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底空
回家吃饭 作者:朝夕遗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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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的,虽然在师傅家也是睡的大炕,但还是自己家的舒服。
明天还得起砍柴啊!很对不起孩子们没带回好吃的。
家里的厨房最近已近很少踏入了。
决定露一手。
顺便弄个汤水,一个滋容养颜的方子:花生米30克,红枣10枚,同煮烂,加入冰糖适量(这里却舍不得花钱置办),吃花生米红枣,喝汤,每日一次,长期可达到滋容养颜的左右。
这个好,原材料容易得到,简便实用。
人啊都是视觉系的,长的好的就是比无盐的吃香。
大郎二郎三郎即使底子不突出,那就后天下功夫。这个以后冬天就当茶喝了,炉子上烧水也方便。
等以后有钱了年纪大了,就换一个方子:生姜500克,大枣250克,沉香、丁香各25克,茴香200可。盐30克,甘草150克。上述共捣为末,和匀备用。每日清晨开水泡10克,当早茶饮用,具有消除皱纹,容颜不老的功效。
抓着一只老**和一小篮红枣陪着小四送到先生家,上次其实买手抄本的钱是不够的,先生也没计较,这次入学第一年送节礼,还是大方点好,希望以后能尽心教,顺便问问我遇到的难题的字。
那摆着架子的老太太也算酸儒的可爱。
家里过节的东西大郎二郎也置办出来了。
打算过年尽量一人再置办件衣服吧。虽然那年做的时候都是往大了做,架不住个子串的快,破损的也厉害,尤其是我的补丁早就上身了。
家里陆陆续续卖秋菜卖**蛋也算有点零零碎碎的收入,这钱添置必备生活品和麻丝也是一点没剩下。愁死了,不舍得卖粮食家里的钱已经见底,这次我只带回50多文。但愿谁也不要生病。
幸好老四上学的私塾离家不是很远,也能中午赶回来吃饭,否则自己带食物吧冬天都凉了,交钱在私塾吃吧舍不得。
放假的这几天也是天天卖柴火。挑一天和大郎走着去看望杨家舅舅,带着东拼西凑的节礼和老五老六已经不用的一应什物都给那个新生儿。舅舅看到礼物神色一动,临走时又塞了一串钱不到100文。
想着拿一匹布一小篮子**蛋节后带着大郎来拜会师傅,这也是我第一次给师傅送节礼。怎么也不能太单薄。师傅的孩子已经离开了。
言笑,纯布,这样一来师傅想染什么颜色就染什么颜色。
被众师姐笑骂,小滑头,分明是想省银子。
“哎呦!师姐大家都在心里搁着偏你说出来,显得您多搁不住事,不稳重啊。”
“这个嘴刁的,到叫你倒打一耙。大郎这么好的鲜花倒在你这个不着调的牛粪上。我们这里你最小,却叫你娶上好夫郎。”
大家的礼品都是按着规矩来的,只有我……
呜呜,终于见到这个时代的糕点了。与现代的中式糕点类似,这是正归的家宴,几冷几热的菜,什么时候上汤都有说法。受不了的是劝酒,直接用碗惯。
与大郎回家的时候,已经飘了,不放心大郎一个人走,吃点醋解酒从师傅家拿了柴刀就上路了,打算抗点柴火再回去。
“清娘今天的样子很少见呢!”大郎玩笑的说出口。
我歪着头,等着下文。脑子有点转的慢,不知他说的是什么。
“大郎在家都是严肃话不多的,今天笑容多,说的也多。”
这有什么,在什么层次扮演什么角色就说什么话,转眼一想,大郎没读过书,每天的重心就是家务活,这些跟他解释也没有意义。
“可是我知道,在家时候的清娘是真的,在师傅家清娘不开心。”
有一个人非常在意你的喜怒哀乐是值得开心了。
一路教大郎什么的柴火适合,怎么砍。
背着重重的柴火到家的时候确实得知一个坏消息。大郎一下子就软了身体。
老三老四与孙家几个小孩子去采集乌拉草与蒲草掉进河了。这样的天头,这样的情况一个不好命就没了,现在已经在镇子医馆救治。
让二郎在家照顾大郎和小五小六。
我疾奔梁家要欠款,这时估计镇子已经落城门了进不去只有明天了,明天带粮食去镇子换钱。
梁家有人在家,从篱笆跳进直接进门,显然梁大姐是不欢迎我的。
“你们现在能还多少钱,我现在急需用钱。”直奔主题。
“清娘,发生什么事了?”梁小弟闻言。
“什么清娘,未嫁子怎么能叫不相干的人那么亲密?”梁大姐出言打断。
“啰嗦,你们现在能拿出多少钱。快说。”急的我大吼。
“哟!这还没到日子吧!再说了我们现在也没钱,你把我大姐打伤了难道就这么算了,我们还没找你要赔偿呢,你……”聒噪的梁二姐喋喋不休。
我真想再打一场。
“姐你别说了,清娘你等下去取钱。”梁小弟倒是个懂事的。
“小幺!你……”
又是一群乌鸦叫。
“这里有不到600文,我只能拿出这么些,你别着急,禁山令前,我定能把剩下的钱还清。”梁小弟把布包递过来。
“多谢。”看了梁小弟一眼收起布包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一声,“姓杨的你以后敢对不起我弟弟,你等着的。”
第二天让大郎在家照顾双,我和二郎奔向镇子,我和他各背了一背篓粮食奔向镇子。
得了钱直奔医馆。
孙家有一个落水,老三老四也落水了还在昏迷不醒发着高烧。孙家孩子述说是老三先掉进去,老三四去救他也一同落下,孙大姨家的孩子跳水才把两个人救出。
我这一听,得了,看来这医药费全是自家出了,还得送礼感谢人家。
一再像孙大姨的夫郎表示愧疚,孙家的壮劳力又去服役了。
看来这钱是不够了,买一小瓶高纯度烈酒,让二郎给他们擦身降温。再买了热吃食,一看大家都还没吃饭呢,又大出血了。
我还得回家再搬腾一次粮食。回趟师傅那告诉一声请个假。
安抚大郎又折腾一次。带了一个包袱。
到了医馆我是身心疲惫啊!今年的冬天不好过啊!这医馆的收费与现代医院一样让穷人治起不起病啊。
等身体最弱的老四可以动身回家时已是几天后。买了药背着老四往家走。
这几天把双白天托付给别人家照顾,我和大郎天天砍柴换钱终于不用再卖粮了,这近几年收成都不是太好,萝卜头长大了也比小时候能吃了。
看着个子还不到我口的才10岁的大郎跟我一起奔波,我的心真是觉得针扎的难受。
我的方向是不是选错了,当学徒何时才能出师有收获?
这个时候的药讲究温和,好的速度较慢。回家后老四也是依旧咳嗽不止。幸好地窖里还存着几个梨。
到家之后给孙家一只**,一篮子红枣,一篮子**蛋,感谢救命之恩。
这时候我才有时间拷问这俩惹祸到底怎么回事。
三郎一句话就让我破功。
“我想挣钱,嫂子和哥哥们就不会那么辛苦了。”
看来今年的新衣服是穿不上了,小的衣服就补上一截啊。这曰子真是愁云惨淡。
老四的病就靠养为主了,开春前是上不了学了。
家里储备大量的姜,各种以姜为主的食物纷纷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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