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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有一款尸体合你口味 作者:闲云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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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

    男人又凶神恶煞地嘱咐了一句,“别想跑,敢跑老子把你们都炸了。”

    乘务员连滚带爬地开始一个卡座一个卡座检查。

    看到这个人真的老老实实在照自己说的做之后,男人走到人群里的宋城丰兄妹两个人面前,他说:“你们可以不用死。”

    宋城丰冷静的问:“为什么?”

    男人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你们和我一样,都是受害者。”

    众人:你腰上绑个炸蛋有脸说自己是受害者?

    “一年前的今天,我老婆在这节车厢的厕所里被人杀害了,结果判定是自杀。”男人神情开始恍惚起来,“我老婆怎么可能是自杀?她不可能自杀,她怎么可能自杀……对,她不会自杀的,一定是有人杀害了她……不可能自杀……”

    男人不停地喃喃自语,像是想说服自己一样。

    没等他停下来,对面乘务员就带着几个人走过来,他看到其中一个人的长相后,整个人如遭雷击,呆立在了原地,眼里有眼泪流下来,然后如同开了匝一样,泪如泉涌。

    ……

    乘务员哆嗦着两条腿,一个卡座一个卡座看过去,等他看到眼前这个卡座里的情景之后,怔了一下。

    这个卡座里有人打瞌睡,有人发呆,有人吃东西。就像那个恶魔没出现前的任何一个卡座一样。

    明明是曾经司空见惯的场景,这一刻,这个乘务员却感动的想流泪,他想这大概是他生命里最后一次看到这种画面了吧。

    “麻烦打扰一下,”他脸上带着微笑,眼泪却流了下来。

    “有什么事吗?”有人转头看他。

    他很想帅气的一笑,然后说:“各位,我们恐怕都快要和这个世界说再见了,一起道别吧,朋友们。”

    然而事实却是,他哭得眼泪鼻涕一把抓,脚软得几乎站不住,操着一口极端恐惧下发干发涩的嗓子说:“有个恶魔带着炸蛋,要和我们同归于尽。他把所有人都集合到了过道里,现在只剩下你们了。”

    程乂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嗯?”

    柳艺则哈哈笑了笑,“开什么玩笑呢?今天不是愚弄节。”

    “这是真的。”乘务员艰难地说。当然,他也希望这只是愚弄节的玩笑,但显然的事,今天并不是愚弄节。

    程乂表情一僵,“我们都没听到什么动静呢,如果真有这事发生,我们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这时候他还能说服自己这只是玩笑,然而抱着孩子的女人说的话,却打破了他所有的假想。

    女人说:“那个人是来找我的。”

    女人说:“他带着炸药,想给我报仇。”

    女人说:“可他不知道,也从来不愿意接受的是,害死我的人从头到尾只有他。”

    这说起来就是个简单而沉重的故事了。

    人的欲|望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很多人因为它而变成魔鬼。

    第17章 一二三,木头人(七)

    这说起来就是一个简单而沉重的故事了。

    “我和他相识在中学校园里,他比我大一届。那天雨下的很大,我和同学都没带伞,放学的时候只能站在教室门口等雨停。不止是有雨,那天还起了风。风吹得雨从屋檐下打进来,我们身上都打湿了,冷的要命。

    他就是在这时候出现的,穿着黑色的制式校服,脸庞清瘦好看,脚下的白色运动鞋一点儿污渍都没有,整个人就像童话故事里描绘出的骑士。

    他走到我面前,把手里的伞塞到我手里,对我笑了笑,然后转身冲进了雨里。

    周围的同学都在起哄,我脸上热的像是要烧起来一样。

    晚上回去之后,我的梦里都是那天发生的事。

    那之后我们一直都有联系,他送我一只面包一袋饼干,我回赠他一本笔记本,再加上一封写满不知所云的话的信。

    毕业以后我们就结婚了,那时候我的母亲是反对我们在一起的,不过我为了我所谓的真爱从家里逃了出来,和他一起去了别的地方。

    刚开始的时候他对我很好,他很努力的工作,他说要让我过上很好的日子。他也确实是这么做的,那段时间是我一生里过得最开心的时候。

    我和他结婚的第四年,我怀孕了。他那时候染上了赌瘾,一开始他告诉我他只是无聊的时候玩儿两把,我信了,后来他玩的越来越大,工作也丢了,开始彻夜不归。

    我怀孕六个月的时候,他已经半个月没回来过,那天半夜他突然回来让我把家里的存款给他,我追问了一个多小时才知道他在外面欠了一大笔债。

    他向我承诺这次把债还了他就不赌了。我听了后很高兴,以为他真的是要改过自新。谁知道他拿了钱之后一个多月连人影都不见了。

    那之后他每次回来都是向我哭诉,说要戒赌,然后是要钱。每次都是这样。

    不得已我只能把家里的银、行卡都藏了起来,要是被他找到就全都没了。”

    说到这里,之前一直都很冷静的女人竟然泪流满面。

    柳艺也红了眼眶,从包里翻出纸巾递给女人。

    程乂倒是没多大的感触,他以前上网逛论坛的时候一天就能看到好几个家人染上赌瘾的树洞,看的多了对这种事都麻木了,程乂说:“染上赌瘾的人就不要期望他能改了,这种人是到了黄河都不死心的。”

    女人平静了一下情绪,继续说:“我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进产房之前,他追着我让我把家里的银、行卡给他再进去。最后他被护士拦下了。我打了麻药之后似乎都还能听到他在门外大吵大闹的声音。

    我生完孩子后的几个月里他也没回家,那时候我已经当他是死在外头了。

    那天早上我女儿还在睡觉,我看她睡得很熟,就放心出门买菜了。我回来之后竟然看到他站在门口,我不想和他说话,就直接进了屋,到厨房放下菜,然后我去房里看我女儿睡得好不好。

    结果我看到摇篮里是空的,那瞬间我脑海里也空了,我就那么愣愣的站在门口。

    他走进来喊我的名字,我突然反应过来,冲上去疯了一样的打他,我让他把我女儿还回来。”

    女人的眼泪一颗一颗地滴在婴儿的脸上,小孩儿努力伸着短短胖胖的手指去摸妈妈的眼睛,嘴里咿咿呀呀说着没人能听懂的话。

    “他说已经把孩子卖掉了,让我不要去找。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想回家,我想去找我女儿。

    我打听了好长时间才知道我女儿在焚岗村。

    在火车上的时候有人告诉我我女儿已经死了,我不信。最后我给我看了我女儿死去之后拍的照片。

    我养的胖胖的孩子瘦成了一把骨头,小脸青紫青紫的。

    我整个人都崩溃了。

    等我再回过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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