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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愿意去往天堂 作者:写诗的欧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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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了什么,有开始接着讲,“你肯定不知道了,只是我当时并不知道,后来我还有这么多见你的机会。”

    也对,我第一次被带回来,那是我认为的悲伤开始的时间,尽管在别人眼中可能觉得,我的一生都是个悲剧,没有经历的人不知道,一句“你整个人就是一悲剧”这句话真的不是一句笑话。

    “尽管你第一次跑的时候我是故意放你走的,因为我觉得你一点也不想呆在这里也不属于这里,可是再次被带回来的时候我还是很高兴,因为我知道我们有机会做朋友了。”

    我转过头去看着晓鸿,心里酸胀的厉害,晓鸿的表情很认真,一点都不像平时拉我看韩剧打牌时候的样子,我看着她的样子,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很希望很希望你能走但是我又一点都不希望你走。”晓鸿眼睛突然看向一边,眼泪猝不及防的就掉下来了,我听了她的话心里难受的厉害,我拉过她,替她把脸上的泪水擦干,“别难过了,大不了我把下半辈子都交给你好不好?”

    晓鸿听了哭着笑了,拿手指着我,说,“你哭什么嘛?”

    我伸手一摸脸庞,一片湿漉漉的冰冰凉凉。

    “你交给我一个人,徐妈小东多伤心啊,还有,你一定还有好多好多你要牵挂的人,不然也不会这样委屈求全对不对。”

    这样的晓鸿一点都不像我平时见得那个样子,我对她点了点头,“你知道的真多。”

    晓鸿止住了泪水,脸上的表情有些难过,“我总是替你难过,可是有时候我也会替邹先生难过。”

    我想,如果我是晓鸿我可能也会和晓鸿一样。

    一个下午,我和晓鸿说了好多好多话,尽管大部分时候是晓鸿在说,可是她的每一句话我都听进去了,她讲了好多好多,送她时间简史的那个初恋,还有小学老跟她抢包子吃的那个同学,还有她爷爷奶奶老拌嘴,还有他那个初恋后来跟别人跑了。

    一直到太阳不见了,冷风吹得格外冷了才回去。

    回去的时候只见桌子上摆着一桌子菜,徐妈叫我进屋端来一大碗汤给我,“柴鱼熬的,对伤口好的。”

    我端着汤碗喝了一口,一股浓重的鱼腥味,鱼这种东西果真是不适合炖汤喝的,“我怎么记得这个是给开刀动手术的人喝的?起码的断个胳膊折条腿什么的。”

    “胡闹!”

    我在喝汤的时候,徐妈用一种格外殷切的眼神看着我,让我打心里我油然而生了一种我不喝完就对不起人民的负罪感,在这种强烈的负罪感下,我喝完了整整一碗汤,以至于我上楼的时候满口腔仍飘荡着一股鱼腥味。

    二楼上出奇的一片漆黑,我走到墙边,伸手去摸墙边的按钮,刚摸到按钮准备按下去,就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拽倒一边狠狠的压到墙上,刚好撞上墙转弯处突出的角,疼得我一下子喘不过起来,突然的一个刺激,引得背部的伤口像是受到使命的召唤一样,突突的又开始跳了起来,在黑暗里,在安静中,这股疼痛感显得尤为的清晰。

    邹阁臣。

    适应了黑暗的眼睛我看见黑暗中邹阁臣模糊的面庞就在我的眼前,我瞪着他,紧紧的贴着墙不说话,尽管我心里有着一片海那样多的话,但是,我已经习惯性的想说的话说不出来。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离小东远一点。”邹阁臣伸出手指捏住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拧到一边,凑到我耳边,声音低沉冷淡的告诉我。

    黑暗中邹阁臣仿佛是笑了一声,“是不是觉得走不了了想为所欲为了?想的未免太简单,我记得你以前也是知道的,你能乖乖的呆着可不是因为我答应会放你走,是不是太久了,你忘了?忘了不要紧,我还可以给你复习一遍,你说你的故人们知道你的这些事怎么想啊?还是你觉得这些已经发生了不在乎了?要是这样的话,那就从她们里面找一个,和你做个伴怎么样?换你不孤单。”

    后背麻痹的神经通过脖颈蔓延到头颅,太阳穴突突的跳动。

    怎么能忘?没齿难忘。

    “我错了,对不起。”我知道邹阁臣从来不需要解释,他只需要态度,其实根的说来,他只需要服从。

    邹阁臣冷笑着松开了力量,只留下了一句“明早八点”就抽身离开。

    突然失去力量的支撑腿软的的差点瘫倒在地,后背疼得让人感觉有些不真实。

    黑暗中我趴在床上,脑海里飘荡的仍是邹阁臣刚说过的话,一遍一遍,让我胆战心惊,我看见在窗帘的遮掩下,还是有一丝光亮透了进来,脑海中一个很久很久前的旧念头又蹭了出来,我要杀了邹阁臣。

    我真的退无可退了,活着没有一点点的理由,却连死都没有自由。我感觉再也找不到一个平衡点来让我来一边承受一边活着。

    邹阁臣死了我就解脱了对不对?

    眼泪一下子全部涌到眼眶里,不对,没有解脱,我这辈子是不会再有解脱了。

    我不要解脱,我要有选择。

    ☆、此心安处是吾乡

    邹阁臣在前面开车,我坐在后座看着两旁的高楼逐渐的低矮稀疏,驶离市区,视野开始变得开阔,远处山峦连绵,还若有若无的飘荡着白雾,只是可惜季节不对,二月的天,山还灰蒙蒙的,颓败的不成样子。

    眼神从窗外荡回车内,若无其事的看了看邹阁臣面无表情的侧脸,他没注意我,我把视线固定在副驾驶椅背上的纹理上,伸手摸了摸口袋里的剪刀,正折叠的,冰冷的,一把不大不小的剪刀,手指从冰冷的金属上划过的时候,心脏都不由得漏了一拍。

    我想,想用真的一把剪刀杀死邹阁臣,太难了。

    有理由不成功,但是没有理由不努力。

    车最终到达了一个温泉度假村,路边稀稀拉拉的停着一些名车,在悉心栽培的常绿植物的映衬下,看起来傲慢有典雅,都是有钱人,他们有的或许风度翩翩,或许有的只有着一身的铜臭味,但邹阁臣都不想同他们为伍,把车驶进了度假村。

    我想大门的守卫会不会拦,但是守卫看见车牌后忙退到了一边。

    温泉馆里温泉雾气氤氲,我站在后面的障碍后面拢了拢身上的毛巾,有点不想过去,我不能下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心平气和的去同邹阁臣解释我不能下水,身上缠着的纱布是前天的了,昨天没换,今天也没换。

    这片馆里只有我和邹阁臣两个人,真是奢侈浪费,纵由两个相顾无言只有战火的人,占着这么大片的温泉,真是老天的失职。邹阁臣早就换好下了温泉,袅袅的白雾里,他手臂搭在温泉边上,温泉的四周用大小不同的圆润石头打造出来一个看起来十分虚与委蛇的案,邹阁臣就这么靠着,身上带着一些仿佛与生俱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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