璧、致坚石。得湛卢剑者得武林,得和氏璧着得天下,而致坚石没人见过,有说致坚石无坚不摧镇耀古今乃是神物,是女娲补天用的……
念及重重传言,丘沙扯动了下嘴角,飞快的赶回药铺。
何无漪来时抄最近的路走,一路赶了三天才到了南阳城,纵是好马如赤云也吃不消,而此趟回去寻何澜生她却是走的管道,一路上挨个村县的客舍打听:“最近可曾见得一队人马,里面有个十几岁的女子,高约五尺四寸身穿青衣,头戴伯木簪子,与我有八分相似……”
“没见过。”
“没看到啊。”
“没呢,大中午的客官不在小店吃个饭?”
何无漪却是急匆匆的又往下家问去了,可她奔波了一天,何澜生半点音信都没听到,一路上没个人说见过她的。临近傍晚,何无漪满身疲惫的踏进家店里,找了个位子就呆坐了下来。店里来往的人很多,店家人手脚都忙不过来,何无漪坐下后也就没顾得上招呼。而进来的人见她身上佩剑生人勿扰的气势,就都避而远之的往其他地方坐了。
待店家腾出手来,才看到空坐在那的何无漪,忙三步并做两步上前笑道:“客官,打尖还是住店,我们这有地道的……”
“给我拿杯水。”
“诶,好嘞。”
“店家,你最近见过和我相似的女子么?”何无漪不死心的再问了遍,见店家犹豫便沉沉的叹了声:“上点清淡的饭菜,我住一晚。”
何无漪一脸的疲惫,加之风尘仆仆连头发都散了些,看不太出平日的摸样,店家见她寻人心切就多瞧了几眼,一时还真想起来一回事:“我十几天前倒是见过个人,有些像你。”
“身边可曾有人,澜儿她面色如何?”何无漪立马站了起来,“她往哪去了?”
何无漪这番问法可是难住了店家,她想了想说:“哦,我还记得呢,那女子年纪轻轻就像个主事的,大晚上的她带着身边两男子匆匆吃了顿饭就走了,不过……”见何无漪脸色跟着变了下,店家也不好说出口了,犹犹豫豫的道:“那晚上不知咋地县口的桥断了,据说……死了人。”
何无漪脸色顿时就白了,连水都没喝上一口就奔了出去,直接到了县口看着那河水上新悬着的木板,发愣的又走了回去。身子摇摇晃晃的,眼眶里悬着眼泪险些就落了下来。她茫然的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听得一男子焦急的喊着:“求求您,救救我娘……”
“不是我见死不救,她的病实在是无力回天,你还是早些准备后事吧。”胡子发白的老翁摇了摇头,不管男子怎么求还是关了医馆的门。男子如何肯依,背着老妇人使劲拍门道:“大夫您给看看,大夫大夫我求求你!”
“阿正为娘是日子到了,回吧。”老妇人拍着儿子的背缓缓的说,只是侧头就见一白衫女子轻而易举的推了开插上的门。
“进来吧,我是大夫。”何无漪径直进了医馆,对着愕然的老翁说:“事情急,借地方一用。”
“你……”老翁正要赶人,可见何无漪扶了人诊脉便正了脸色在一旁。
何无漪探了脉,就蹲下身子查看了下老妇人的脚,脚上的烂疮用药敷了,何无漪一掀开药帖创口脓水就流了出来。她也顾不得那腥臭道:“澜儿去打盆水来,要开水。”半天没听人应抬头就见三人都眼巴巴的望着她,何无漪眼神转了一圈捏了捏手说:“麻烦打盆水来,还有救。”
一听有救男子顿时手忙脚乱的应道:“我去,我马上去。”走了两步又回头连连道:“谢谢大夫,谢谢神医谢谢谢谢......”
何无漪面色木然的蹲在那,脸上没带半分的喜意。
“小女娃你说的可是当真?”老翁有些不信的说,那脚背烂的都伤了根本,如何是说救就能救的。
“......她用了些险药。”至于险在哪里何无漪没说自个寻了纸笔写了方子,老翁不满的瞪了她一眼,矮了腰亲自查看了番。看了后脸色反而更难看了:“这手法实在......有伤天和!”
“怎么了?大夫,我娘她?”
“你娘命是救回来了,这条腿给废了。”何无漪把药方给他,一并嘱咐了些事宜。
“我晓得的。”男子端着水说,蹲下身子给老妇人洗脚,“一条腿换我娘的一条命,值了。何夫人说了有得必有舍,我不明白那些大道理,我娘活着就好。”
“欸,为娘不碍事。”老妇人颤颤巍巍的说,摸着男子干瘦干瘦的肩一时老泪纵横,“阿正啊......”
老翁叹了声沉默以对,倒是何无漪一听何夫人三字眼睛就亮了,顾不得母子俩人说话,插声问:“何夫人?可是澜儿?身穿青衣,和我极像的……”
“诶…是有些像,她好穿白衣,瞧着可干净了。”然后看了眼身形落遢披头散发的何无漪,愣是没把两个人想一块去。
“她在哪?”
“在我们村子里呢,说是和人走散了,等人寻她回去。哎,我还没帮她送信,大夫,一家药铺怎么走?”
“好好好……”何无漪连说了三声,脸上又是高兴又是难过的,上前一步还要再问却直接往地上栽了下去,咚的一声不省人事。
等丘沙收到信带人赶来时,何无漪还没醒,安安静静的连动都没动一下。丘沙几次进屋看她又一言不发的守在了外面。如此两天,丘沙见何无漪还在不醒就有些担心了,可不管什么大夫诊了脉都说积劳过重,大喜大悲之下晕过去了,并无大碍。
可睡了三天,便是怪了。要说怪在哪里,谁都说不上个所以然来。丘沙冷着张脸面无表情的吓得手下的人战战兢兢的不敢说话,至于先行去接何澜生的人一个个也都愁眉苦脸的,小主人爱母如命,这何大夫出了事岂不是要活剥了他们?!是以他们见了何澜生都一致的将何无漪的情况瞒了下来。
何澜生在深山里窝了好些天,平日里给村里人治治病。山里头有钱没处花,条件虽然不好她却也过得轻松。只是心里想着何无漪来接她回去,韩忠正母子俩出山都快半个月了连个信都没有,何澜生心里便着急了,一天天的往村口去看也都没人来,她不会武功又不敢贸然出去恼的把所有的罪过都一股脑的怪在了元芊的头上。
事情还得从何澜生动身那天说起,出了襄阳城胡家兄弟便觉察到有人跟踪他们,何澜生起初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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