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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分秋色为伊忙 作者:鸡大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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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僖以后的事儿,没想这家伙只关注个不重要的,这会儿突然问出这话可真让刘珀措手不及。

    刘珀没个反应,霍小哥却不愿放过,他得不到回答索性凑到刘珀跟前又问了一遍,“小僖是你儿子,你都说不可能永远陪着他了,那我呢?你会陪着我么?”

    “你,你说什么呢?”这回刘某人是回过神了,他有些脸红地说,“小僖总会有成亲成家的,岂与你一样?”

    “那我是甚个样的?”

    “你,你么——”刘珀的脸是越来越红片还装着样子瞪起眼,“你这辈子就拴我家走不掉了,还想怎样?”

    “直接拴你身上不更好?”有人还想得寸进尺。

    “嘁,谁要和你整天一块儿?烦不烦?”

    烦不烦?当然不烦咯~霍临秋得了想听的,开开心心去咬刘珀的嘴,他想这栓一块儿算什么,最好直接粘一起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尼玛俺要写love love的感脚啊!!!有没有!有没有lovelove地感脚!!!

    没有?没有下章继续!(你够了!)

    世事难如意

    刘珀这头考虑着刘小僖以后的事儿,那边贡院也已放了榜下来,不过这时候信息不通交通不便的,他们要快些得到消息怕是难。只是没过几天,竟有风声传来说他们这地方有两人考中。由于县里几家土豪乡绅今年也有族人参考,这会闻得风声便使人快马加鞭去探消息,亏得他们有钱有势,两天后还真送回了准信。说是有个李姓大户家的儿子中了举人,至于另一位,却是个寒门出身的白丁。

    不过他们这里参加科考的寒门子弟并不在少数,要弄清楚是谁也不太容易。刘珀听了他人传言只觉心头一跳,他虽没指望刘小僖真能一举中的一步登天,但毕竟是自家小孩,到底也盼着他能得个好结果。

    他此时已回了村子看地,这会又有些坐不住,没什么犹豫,就又揣了行李住去了霍临秋的铺子等消息。

    这一等又是许多时候,直至有去那里考试的秀才归来,刘珀他们些个平头百姓才知晓这有幸高中的新科举人老爷竟是前段时候还在街上闹腾的陈寡妇家的儿子——陈根。

    “怎么会是他啊!”

    刘珀一听到这消息,差点把手里的茶碗给摔了,失望刘小僖没考中倒是其次,他最先是扼腕这县里那么多品正人好的学子没一人中,咋偏给个歪把式考中了举人?想骂句老天无眼,又怕这话被有心人听去了报告给现已得道的陈根听,只得作罢。

    刘珀这想法大概是他们这条街所有人的想法,大家心里都有些憋闷,可等到陈根参加完鹿鸣宴,坐着知州特意为新科举人准备的大船回来时,诸人还是都跑去了码头迎他。有些没跑那么远的,也都在陈根回家将走的那条路上等着。

    刘珀与霍临秋也挤在众人间在路边等着陈根出现——天知道这心思狭隘又眼高手低的阴险玩意儿明年要真歪打正着中了进士会揣着哪般心思?这街里街坊的都是从事这陈举人向来鄙夷的商贾行当,万一他就发觉你在他风光时没出来祝贺,指不定会使甚个坏来!

    刘珀一面在心里诽谤陈根,一面还得摆出副期待的样子站在路边充当围观群众。也不知是县里迎接举人老爷的人太多,还是陈根就是想摆出架子让大家等,反正刘珀在街边站了快一刻钟都没见着陈根的影儿出现。

    这大冷天的还在外受冻,实在是没事找事啊!刘珀偷偷摸了摸自己有些僵的脸,又是在心里将陈根臭骂一顿,实在是无甚好心情,倒是一旁的霍临秋见着,对他说,“不如姨父先回去吧,这天冷得,也不知要等到啥时候。”

    “没事儿,来都来了,也不差这会儿。”刘珀朝霍临秋笑笑,他其实也想瞧瞧这走了如此运道的陈根到底长的啥样。搓搓手又拍了几下脸,努力让自己别冻僵。

    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那新科举人老爷终于在诸人的簇拥下翩翩出现在了他住的这条街道。路边等他的众人又是一拥而上,异口同声地贺道,“恭喜恭喜”

    那陈根听得甚是得意,脸上偏还不露,只抬着头扯了下嘴角算是回应。街坊见着他这假清高的模样也不在意,反而更为热情地祝他“来年得中进士,从此仕途无忧”。

    这回陈根倒是有些反应,只听他说了些什么“吾志在高远,科考一途不过为国之大义,万不为个人。”

    这话听着就够虚,相信的那是傻子,不过面上大家还是顺着他意夸“举人老爷深知忠孝大义,实乃人杰。”

    这捧高再捧高的奉承可是让人轻飘,不过轻飘至于这陈根还晓得要做些别的。也不知他从哪得知他们这商街布铺——也就是霍临秋家里也有人参了科考,陈根本就看不起这从隔壁贫瘠村子过来又做了多年牙人的霍小哥,当时听闻他家也有人要去考试,陈根可真打心眼里觉得孔孟之道被些鄙陋之徒给污了,这回他自个儿高中而霍临秋家的落了第,真真让他舒心不少。

    他方才人群里见着霍临秋,此时被人簇拥着他还不忘假惺惺喊了霍临秋一声。待众人都歇了声看他后,才说道,“霍兄弟怎也来了?吾听闻你家今年也有人参了科考,本想同路互相照应的,不想这前前后后都没碰着面,也不知他这回考的结果如何?”

    结果如何岂有人比他这刚从贡院回来的更清楚?这明知故问分明就是不让人痛快,霍临秋眯着眼笑了笑,方回道,“我家小子不争气,可比不得陈老爷您。”

    陈根听了这话倍感适用,他怜悯地扫了霍临秋一眼继续道,“这倒是,毕竟这整日泡在地里野的与平常读书人家是不同的。”

    这话说得,可真有些明朝暗讽的味道。周围诸人心里不忿却也不敢搭话。只刘珀这兄弟无缘无故被人如此说自家小孩,护犊子心理严重,便不管不顾地回了句说,“的确是不同啊,毕竟这孩子才考了一次,可比不得那考过七八次的。”

    由于周遭安静,这话也就显得突兀,众人没想会有如此“果敢”之人,一时没忍住,都轻声笑了起来。那陈根刺人不成反被人讽,那脸顿时涨得通红,他狠狠瞪了刘珀一眼,只想在他身上挖出了窟窿来。刘珀被他等着只觉早先憋着那股子气终于疏通出来,反正已说出口了,他也不怕什么,这会儿还不忘装傻加一句,“举人老爷可是考多了摸到了这考试的规律?要不您行行好,改天也教教咱家娃儿,我在这先谢过您咯!”说完,他正经朝陈根作了个揖。

    这滑稽模样可把周围人逗得更乐,有些大胆的索性放开声笑了起来。那陈根脸都快成猪肝色了,可偏偏刘珀说的都是现实,他反驳不得只甩了袖摆骂了好几句“乡野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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