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8
归卿 作者:莫子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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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再漏出些原身不具备的技能,为了不露出马脚,还是……
“阿父教给我的可多,你不也说我们宫家是可厉害、可厉害么?可惜你没能学着。
不过我之前也没能想起来多少,那时候也还小……
就是前几天都躺着,大概是太无聊了,就慢慢想起来些。”
先奠定好基调,是宫阿父教的,而原先未展现的,是还没想起来;以后才展现的,也是现在还没想起来。
宫十二默默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一个赞。
小栓子真的被说服了,还补一句:“肯定是阿父舍不得阿爹辛苦,才帮哥哥想起来的。”
把宫阿爹彻底补出一脸泪:“可不是,他最是心疼你们的,必是不舍得你们跟着我这没用的吃苦,才要让大哥儿想起那些……”
根本不是小哥儿该学该会的呀!
可要不是大哥儿学了、会了,自己纵能保证俩孩子今年饿不着,又可能保证他们吃得好、病得起?
总不能每次都指望老人帮着垫医药费哩!
宫阿爹想起大哥儿会病得那么严重,也都是自己囊中羞涩,闹得孩子太过小心,而自己偏还信了孩子那句“并不要紧,吃点姜汤散散就好”的话,结果硬是拖成高烧,王大夫都隐约透出“再烧下去不死也该变成傻子”的意思……
便越发肯定必是孩子阿父见不得孩子这般苦,越发又抹了一脸泪。
宫阿爹那模样儿其实挺清秀,算不上绝色,可比起一般村花也强些,差的不过是胸口太平。
只不过再清秀的人,除非特殊训练过,或者真个天赋异禀自带“梨花带雨”绝技出生,否则那哭泣的脸,都好看不到哪儿去。
宫十二又不惯怜香惜玉,他家的女人们,托四代人总共也才弄出来宫十一、宫十二、宫十三并宫十五四个男孩儿这种奇葩概率的福,女人们普遍彪悍。
最娇弱的六姨都能一腿踢爆男人的卵蛋。
最会哭的三姨每次一哭,都有人要倒霉得只恨不死。
宫阿爹哭得宫十二脑仁儿都疼起来了,偏系统君还给他刷出来一个奇葩任务:
“还等什么呢?奉献你虽然瘦不拉几但依然能撑船的胸膛,让柔弱的小夫郎尽情依靠吧亲~”
宫十二额角青筋跳了跳,忒么滴本大爷汉语言修养虽有限,可也不是真文盲,当谁不知道能撑船的该是宰相肚子呢?
还有后半句那意境……
怎么听怎么不适合用在父子之间吧?
系统君“呵呵呵”:
“你们本来就不是父子啊亲!
你就算肯喊爹了,也是爹儿啊亲~
再说肚子撑船的是宰相,你准备当宰相了咩亲?
其实我那支线任务要求没那么高,不过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免费开启任务延展度哦亲~”
宫十二= =:我恨淘宝体!
可不管怎么说,身为一个大男儿,让关系亲近的雌性在自己面前痛苦也不该。
再说,还能趁热打铁。
宫十二不太适应宫阿爹的哭脸,却还是努力表达出:
阿父也心疼你。
阿父肯定不想看到你哭。
阿父也乐意我帮忙扛起家中重担,而不是饿着肚子装贤惠哥儿……
等等意思,最后还真贡献出自己的胸膛给宫阿爹依靠。
←不过必须站在小栓子及时端来的凳子上。
←最萌身高差嘛!
☆、我啃老我骄傲
前文,从王老夫郎和宫阿爹说的几句话里头,也早能听得出来,宫阿爹这性子偏软糯,必是村里头出了名的。
不过宫阿爹再软糯,当夫婿再不归来,当俩孩儿都更弱小的时候,他也不得不扛起来。
且虽有些跌跌撞撞,还真的扛过来了。
原身留给宫十二的记忆里头,但凡清晰些的,都没有宫阿爹真个落泪的记忆。
虽然眼圈泛红的次数不少。
不过这么一场大哭也不错,虽宫阿爹很觉得自己失了分寸,宫十二忍着胸前那团不知道是眼泪多些还是鼻涕多点的湿漉漉痕迹也忍得很是辛苦,小栓子就是再给自己又搬一凳子,也够不着去帮阿爹抹泪急很是得够呛……
可不管怎么说,这么一哭,一家人却更亲近了起来。
小栓子:哥哥虽然不是汉子,但却是个高大到足够让阿爹依靠的大人了,栓子也必须要努力←错觉,凳子都是你搬给他的呀亲,小小年纪就这么健忘真的没问题?
宫阿爹:怪不得他阿父就挑了大哥儿教,原来不止以前亲近、又打了底子好学会,大哥儿确实稳重←他是富家少爷的洁癖犯了,受不了您那眼泪鼻涕,唯恐泄露了心情才故意把脸板得死紧啊亲~
但有时候,误会能创造出最美丽的心情。
就像隔着雾看花、望着水观月会更美丽一般。
宫十二在家中的地位迅速提升。
好处很明显。
宫十二说水必须煮开了才能喝,宫阿爹虽然觉得煮开了也是放凉了才喝白浪费柴禾,可小栓子主动把小胸膛拍得啪啪响,保证他一定能多多给家里捡柴禾,家里就是天天烧热水喝,也一定能存够过冬的柴火……
宫阿爹也就应了,虽然宫十二一再强调不许他私下里乱喝凉开水的态度略强硬,他还是笑着应了。
宫十二一大早地就要出门,宫阿爹问清楚去处,也只叮嘱一声:“只在那坡上转转就好,可不敢往山脚去。”
并不阻拦。
倒是小栓子,晚了一步起身,宫十二已经背着三只兔子回来了,不由有些埋怨:
“哥哥也不喊我一道。”
大概说完又觉得不对,便换了哀声恳求:
“哥哥下回可带上我啊!我也想知道阿父教了哥哥什么呢!”
宫十二刚将兔子给宫阿爹辨认雄雌,因宫阿爹说有一雌二雄,只需留下一只来年做种兔便好,另一只尽由宫十二自己拿主意——
宫十二正琢磨着到底直接吃兔肉,还是拿兔肉去换铜板买别的……
反正总之有肉吃,心情遂甚佳,也不介意小家伙小尥一下蹶子,只笑:
“昨儿下套子的时候就说了今儿要一早去看的,谁让你起不来呢?”
小栓子也怨自己睡得沉,又去拉着宫阿爹的手撒娇:
“阿爹,您明日可一定要带我一道起身啊?我要和哥哥好好学,也学会阿父的本事,也帮阿父给你弄好东西。”
宫阿爹经过昨夜那一场大哭,再听人提起夫婿,这心口虽还是微微泛酸,却已经没那么疼。
好像那一场哭,便哭尽他青年丧夫的悲苦一般,剩下的虽还有遗憾,但更多的是惦记起点滴过往里的美好欢喜,挂念着眼下的平安和乐。
故被小栓子猴在身上一通揉搓也只是笑:
“好好好,先喝粥。回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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