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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真绝色 作者:逗猫遛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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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忙不着痕迹的上前阻拦,“小姐可是不满意?掌柜我再拿些给小姐可好?”
奇怪了,上一世甚少见到的掌柜今日却主动出来迎人怎么看都有些异常,属狐狸的孟玄泠第一时间嗅到怪异本能的反应就是离开。
看着满脸防范的女子转身离开,薛洲不由懊悔地拍了拍额头,临老了临老了啊,越发不经用了,怎么就把自家爷的人吓跑了。
孟玄泠上了马车想到蒋深嘱咐她近些时日不许乱跑的话,决定乖乖回府,哪知半路便被人拦住。
马车在闹事停住,孟玄泠听到枝芍的声音后,开口道:“王爷若有话要说也要等本宫的车停在适当的地方,闹市之中,瓜田李下,王爷不怕人误会,本宫也也怕毁了名节。”
拦下孟玄泠的是李珩,一脸几日见不到她,不知她如何,李珩第一次有些着急,刚刚下朝一得了信便过来拦截
听她话里的怨气,李珩心里的疑虑散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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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后,誉王府偏门前,孟玄泠看着面色不大好看的李珩垂眸开口:“王爷有何事?”
面色平淡语气疏离,再不似以往那般娇笑讨好,李珩蹙眉,“那日到底发生了何事?”
孟玄泠攥着帕子,声音清冷道:“那日发生了什么王爷应该比我更清楚。”
李珩眉头蹙的更紧,似不明白她的话,还想再问些什么却看到她脖颈上若有似无的吻痕,怒从中来,攥上她的手臂,“是谁?”
孟玄泠咬唇,酝酿好情绪,倏然抬头道:“是谁?王爷不知道吗?让我去神祠祭祀,让我喝下那盏茶的不是王爷吗?王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派人将我掳走羞辱与我,若不是我身边的侍卫赶到,我便不只是失了清白,王爷莫要惺惺作态了。”
眼眶里流转泪光,孟玄泠定定的看着李珩,咬紧的齿关似要隐忍住所有的委屈。
李珩一怔,失了清白?心口骤然酸涩,心中的怒火转而成了怜惜,抬手想要擦拭她的脸颊,却被孟玄泠躲开。
因着她的动作,李珩叹了口气,“你误会我了,那日我确实安排好了一切,却被沈玎珰破坏了,药也不是我让人下的,让人掳走你的人也不是我……是我疏忽了,以后,以后我定会补偿你。”
孟玄泠垂头,不为所动,沙哑开口:“王爷说的哪里的话,你我本就毫无干系,王爷莫要污蔑我的名节。”
话罢转身,孟玄泠再未回头的进入府里,路上却在思索,李珩是真的不知沈玎珰给她下的药还是做戏给她看?
门外,李珩面色有些不愉,罢了罢了她人在这里还能到何处去,自己最近也有些纵容她了,该是冷淡冷淡她了,只要等到自己大权在握,便也不需花费这么多心思解释讨好。
李珩驾马一路回了王府,进府后便看到岐南王坐在正堂上。
见他走来,岐南王面色黑沉,“王爷莫不是把本王当做死了?”
李珩咬牙,抬步上前,“岐南王若是因为王妃而来,那正好本王也要把说清楚,那日岳父提点,本王便动了心思使计杀了那大燕公主,却没想到王妃因妒从中作梗坏了大事,如今本王将朝中之事重新交还太子,岳父也莫要提辅佐本王一事了,本王失去的远比因岳父得来的多。”
一挥袖子,李珩坐在椅子上面色铁青。
京中的传言虽然被压下,但岐南王也了不少难堪的话,堂堂男儿自受不得这当头而下的绿帽子。可叹他那女儿到底怎么会算计不成反遭了算计!
心中虽有捶胸顿足之气,但岐南王仍旧压下,敛了些怒气道:“此事是本王对不住王爷,但小女千错万错王爷也不该出手,让小女失了颜面。”
李珩冷哼一声,并没有开口,失了颜面?失了清白给他堂堂王爷带了绿帽,他还要顾及她的颜面?
岐南王自知偏袒女儿的话不妥,但也因着李珩一味的不肯退让有些恼怒,故作为难道:“王爷盛怒,难免做下冲动之事,既然王爷容不下小女,那边写和离书吧。”
一侧,障墙外早知父亲过来便一直躲在墙后的沈玎珰闻言突然跑了出来,跪在父亲脚边,眼眶湿红摇头道:“爹,女儿不要,女儿不要和离。”
心里纵有万分怒火,岐南王仍旧在看到女儿时重新做下考量。
岐南王看向坐在另一侧的李珩,少年虽聪慧,但浑身戾气,缺乏果决,更贪念太多,疑心重重肖似当今圣上,终不能成为良君,如今与他生下如此大的隔阂,即便自己肯忠心辅佐,他一旦登位也绝不会放过他们一家,他虽然忠心,却不是当年的蒋将军,即便临了失了性命也要在战场赴汤蹈火。自己的女儿自小被捧在手心,宠了这么久也不差后半生了……
罢了,成全她也无妨,既然如此不如扶植个傀儡皇帝,女儿喜欢他,那便他日之后留他做个傀儡。
因为沈玎珰的出现,原本已经准备软下语气的李珩重现板起了脸。
岐南王状似为难,看了看女儿又看了看李珩,半晌拱了拱手道:“王爷若肯不计前嫌,微臣愿拨冗麾下十万大军,但臣也要王爷立下字据他日登上王位定要善待微臣的女儿。”
皇上自要金口玉言,但李珩不在乎,装作思考良久,咬牙为难道:“好!”
作者有话要说: 唉,我得奋起啊,我必须奋起啊,怎么越来越不努力。努力是件必须坚持的事啊。
好蓝过。
☆、045
区别岐南王和晋南王的心思各异,大胜归来的蒋深俨然在此时得了李珣的看重。
因为下朝后孟玄泠的嘱咐,蒋深不得不每每挨到天黑才被允许探入誉王府,左右这段空挡无事,他至少也要做做样子与太子联络一二。
重新执掌政事,李珣一扫之前的郁气,笑着将人迎进门,“今日之后你与本宫也无需遮遮掩掩的书信往来了。”
蒋深落座香檀椅上,拿起茶盏轻抿一口,勾唇抬眸,“太子切勿掉以轻心。”
李珣点头,面上的笑意稍减几分,一时的胜利并不代表后路平坦,他固然掌权,但朝中大半政事不在父皇执掌的范围,而是在岐南王手中。论兵力他不如岐南王,论朝中根基他不如岐南王。
再加上因为安宁的死,皇后至今不肯见他,让他失了内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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