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5
男色诱人,母皇风流 作者:花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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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 热血沸腾,收服
未曾下楼,便见来人已然越过重重阻隔,向自己冲了过来!
青灰色的衣裳,依旧是不修边幅额模样,高高绑起束在头顶的发,身上是依旧是万年不曾脱下的围裙,大大小小,或深或浅的污渍,见证了这条围裙的悠久历史,手背上青筋暴起,握着砍骨用的菜刀,气势恢宏,见者无一不被她的气势吓退。原本还准备以色诱,抛媚眼,露大腿等招数挡住叶贪欢前进的众小官儿此刻都躲在角落里,肩膀一颤一颤的柔弱的身子瑟瑟发抖,样子甚是惹人怜爱,只是他们搞错的对象,若是换做其他女子,或许还会被眼前的景象所迷惑住。
可叶贪欢是什么人?
她从来最讨厌的便是这般柔弱又无主见的男子,也就是为什么她独独看上霍冷夜一人。
“手下败将,赤手空拳打不过我,现在带把菜刀就能胜我了?”其实对于她能来找自己,李冉冉还是有些惊讶的,影风做事向来是滴水不漏的,照理不应该会有人知道,冷夜被自己掳走了才是。
“滚你妈蛋!你丫抢了老娘的未婚夫,老娘就是同归于尽也要将你砍了。”黑瘦的小脸宁做一团,咬牙切齿的模样煞气凌人,对于李冉冉与她打斗的时候的诡异身法,她自然是忌惮的,回去研究了许久也不知道怎么破,可这次关乎到自己心爱之人,就是打不过也要上!
“去你的!谁是你未婚夫!老娘说过那是老娘的男人,你丫敢多看一眼,老娘都会直接将你的眼珠子挖出来!”这家伙就是太他娘的嚣张了,虽说从不把自己是什么五皇女的事情放在心上,可这家伙也太不知道怎么为人处世了,做什么都是横冲直撞的,完全不顾及后果。
好在遇到的是她,若是真遇到个有权有势的二世主,纵使再大的本事也抵不过人家的刻意报复,早就派人将她给教训了,哪里等她来自己面前叫唤!
“来啊!谁活下来,霍冷夜就是谁的!”叶贪欢是铁了心了,她从来都是这般做事情不计后果的,在她看来若是连随心都办不到了,那这过日子还有什么意思,想要就去追,追不到可还是想要那就抢!
“你个蛮横的女人,将冷夜当做什么!”李冉冉也恼了,什么叫水活下来冷夜就是谁的,完全不考虑他心中的感受,就算蓝昭男子的地位要底上许多,可在她看来若是真的对那个人有爱意,又怎么会不顾及他的感受。
话不投机半句多,只见二人已然在春风楼的大堂内大打出手起来。
锋利的菜刀霍霍有声的劈砍着,每一下像是用足了全身的力气,速度又快,动作又狠,眼神跟不上的甚至看能在空气中看见刀身的残影。
李冉冉暗叹,这家伙果然足够厉害,上一次大约是对自己有所看轻才能多次被自己制服,而这一次,大约是气疯了,连身体里最潜力的东西都被激发出来。瞬间打起十二分的j" />神,目光如炬,盯着她的每一个动作。
感官灵敏成了李冉冉在打斗中的一大优势,她能从对手的前一个动作的用力放下和角度轻易的判断出下一个动作。手中没有武器,她只能靠闪躲。气疯了的叶贪欢不遗余力的要将她干净杀绝,一刀下去,直接将放在大堂内的红木太师椅给砍成了两截,好在李冉冉闪躲的快,不然这一刀下去,变成两截的估计就是自己了。
这般一想,心中有了打算,身形一转,移到了楼梯旁未曾站稳,大刀已然逼向自己,垂直砍下。
仰头,下腰,动作一气呵成。
磨得噌亮的砍骨刀,直接劈向了楼梯的木质雕花扶手。
上好的铁桦树就是在现代,连子弹都打不进去的最坚硬的木头。此刻受到叶贪欢大刀的袭击竟然硬是被砍进去了一半。
可见这家伙的爆发力!
可这强大的爆发力也给她带来了不良的后果,刀砍进去了一半,却也卡在其中不上不下,怎么也拔不出来了。李冉冉后仰撑地,下盘突然用力,双腿抬起,对着叶贪欢的小腹就是一击狠踢。
叶贪欢抓着砍刀正用力想要拔出来,却见李冉冉狠烈的攻势,身子往旁边一转,之奈何动作慢了一步,那原本要踢在小腹上的一脚,落在了胯骨处。
疼,似是骨头裂了一般。可就算受了伤,眼中的怒火依旧没有消去,强忍着痛处,将重心放在未曾受到创伤的左腿上,看样子砍刀是拿不回来了,从怀中抽出自己最擅长使用的九节鞭,银鞭一甩,似是伴着鞭子的那一股子劲风都能将人给劈咯。
李冉冉刚站稳身子,便迎来了一鞭子,暗叫不好,只是鞭子来的太急躲是躲不掉了,既然如此,直接徒手对上带着倒刺的银色九节鞭。
鞭子打在手臂上,又因为带着倒刺李冉冉的手臂立马皮开r" />绽,袖子上一片殷红,只是这一牺牲也让她换来了最好的结果,身子一转手臂一绕,九节鞭的三分之一都牢牢的被她握在手里。
叶贪欢哪里料到李冉冉这个女人这般牛叉,常人在看到有东西袭向自己的时候本能的反应就是躲开,这家伙直接迎上,还未来得及做出回应手中的利器已然掌握在她的手上,只见她手臂一用力!从未离开过自己的鞭子,就这般被她夺去了。
叶贪欢,恼,恨,羞!可不得不承认,李冉冉这女人的确够厉害!他娘的,让自己不服都不行。
她虽然嚣张,虽然蛮不讲理做事情不计后果,但是对于强者的敬畏是她唯一信奉的东西!身份,地位,权势,这些她都看不上眼,在她看来,只有强大的人才是值得人敬佩的,值得人追随的。
纵使你的身份尊贵,地位超然,权倾,将她一点点的往网中央逼,进入纷乱的漩涡中。相排斥,却发现早已在这漩涡的中央,除非变得足够强大,将自己变成撒网的人,或许才能算是真正的逃离。
事情想多了,脑子昏昏沉沉的感觉快要炸开了,睡意袭来,不知不觉居然在浴桶中睡着了。
此时一道黑影飞入了馨筑g" />,魁梧的身材包裹在夜行衣之中,主卧的灯还是亮着的,可能感受到的却只有一个人微弱的气息。
踏入房中,隔着屏风眼神有些不太好的他模糊的看见李冉冉披散着长发,脑袋往一边倒着,深秋的夜里她竟然敢泡着澡就睡着了,也不怕着凉。
刚劲的身躯大步向前,将浴桶中的人儿一把捞起,抱在怀中,拿起一旁的布巾一点点的将她身上的水擦干。
莹白瘦弱的身子在昏黄的灯光下,折s" />出暖暖的光,疲惫的小脸皱着的眉,看的他心疼。
想帮她分担,可他知道,以她的x" />子若是真的想要自己帮忙的时候绝对会开口,只是现在还不到时候。所以,他等……
将身子还是湿的的李冉冉抱在怀里,夜行衣自然也不免湿了,脱下外衣,只剩里头的亵衣亵裤,将李冉冉放在床榻之上,今夜她太累了,只要这般拥着就好。刚才收到现报,荒北那边郑彦已经等不及了,这家伙自己压了他这么久,终是按耐不住,要来寻人了。
不出意外明日就要离开了吧,能陪她这么多原本只是觉得这个怀抱温暖的话,渐渐的李冉冉只觉得越来越热了,是那种从心底里冒出来的燥热,让熟睡的她不安的扭动着身子。被撩拨着的身体开始有了欲望,原本熟睡着的人儿睁开迷蒙的眼,见到的却是最惊心动魄的一幕。哦不!
“耶律拓!你个王八蛋。”全然没有舒服的感觉,就觉得痛,无比的痛!比将司马晔强上的那一次还要痛!
二人的心扑通扑通的狂跳着,一个是因为太过的激动,而另一个则是因为疼的心慌意乱,就算已经疼了本应该躺着好好享受的,可,本能的想要逃离。
拧过身子,手脚并用想要爬下床榻,只是已然拉满弓弦的男人怎么可能这般轻易的放过她!刚劲的手掌钳住细柳般的纤腰,让她完全无法逃脱。
耶律拓已经无法思考了,他现在想做的就是与身下的人儿疯狂的缠绵,不死不休。“冉冉。”深黑色的眸已然迷离。
李冉冉咬着唇,自知此时越是挣扎便越难受,带着哭腔道:“老娘要把你阉了!”便不再挣扎,早死早超生吧。第一次,对于这种事情,她竟然是抱着这样的想法的,眼睛一闭。
渐渐的开始尝到甜头的二人,无比契合的缠绵着,一次次的将双方推向巅峰,静谧的夜里,在这个偏远的小院中,男子的喘息女子的呻吟奏响着秋日的夜曲,时而高亢,时而呜咽……
夜深了,躲了许久的月亮探头探脑的从云层中出来,想着下面的男女总该安静了吧,熟知……
“耶律拓,你好了没有!”某女的声音有些无力。
“还没……”男子的声音中气十足。
“耶律拓!你这个禽口兽……老娘,睡了,你自便吧……”某女已然虚脱,躺在床榻上两眼一闭,爱搞到什么时候就搞到什么时候吧,她动不了了……
“冉冉……都是你太过迷人了。”
“呼……呼……”回应他的是累极了的轻鼾声,月早已过了中里面睡着的人是举国敬仰的蓝灏,可这馨筑g" />到底是废弃了多年的冷g" />,g" />中的婆婆常年都是一个人,虽说有二皇女这个主子,可蓝钰这家伙常年在外从不进g" />,对于g" />中这些个从来都是靠趋炎附势生活下来的奴才们来说,自然不会将她放在眼里了。
“婆婆,叫那些个犬吠的奴才全都给我滚出馨筑g" />!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什么身份!竟敢吵本殿下的好眠!”李冉冉知道婆婆其实并不在意这些,从昨夜她的身法来看便知道是个高手,愿意委身于这清冷的馨筑g" />中二十余年的人对于这些人自是不放在眼里的,可,她就是听着这些个人恶心的声音不爽,要出这口恶气。
“五殿下,这些都是皇太女殿下派来伺候您早起更衣的,这般……”婆婆欲言又止,于情她是该提醒她一声这般不好,可,自己又是个下人的身份,于理这般说则跃居了。
“皇姐最是疼本殿下了,就是本殿下看这些个人不舒服,拉出去直接五门斩首了,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你们给我识相些将东西放下就走!不然……”她可从来不觉得自己是好人,狐假虎威的事儿做起来最是爽了。
“殿下,奴才们这就告退,绝不再打扰殿下的好眠,只是再过一个时辰先帝的遗体便要如皇陵了,殿下若是不到场……”为首的g" />人,虽然跪在地上,还因为李冉冉刚才的一席话而瑟瑟发抖,可怎么听着话中的意思竟是带着威胁的!好一个狗仗人势的家伙,以为有了蓝芷做靠山竟然敢用这种口气和她说话,很好,她李冉冉记下了。
“放肆!你这是在怪本殿下不明事理么!好一个胆大的狗奴才,也不是谁给的胆子气焰这般嚣张,本殿下记得当年在先帝面前最得宠的李德全也未曾这般和本殿下说过话!”话未说明,却已然下得外头跪着的g" />人背后冒起冷汗,李德全当初可是先帝面前的红人儿,明事理,知进退若是还活着放在现在也定还是总管一职,而李冉冉说那为首的g" />人竟比李德全还要嚣张,不就是暗指他背后的靠山比先帝还要大么!
先帝已驾崩,而他的主子则是三殿下,虽说三殿下贵为太女,可到底也只还是太女先帝的遗诏说的明确,国中上下交由摄政王打点,他这般的言行举止不就是在拿石头砸自己家主子的脚么。传出去,若是三殿下被按上个藐视遗诏的罪名,可不是他一个小奴才能够担当的。
“殿下小的不敢啊,小的只是着急的昏了头了,小的不敢啊!”
虽然卧房的门紧闭着,可那一声声脑袋撞地的磕头声李冉冉再里头可是听得真切啊!心中暗爽。
“既然不敢,那还不给本殿下我滚下去!”
“小的们这就滚,这就滚。”说完急急的带着一众人放下手中的托盘就要往殿外走。
“没听明白么!本殿下说的是,滚。有让你们用脚走了”啦啦啦,像这般做欺压奴才的恶主子的感觉还真是爽啊!
“是小的愚笨,这就滚。”
只见来了的二十多人一个个倒在地上,像是包春卷儿似得一圈一圈的往者馨筑g" />的大门外滚去。此刻心中无比的庆幸好在这馨筑g" />不大,不然……够他们滚的了。
看着如此浩大的滚春卷队伍,多年未曾笑过的婆婆竟也忍不住微微的勾起嘴角,这丫头啊,哪里来的这么多整人的主意。
见人都滚完了,婆婆才敲门询问:“殿下,可要伺候更衣?”
“婆婆将衣服拿进来吧,我自己穿就好。”刚才纯属是在硬抗,现在的李冉冉就是大声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刚才一席话已然将她抽干了,此刻有气无力的声音,想隐藏都隐藏不住。
“那也要你有力气穿。”婆婆无奈,昨夜送完二殿下回到馨筑g" />,却听见了非同寻常的动响,自是过来人的她又怎么不知道二人在做什么,也真是足够闹腾的,若不是自己早早的将五感中的听感给封住了,正不知道能安稳的睡上多久。
“啊!婆婆,你怎么就进来了……”李冉冉大囧,虽说现在身上盖着锦被,可下面可是一丝不挂的,外加或红或紫的大大小小的痕迹,要是被长辈看到了,还不丢死人了。
“害羞什么,婆婆又不是没见过。”说完还直接一屁股坐在床榻边,将李冉冉从被窝里捉了出来,强行让她坐起身。
手掌贴上她的背后,一股子热腾腾的真气通过手掌传递到李冉冉的身体内。
原本酸疼的身子一下子得到了缓解,终于活过来了!
“那家伙估计昨夜也是累了,走的时候有些匆忙了。”婆婆非但没有训斥耶律拓反倒还给他找借口,李冉冉听着心里不舒服了。
“他那熊脑子,要是能想得到,才奇怪了!在让老娘看到,直接将他老二废了!”撇嘴,第一次已然这般生猛了,以后还不知道能厉害到什么样子,瞬间心里有y" />影了。
“好了,舒服些了就快起身,先帝的遗体入皇陵的时间不好耽误。”
“让我看看都有什么衣服。”说起来李冉冉穿越到现在混得还真他娘的没出息,除了当初在耶律王府哪会儿子过的像个人,其他时候不是被追杀,就是被押送,身边连几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好在蓝芷想到了,只是从昨夜的事情来看,李冉冉自然知道,这些衣服也绝对不是简单的让自己挑选的。
昨夜都未曾告知自己住哪个g" />,今日就直接将祭奠上穿的衣服送到了馨筑g" />,看来这皇g" />里盯着自己的苍蝇还真是不少啊!
只见这托盘之中,衣衫分三套,一套明黄,贵气逼人,周身都是暗纹亚绣,粗" />看一下未曾看出具体的形状,将衣服整个撑起来来,才发现赫然是一只展翅欲飞的浴火凤凰。
若是穿着个出去,无疑是在身上写着,“老娘找死”。
再看第二件,深紫色的锦缎,倒还算是正常,有足够的皇家贵气,也足够端庄得体,颜色也不算太挑。
只是这第三件就更有意思了,青灰色的粗" />布麻衣,唯一值得说的是那做工算的上j" />细,呵呵……反差这么大,想做啥。
最是保守的选择不用多想,应是第二件,可她李冉冉偏生不是个循规蹈矩之人,拿起第三件青灰色的衣裳,道:“就是它了。”
婆婆在一旁摇了摇头,早就知道这丫头一定会选这件,只是若是利用好了自然可以扳回漂亮的一局,若是反被利用了,其结果可就不乐观了。这般粗" />浅的装扮,一句藐视皇家威严,就足够苦果吃了。
穿好衣裳,头发依旧是简单的用发带束起的马尾,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总觉得缺了点儿什么,正寻思着,却听馨筑g" />外头有了动响,“五殿下,五殿下,您还在么?”有些稚嫩的声音响起,李冉冉和婆婆疑惑的看了一眼对方,都表示不知来者是谁。
“你是何人!”婆婆遇到外人的时候,声音一下子降到冰点。
吓的看似只有十多岁的小娃娃瞪着眼不知所措,磕磕绊绊的道:“小的,小的是灏妃娘娘g" />里的,灏妃娘娘命小的将这个送过来。”
十多岁的小g" />人手里拿着个长形的雕花木盒,颤颤巍巍的打开,赫然是一个温润的玉簪。
“就差这个东西。”李冉冉都不检查这东西是不是有什么异样就直接取了过来,解开发带缠起一束长发,又用簪子固定住。
大功告成。
暖玉本就是蓝昭的皇室专用之玉,本显的太过粗" />简的打扮在这g" />玉簪的衬托下竟有种说不出的贵气,脂粉未施的脸上此刻带着一抹笑意,随后笑意又掩去,无表情的模样竟然隐隐的带着一股子威严感,这种威严似是,您若问起,就让您自己什么时候想到要去见见他这个父妃了,到时候再告诉你。”小g" />人似是半大的孩子一般有模有样的学着人讲话,完全没发现自己这样子多逗。
“看来父妃大人生气了啊!你回去转告他,等一些麻烦的事情结束了,女儿我便去他那里长住。知道到时候他不嫌弃我好吃懒做就好。”李冉冉上前 />了 />小家伙的头,不正经的道。
“知道了,头发乱了,我要走了。”这口气哪里像是奴才啊,直接连我都用上了。未等李冉冉准他下去了,竟然自己转过身一路小跑消失在了门口。
“时间不早了,快去。”
“我的好婆婆,知道了!只是不知今日二姐会不会去。”昨夜蓝钰酒醉之后的话还在她脑中反复着,这皇g" />于她定是最最深恶痛绝的地方,而那个用父亲的死才能换对她的关注的目光的母皇虽然她从未说,但是李冉冉知道,这般得来的,她不屑!
------题外话------
哦不,自从外甥生日全家在一家饭店里吃了一顿之后,你妹的就都肚子不舒服了!
已经删了很多了,编辑大人……呜呜……
☆、024 神秘的守陵人
蓝昭国的葬礼于李冉冉所想象的有所不同,记得曾经在研究各国历史的时候在一些书上看到过,帝王之死乃国丧,与登基、婚礼、寿辰一样重要应是极尽奢华隆重的,可放眼望去,除了那灵柩上缠着的白布几乎连穿丧服的人都没有。每个人都穿的极其隆重,大殿之外,灵柩位于最前方,两侧分别站着八个扛夫皆是穿着黑色衣衫,腰间缠着红色腰带的孔武有力的女子。束起的黑发让每个人都看着十足的j" />神。
灵柩的前头站着的是祁璃和引幡人,祁璃作为国师,一袭月牙白长袍,墨发以同色的发带系着,站在队伍的最前头,总有种遗世独立的飘渺之姿。
引幡人也是在场唯一穿着丧服的人,共八人由祁璃带领着,分为两排跟在后头。
而灵柩的后方则是闭目诵经的和尚,道士,尼姑等祈福之人,年纪都在五十块外,约莫都是德高望重之人吧。再后头就是吹奏之人了,手中的乐器已然放在嘴边,只等着吉时一到,便可齐齐吹响。
再往下看,大臣们无论男女老少,皆挺直的背脊,站在主道的两侧,官帽脱下分别抱在左右两侧,低着头。
外围站着的则是两队士兵,领头的一律骑着黑色的骏马,头戴钢盔,身穿青铜铠甲,里衣皆是赤色。虽然看不真切,但是只一眼李冉冉便认出了那两队人马中其中一个领头之人是霍冷夜。他双腿夹紧马腹,手持长枪,挺直腰背目不斜视的望着前方,在场的每个人都如他一般,未曾表露出悲伤的面容,只是这般静静的以自己最好的姿态等待着。
不用细数,都可一肯定下面站着的,人连一千都不满,这样的送葬对于并不壮观,可庄严肃穆之感却是油然而生。
这真的是一个君王的葬礼么?虽说相比普通人家是足够隆重的,可,一国之君,竟然可以做到这般的简单,这般的心平气和的接受自己的死亡,蓝昭还真是个让自己无法理解,却又不得不佩服的国家。
是的,放眼望去,处了引幡人无一人是穿着孝服的,再看自己的身侧,蓝芷一身明黄色的太女服,与自己的简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贵气逼人的模样似是能从身体里发出光来。
身后跟着的都是些皇g" />贵族,未曾仔细看过,但是只是一撇,那道纤瘦细长的身影早已入了自己的眼,她的父妃,那个明明未曾见过却觉得异常亲切的男子。不知为何有他在这里,原本不安的心一下子平稳了,管它接下来会怎么样,见招拆招吧。
一个两鬓花白的太监打扮的男子站在高台右侧,尖利的嗓音划破此刻的肃静,“吉时已到。”
大殿之外,高台之侧,一面金铜色的大锣架在那里,只见掌螺之人高举着锤锣的木棍,狠狠的就是一下。
“哐……”响声震着关切的话语。
李冉冉也只是点头想着自己的事情,在即将要出皇陵的那一瞬间,忽的感觉有一道视线盯着自己,转过头那黑袍的守陵人便站在二人的身后,夜明珠幽暗的灯光照进黑色的连衣帽中,她似是看见了一抹艳丽的玫瑰色。随后那黑袍之人转身往皇陵的深处走去。
蓝芷自顾自的说着并没有察觉到李冉冉的异样:“那一千j" />兵的选拔赛就在下午,由于关乎蓝昭的兵力,有些紧急,才不得已放在了今日。吃完午膳,你我二人也去校场看看,未来蓝昭的主战军都是些什么样的人才吧。”
“好。”李冉冉点头答应,脑子里却是挥之不去的那一抹玫瑰色,她一定在哪里见过,可是想不起来……想不起来了!
离开了皇陵回到凤都,李冉冉谎称有些东西落在了之前住的小客栈里,本蓝芷是想与她一同公用午膳的,却见她神色有些着急,又不让人代替她去取,只能作罢由她去了。
只是她这般有些失常的一举一动其实都被王公大臣们看在眼里,原本处事泰然,j" />明果决的五殿下,在受到先帝离世的重创从皇陵出来之后,神情有些恍惚,行为举止也变得有些怪异了。
有人为她的孝而感触,也有人因为她的失常而暗自高兴。
李冉冉急急的回到了之前住的小客栈之中,如她所料之前的房间还没有退,进了房中她只是轻声的唤了声,“影风。”
“怎么了,神情这般慌张。”影风的语气中带着毫不掩藏的担忧,而三日未见的陆澈此刻也出现在了房中,这般慌乱的李冉冉是他们从未见过的。
“你可有关于蓝昭皇陵中那个守陵人的资料,明日了。
更多的了解还是在丽缘妹妹的口中得知的,只是昨日自己第一次见五殿下的时候只觉得丽缘形容的虽说没有死什么不妥,只觉得不够贴切,她说原先的五殿下x" />子极冷,有时候与她在藏书阁坐上一日都不说一句话。
而现在的五殿下则正好相反,x" />子热,爱说说笑笑的,这般虽然好可好似没有先前那般冷静果决了。
可他却不这么看,昨日见她虽说在朝堂之上未曾说太多的话,可她的每一个举动都是有意义的,不知道其他人是怎么想的,反正自己是看出来了。迟到或许是故意为之吧,然后又是直接一跪。柳毅渊想她定是为了试探那些在朝堂之上的官员,那些是为她所用的,那些已然是太女殿下的人,而又有那些是可以通过手段的来的。
看似臣服,实在是在试探,看似对皇位无意只因为还未做好万全的准备吧。
也不知外头怎么了,马车一个颠簸,车身不稳震荡的厉害,熟睡的李冉冉整个身体的重量基本都压在了马车壁上突然的振颤让她没有了依靠,身子斜斜的往下掉。原本做什么事情基本上都是反映慢半拍的柳毅渊一下子眼明手快的接住了倒下去的李冉冉,将她护在怀中。
一股扑鼻的幽香若有似无钻进了柳毅渊的鼻腔,甜甜的好似让人上瘾。竟然会让,从未触碰或者说从未敢触碰过他人的自己会有舍不得放开的念头。可!他不能!
心里有一个声音叫嚣着,不可以,快放开。
是的,他是最没有资格与他人亲近的人,手似触电一般的收回,又猛的将靠在自己怀中的五殿下推往一边。
本来马车的振颤有柳毅渊接着李冉冉,她是完全没有感觉到的,只是这般一推,额头一下子嗑在了马车壁上,只觉得脑袋一下子嗡嗡的响。
“嘶……好疼。”这一撞,还真的将李冉冉给撞醒了。正听外头的g" />人胆怯的道:“五殿下,柳大人受惊了方才马车好似压到了石块,小的罪该万死。”
“无碍,继续驾车吧。”她又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人,虽说有人扰了她的好觉会有些起床气,可人都这么低声下气的认错了,也不好责怪了不是。只是眼睛瞥到一旁的柳毅渊,这家伙居然还保持着和自己睡觉之前几乎一模一样的姿势直直的坐着。
柳毅渊挺直着腰,面上的表情虽然未曾有异样,可这心好似就要跳出a" />口了,五殿下应该未曾发现是自己推的她吧。这般想着,不由得脑门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我说。”李冉冉手掌轻轻的按着被撞的额头,懒懒的开口……
只听这两个字,原本只是细细的汗珠一下子猛的开始汇聚起来,顺着额头一直往下流,不会是被发现了吧,这该如何是好啊!
“你这么一动不动的坐着不累啊!用得着紧张的额头上都是汗啊!”难道自己有这么恐怖,这家伙光和自己坐在一辆马车里就下的感觉像是汗失禁了。
“不,不累。”这次他没有硬着头皮,有的时候想事情想久了维持一个姿势整整一什么,却直接被李冉冉封住了x" />道,这世界总算是清净了。
迫于无奈,在进皇g" />之后,二人下马车之前李冉冉才将柳毅渊身上的x" />道给解开了。
而入了大殿,只觉得眼前这个呆萌的家伙一下子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一脸认真的模样倒和自己第次见到的一模一样。
那中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气定神闲的模样,只是此刻他的眉头却皱的更紧了,这一路上完全都没有思考关于如何说才能让自己的意见更有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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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老纸的女儿又成功猥琐了一朵小百花!
然后妹纸们看着办吧……老纸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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