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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愿意去往天堂 作者:写诗的欧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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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袖,从他背后搂住他的腰,我明显感觉他怔了一下,我把头靠在他的后背上,感受到他的温度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传了过来,我扣紧了搂住他的双手,“我求求你了,再也不会有下次了好不好?”
终于他抓住我的手把我拉到他的前面,在我不知所云的时候他已经吻了上来,野蛮又霸道,牙齿无意间磕到我的舌头,疼得我龇牙咧嘴,他明显的感觉到了我的不专心,可我不敢专心,我的后面就是窗户,万一我一不小心靠在上面,恰巧他窗户没关好我不就死了么?
他吻野蛮又霸道,他用力的吮吸,用力的在我脖子上留下一串串红印,我的一只扶着窗台,一只手紧紧的抓住窗帘,任由他吻着我大气都不敢出。
最后他报复的在我的锁骨上用力的咬了一口才放开我,他伸手撑在我旁边的玻璃上,冷冷的看着我,“你会不会用心?”
我抓着窗帘的手放开又抓紧,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我想邹阁臣就是那种标准的奸商,想要的都拿走了他还是不满足,可是是我跟他谈条件,他有主导权,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就这样维持着之前的动作,眼神冰冷的盯着我,看的我内心发怵。在他的眼神里,我慢慢的松开我抓着窗帘的手,两只手臂伸过去搂住他的脖子,闭上眼睛凑上去碰了碰他的嘴唇,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愣了半天才又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下唇,然后没了动作。
他一把拉开我,狠狠的说了一句没用,我想说我初恋都还没开始就这样了,我怎么有用?他左手一把搂过我右手用力的扣住我的后脑勺,吻了上来。他很耐心的吻了吻我的嘴唇,然后撬开我的牙关,舌头慢慢的从我的舌头根部一路勾到舌尖,接着用力的吮吸我的舌头,知道我差点背过气他才放开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懂了吗?”
我看着他,脑子浆糊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也没多看我一眼,转身就走了,我在黑暗中独自站了一会,然后回了卧室。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我小时候,那个时候坐在孤儿院的楼梯上,我总爱想一个问题,如果一定要在我是被不要的和我爸妈已经死了里选一个,我要选择哪一个?
一直没有答案,后来干脆我就不想了,不是我不想知道,而是后来我觉得只有饱暖才会思□□,只有没有忧愁的人才会想这么一些无聊无解的问题,而我需要为生存发愁。
我从梦中醒来的时候我就在想,我那个时候那么小,就能想这么些如此有深度的问题,如果能好好培养,说不定现在都是个哲学家了,当然了,也有可能会成抑郁症。
☆、皇恩浩荡
晓鸿来叫我起床的时候,我愣了愣,有那么一瞬间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于是我默默的闭上眼睛想着等下睁开还能看见就是真的。奈何我还没能睁开眼睛晓鸿就一把扑上来把我从被窝里拖起,“都看见你醒了,你还装。”
我睁开眼睛看着晓鸿一副没心没肺的疯样,于是心念一动,清了清嗓子,把话说的铿锵有力义正言辞,“干什么?没大没小,你还能上天了你还?”然后甩开她,昂首挺胸的去洗手间洗漱了。
晓鸿在原地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你在逗我啊!”当时我正刷牙,话讲的含糊不清,但是表情极为生动,“你想怎样。”
有句话说得对,也许是拥有时不懂得珍惜,失去后才后悔莫及。虽然我没有不珍惜,但是分别了几日后,感情确实会得到升华,所以我在看到刘姨的时候会不自觉的过去抱着刘姨的胳膊蹭了蹭,很是娇嗔的问刘姨今天吃什么,颇有点小别胜新婚的味道,但是好像对象有点不对。
我感觉我有点迫不及待的想要同每一位分别了几日的小伙伴表达一下我的思念之情,小伙伴里当然也包括那几个被我坑进去的邹阁臣的小兄弟,虽然他们的老大我不喜欢,但是我不会迁怒其他,这是原则是不是?然而我并有机会去实现我的伟大志向,很显然阻止我的是正在下楼的邹阁臣。
如我所愿的邹阁臣没有多待,牛奶都没多喝两口的就走了,有些时候我想不明白他一个头头有什么好每天风里来雨里去的,这些劳力上的事情不应该手底下的人去做么?
晓鸿兴致勃勃的撺磋我陪她打字牌,我禁不住她的热情,所以吃过早饭两个人就合占餐桌的一边两个人打起了对子牌,同时鉴于谈钱伤感情,我们用筷子做赌注,一盘一根筷子。
以前我跟着我们院长学牌的时候,院长说我不适合打牌,所以我学了个大概就没再打过。
到了今日我才知道院长她老人家一句话阻止了一个赌坛霸星的诞生,事实证明,我没有不适合打牌,反而我非常适合打牌,因为从第一盘开始,我就没有失利过,小半个上午,晓鸿已经把筷子筒都输给了我。
世纪悬殊的比赛是让人非常没有快感的,于是我淡淡的把桌子上的筷子全部装进筷子筒里,拒绝再打下去,晓鸿估计是输红了眼,表现的非常不依不饶,非要同我再战三百回合,我听的冷汗都流了一地,最后我以邹阁臣恐吓她我才得以脱身,我很明智的躲进了房间。
我放空力气躺在床上,觉得非常的乏力并且腰酸腿痛,我想,那些没事天天打牌的人真是吃的苦中苦,不过会不会人上人我就不清楚了。
上厕所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腰酸背痛不是打牌打的,而是我来例假了,对此我表示非常伤感,我冤枉了打牌这项世极的运动,真是畜牲不如。不知道是因为心理原因还是什么,从中午吃过饭饭后就开始恶心,肚子隐隐作痛。
我弓着身子在床上躺了一下午,直到晓鸿上楼来叫我起床,整个一个下午,我只感觉一阵热一阵凉,手心里黏黏糊糊全是汗。
晓鸿过来托我起床,说是邹先生回来了。
我下楼的时候,我看见刘姨正在询问邹阁臣今天晚上做什么菜,邹阁臣摆摆手说随便,我听了觉得诧异,邹阁臣他是那种可以随便的人吗?说完邹阁臣抬眼瞥了我一眼,语气淡然,“收拾一下,等下出去。”
出去?!他说等下出去,有什么用呢?就好像医生告诉一个苦苦等不到□□的肾衰竭患者说大家都有肾一样可笑。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他是邹阁臣,我得听他的,我看着邹阁臣点了点头说,好。
换衣服的时候,晓鸿衣橱的门整个的拉开,兴致勃勃的挑来选去,然后在我身上比划,我想我绝不会在乎最后是哪一件会穿到我身上,因为不管哪一件穿到我身上都是我跟着衣服沾了光,而这个事实出现的本质原因在于,至少从价格上而言,它们比较金贵,虽然小学老师告诉我们说,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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