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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狼窝 上 作者:雷雨田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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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喝,不过她才刚喝,王章就把酒抢了过来一口灌进了嘴里。而且当时王章动作太急差点让吴蝶呛到。
最近岳风那边有没有动静?乔野敲着桌子问。
华阳摇头:他基本上都呆在屋里,还把我们的人给请进去喝茶了的。
何书安一笑:他倒是有持无恐。
肖柯艾用手撑着下巴看他们:这种情况有两种可能,一是他太有自信,二是问心无愧。
把如果把吴蝶排除在外的话,那剩下的就是岳风,高辉,刘谦和,夏霁。
肖柯艾拿着笔在把夏霁划掉:我觉得夏霁不可能,第一没有动机,第二没有机会。他虽然是第一个发现尸体,但是当时开锁的酒店人员也在,开门后看到尸体到打电话报警,都是酒店人员打的,而且有人证证明他当时只摸了一下王章的脉搏,然后就坐在尸体旁边开始哭,直到警察赶到为止都没有再碰过尸体。
因爱生恨。程志新一副情感专家的嘴脸。
肖柯艾摇头:以我的观察,不会。而且到现在为止他都没有勇气再去看一眼王章的遗体,我那天去探病,还发现他枕头底下有王章的照片。再说如果因爱生恨,吴蝶杀刘谦和的可能更大,自己的丈夫因为一个男人而和他离婚。
程志新叹了口气:这就跟一人gay要接受自己的男人爱上女人一样不可思议。
那现在还剩下高辉、岳风、刘谦和。华阳说着,同时把他们三人的照片调出来。
乔野双腿翘到桌子上,问程志新:当天坐在王章身边的人有没有人碰过他的嘴唇?用手,或者亲他,在他喝这杯酒之前。
程志新回忆了一下说:没有,因为当天的焦点是岳风,而且还是吴蝶亲自过来的,而他们又都在王章身边,所以我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过去,在他喝那杯酒之前,他手边有酒但是一直没有喝,有搭讪的他也都态度不怎么好地给打发了,所以在喝下那杯酒之前基本上嘴唇没有沾过任何东西。
肖柯艾看着电子屏突然说:那天《茧》的监视录影带再看一遍吧,说不定能还能发现什么。
周峰回来之后,大家就把录影带打开了调到了当时的时间。
录像非常清楚,从那杯酒前二十分钟开始,吴蝶先是和岳风聊了一会儿,然后岳风就去了王章身边,而吴蝶则去了她的专用画妆间补妆。然后走到了当时已经被人群围住的王章和岳风身边,高辉看到吴蝶之后就拿出了所用的酒,在大家的面前开瓶,调酒。
在大家的起哄声中岳风端着酒本来是递给王章的,王章看着人群外的夏霁没有接,吴蝶怕岳风尴尬,接了酒要喝,嘴唇确实是碰到了酒,但是王章却是一把抢过一口就喝了下去,动作有些猛,酒差点洒了出来,那边正吹着口哨,高辉却是从口袋里拿出手帕给吴蝶,吴蝶没要,熟练地从柜台里面抽出纸巾小心地把唇边的酒渍和口红擦掉了。这个时候高辉要把酒杯收走,王章伸手去抢却碰到了高辉的手指,高辉说了句什么,王章收回手用手指擦了一下嘴唇就离开了。
华阳按了暂停,盯着画面上的高辉:目前最大的问题是我们还没有搞清楚王章到底是被怎么下毒的,刚才他自己用手指擦了一下嘴唇,如果毒物是在这个时候沾上的嘴唇的呢?
王章的嘴唇和手指上并没有毒物反应。袁周在一边淡淡地开口。
乔野不以为然:嘴唇上说不定在开车的时候舔掉了。
肖柯艾赞同:对啊,一定在进房间之前弄掉了,不然和他接吻的话,岳风也会出事了。
程志新在一边补充:no!no!no!岳风说过了,他们一进房间王章就性急地要他帮他用口做,所以他们并没有kiss,而且王章平时也并没有舔嘴唇的习惯,所以说如果是嘴唇上的话,当时应该是可以化验出毒物反应的。
听到用口做肖柯艾就不自在地红了一下脸。
袁周依旧面瘫地一本正经:平时没有这个习惯并不代表不会做,不过如果是嘴唇上沾了毒物,舔两下是决对不能完全舔掉了。
华阳摸着下巴点头:如果问题真的是出在这里,那么在发现尸体之前就一定有人清理过,那么除了有十五分钟和王章单独在一起的岳风就没有别人了。
大家又把画面倒回去,却发现王章在喝这杯酒前半个小时去过洗手间,而《茧》的洗手间里是放置有高档的洗手液的,而在这半个小时之内他的手指除了拿着高辉给他调的一杯他没有动过的酒,就没有碰过别的。
如果是手指上沾上了毒物,那么就只可能是高辉擦上去的。
不,也有可能不是杯子上的,因为服务生收杯子的时候也会碰到毒,然后在送酒的同时也一定会再传给其它客人,如果只是想杀王章一个人,这根本就行不通。何书安分析道。
乔野又把画面重放了一次,然后定格在他们抢杯子的那个时候:这个时候王章摸到了高辉的手指,如果毒物是涂在这里,那么机会就有很多了,握个手之类的就可以很轻易地把毒擦上去。
如果按这条路,岳风就是共犯。何书安拿着红色的笔把两人的名字用个圈画在一起。
华阳问袁周:这种毒物可以如果是在手帕上,可以洗掉吗?
除非用漂白粉,不然就会有残留。袁周回答。
程志新非常精神地扯下被自己撸起来的短袖:很好,那天他用过手帕,手帕上就应该有毒物残留。按现在的观察,这条手帕他一定是随身携带,为了避免打草惊蛇,现在直接出发去《茧》找高辉。
乔野一把按住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一起去的肖柯艾:你,不准去。
程志新很不识趣地插嘴:乔哥,小可爱现在长大了,你现在要护犊也管不住了。
肖柯艾倔强地瞪他:反正都去过一次了,又没发生什么事。或者你不想我和你们一起,我一个人去也可以!
乔野眯起眼睛,嘴里似乎还冒着冷气:好啊,现在长大了就不听话了,是太久没受惩罚是吧。
肖柯艾脸刷地就白了然后又红了,看得程志新一阵稀奇:哟哟,小可爱这脸色变得跟什么似的,什么惩罚吓成这样。
乔野对自己正在施教有人打扰很不爽,一眼扫过去:家务事你在那边插个屁的嘴,饿了去隔壁。
他们的会议室和其它组不同,隔壁是厕所。
肖柯艾手指抠着笔,告诉自己现在已经长大了,不怕他了,不就光个身子在家里溜个鸟吗?他不就是抓着自己害羞不敢吗?反正那个时候也只有他和乔野,而且这事乔野自己几乎每天上早都干。
我,我,我才不怕,你就会用这招。嘴上这么说着,手里抠着笔却是指关节都泛白了。
乔野哼了一声伸手就把想逃的他用一只胳膊给拽了回来: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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