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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5.第415章 州牧(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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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知事不可为,仍要行之!那可是傻蛋!不是智者所为!
    马岱见得行程越发渺茫,连中途都如此坎坷,可想而知就算到宣威,他们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撤兵是最好的选择!
    他正欲和马超谏言之时,新一轮的祸患又到了……
    这时,天空晴朗,万里无云,座下的骏马却是毫无征兆的嘶鸣,腿软起来,不少士卒毫无防备就被甩落至马下……
    马超已经没脾气了,他没有将疑心放宋未央身上,却是归结于这路上冒出来的翠绿青草也是被虎策府下了毒药!
    要知道这时候,暗器、毒镖、陷坑满地都是,正所谓草木皆兵!在马超眼中,任何一处地方,都充满了虎策府的陷阱!
    这里虽不是战场,伤亡率却远胜于战场!
    士卒们的恐慌已经浮在脸上,马超看得一清二楚!行征伐之事,只要有一人回顾,便全军动摇,这是行军大忌!
    这场征伐,对于他个人来说,已经是一场极其失败的战斗。
    不用马岱谏言,马超已经心生去意,虽然不甘心,但行伍多年的他,知道再勉强下去,也是枉然。
    愁云密布在他那张俊脸之上,他望了一眼庞德、马岱同样沮丧的脸孔,他叹气道:“既然这样,不如返程吧!”
    庞德欲说些什么,却又开不了口,他只有沉重的点了点头,这场战争的无功而返,让他同样沮丧!
    马岱却是如释重负般喘了口气,倔强的大兄能回心转意,避免了进一步的损失,也未尝不是一个办法!
    不过,这也许是马家军最后一次对曾瑜的攻伐,百般无奈!回转马头的时候,马超再次望了一眼辽阔的武威大地!心里哀叹了一声!
    士卒都能感受到统帅沉重的心情,步伐也渐渐沉重起来。
    飘扬的马字大旗,没了征程前的荣耀,耷拉下来,让满心荣耀的士卒,更是羞愧到了极点!
    在他们心中,战神仍然是不败的!在峭壁上腾然而起的金色身影,让他们记忆犹新!都是他们无用,对这些下作伎俩没有任何办法,才导致战神的溃败!
    这是一支悲哀的军队!返程,对于每一个人心中,都抹上了一层层厚厚的阴影!
    而那些翻越了层层障碍,来到了宣威,再跨过了边界,终于看到传说中那闪亮的马字大旗的百姓们,也惊呆了!
    凉州人口中相颂的凉州战神!竟然不战而退了!
    州牧大人散播出来的消息,居然是真的!
    短暂的愕然过后,百姓们开始欢呼起来,州牧大人的不战而屈人之兵!果然是厉害!堂堂的凉州战神,还未走到姑臧城底下,就承受不了损失,折返而归。
    州城兴盛有望呀!姑臧城的光辉有望再次绽放呀!
    百姓们欢腾起来,他们抛开手中的物件,打着赤脚,开始走遍武威郡大大小小的角落,开始颂扬州牧大人曾瑜的功绩!
    他们要将所有有血性的凉州汉子们都召集到州牧大人的治下,尽上做为凉州人应尽的义务!
    这位州牧大人,绝对是可以值得依靠的!
    此前因马超的来临,想窜逃,想投降的百姓们无比的羞愧。
    这个时候,他们自告奋勇走在众人的前头,走在武威郡各处险恶的地方,号召那些躲在深山老林中凶恶的羌人、氐人,都来州牧大人的帐下效力!
    因为马超不战而退造成的影响,迅速在武威郡中蔓延!这股影响爆发出来的力量,将是无比恐怖的!
    曾瑜在姑臧站稳脚跟,这个事实,已经不容任何人质疑!
    当马超退却的消息传到姑臧城中,曾瑜也不再犹豫,迅速运作起来,立即派人,将登临州牧大位的消息,公告于整个凉州。
    这个时候,正该将凉州政令统一了!
    数百快马,从姑臧城中飞奔而出,带着喜悦,带着激动,将这则消息,广播于凉州大小地方!
    此时,回程的马超回合了马留的伤兵,返程而回,这一路却是平安极了,没人阻拦。
    惴惴不安的宋未央本还想在马超回程的途中狙击一次,但不知这马超竟然返程如此之快,见得城下马超兵锋还在手中,凶煞仍存。,只得命刘响将兵藏于城中,且自身出来迎接。
    本还以为有那巴豆引起马力不支一事,会有一阵好分说,宋未央都有些心惊胆战。
    马超军却只是出来一个马留,吩咐好支付点粮草等事,却无其他二话,就回得军中,让宋未央长长喘了一口大气。
    “就这么赢了?”给马超军支付了粮草之后,宋未央回到城中,看着城下蜿蜒而去的长龙,满脸不可置信。这才几天呀?
    刘响也是不可置信,一心投靠在虎策府的他,为了博取一个前程,亲自领兵来这里,本来打算着冒大风险,大刺激,来和马超做过一次,却见得马超大军如此的颓废,真是感到不可思议!
    没有惊讶多久,后续传播消息而来的斥候们抵达了,得知具体情报的他们,方才了然!
    主公大人,这次可真没心软啊!又是毒药,又是陷坑,又断绝了水源,难怪这马超,一代凉州战神,竟然连一个回合都没有碰上,竟然逃了!
    这将是震惊凉州的一件大事!
    知晓自家和曹操势力签订了合约的宋未央,为了让这件大事更具色彩,让己方获得更多的利益。他当即就吩咐了斥候,将马超军中不止一员绝顶名将的消息也传播了出去。
    马超军在虎策府连连两次铩羽而归,这个重磅的消息在虎策府刻意散播之下,短短几天,就让凉州大部分的百姓,得知了这个惊人的消息!
    有人惋惜,也有人叹息,更有人悲哀,当然也少不了有人高兴,幸灾乐祸。
    跟随在这则消息之后,那就是更重磅的一则消息,曾瑜登临凉州牧!
    这两个重磅消息同时来袭,所有的凉州人都震撼了!
    有那知趣的马艾,当天就在安定郡临泾郡城发布了臣服于曾瑜的消息。
    不过一两天,阳逵也正式发布了金城郡臣服于曾瑜的消息。
    联动之下,金城郡的成公英、酒泉郡的苏则、张掖郡的和鸾,也都一一上了书,宣布了认同曾瑜的统治!
    至此,凉州大地,除去两个属国之外,大半个疆土,都在曾瑜的统治之下!曾瑜仅凭一己之力,就恢复了大汉盛世之下,州牧的实权。
    “好一个曾瑜!居然如此劲猛!就这样将马氏大将给逼回了凉州!居然还是无功而返!”韦康并未走远,他却趁着使节团去并州吕布处宣旨的时候,偷偷溜回了老家。
    韦家也是本地凉州世家在天水郡一个偏僻之地,并没有受到杨阜事件的牵连,当马氏大军无功而返的消息传了过来,韦康当即就收到了这则消息。
    韦家大堂之上,端坐一位威严的长者,此人白胡须,鹰钩鼻,牟利的眼神,是一位历经沧桑,熟懂世事的长者!
    他便是韦康父亲韦端!上一任凉州牧!
    他听完韦康的说道,再看着自家儿子宏伟的身材,却是满脸的丧气,他知道自家儿子本算是雅度弘毅,聪明过人,却是屡屡算错了曾瑜,导致心气不畅!
    韦端摇摇头,沉声道:“元将!勿要泄气,曾瑜虽然败了马超两次,但,这两次马超都没伤筋动骨,没伤及到元气,只是威名有所损伤而已!在凉州,只要有伏波将军的神庙在,他们马家就不可能完全消失在舞台之上!我料那曾瑜只是现在得以高兴,日后却是麻烦重重!”
    韦康虽以成家立业,却极为遵守孝道,他恭谨拱手拜道:“父亲大人,这个道理孩儿也懂,只是想及曾瑜已经达成孟德公的要求,一大批军械得附送于他。孩子,始终有些不甘!”
    韦端身子骨已经衰败腐朽了,天下诸侯纷乱,他过去的权柄亦早已经散去,此时他的希望都在下一代。
    二子韦诞沉迷于书法,不是成大事的料。他的指望就是长子韦康来振兴家族,现在看得韦康纠结于这种鸡毛蒜皮的小利,不由得叹气说道:“元将!你的根本都在孟德公身上!你纠缠于这种小利,让孟德公名声受损,对日后仕途有所阻碍!想要超越曾瑜这个心魔,恐怕更不容易!要记住,你的利益代表着孟德公的利益!切不能搞混了!不能将个人感情放在********上面来!”
    韦康听得老父循循教诲,心中恍然,自己之前听信杨阜小儿的说道,导致凉州策略全盘失败,让孟德公对自己失去往日信任。
    这一次,好不容易在老父以往的同僚举荐之下,获得了出使的机会,难道又要把事情搞砸了?他惶恐不安道:“孩儿知错了,当即就将凉州大事以及马氏大将回归凉州的事情,传信给孟德公,让孟德公对凉州的形势作出一个定夺!”
    韦端这才颔首满意道:“蝇头小利,切不可以贪婪,这是为政者的大忌!其实你亦无需过多思虑,凉州位于天下之西陲,历来纷乱不休,并不是一个好处的地方。就算曾瑜、马超两人谁胜出,与我等也无太大关系!史书上有云,我们韦家被那马超小儿斩了满门!这非安居之地!我亦欲将家族全族迁移至许昌,也可以让孟德公放心!”
    凉州人!可是天生的士兵!这个好地方拱手让人,怎么甘心?韦康虽然不认同老父此言,但也不得不低头道:“任凭父亲大人做主!”明知事不可为,仍要行之!那可是傻蛋!不是智者所为!
    马岱见得行程越发渺茫,连中途都如此坎坷,可想而知就算到宣威,他们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撤兵是最好的选择!
    他正欲和马超谏言之时,新一轮的祸患又到了……
    这时,天空晴朗,万里无云,座下的骏马却是毫无征兆的嘶鸣,腿软起来,不少士卒毫无防备就被甩落至马下……
    马超已经没脾气了,他没有将疑心放宋未央身上,却是归结于这路上冒出来的翠绿青草也是被虎策府下了毒药!
    要知道这时候,暗器、毒镖、陷坑满地都是,正所谓草木皆兵!在马超眼中,任何一处地方,都充满了虎策府的陷阱!
    这里虽不是战场,伤亡率却远胜于战场!
    士卒们的恐慌已经浮在脸上,马超看得一清二楚!行征伐之事,只要有一人回顾,便全军动摇,这是行军大忌!
    这场征伐,对于他个人来说,已经是一场极其失败的战斗。
    不用马岱谏言,马超已经心生去意,虽然不甘心,但行伍多年的他,知道再勉强下去,也是枉然。
    愁云密布在他那张俊脸之上,他望了一眼庞德、马岱同样沮丧的脸孔,他叹气道:“既然这样,不如返程吧!”
    庞德欲说些什么,却又开不了口,他只有沉重的点了点头,这场战争的无功而返,让他同样沮丧!
    马岱却是如释重负般喘了口气,倔强的大兄能回心转意,避免了进一步的损失,也未尝不是一个办法!
    不过,这也许是马家军最后一次对曾瑜的攻伐,百般无奈!回转马头的时候,马超再次望了一眼辽阔的武威大地!心里哀叹了一声!
    士卒都能感受到统帅沉重的心情,步伐也渐渐沉重起来。
    飘扬的马字大旗,没了征程前的荣耀,耷拉下来,让满心荣耀的士卒,更是羞愧到了极点!
    在他们心中,战神仍然是不败的!在峭壁上腾然而起的金色身影,让他们记忆犹新!都是他们无用,对这些下作伎俩没有任何办法,才导致战神的溃败!
    这是一支悲哀的军队!返程,对于每一个人心中,都抹上了一层层厚厚的阴影!
    而那些翻越了层层障碍,来到了宣威,再跨过了边界,终于看到传说中那闪亮的马字大旗的百姓们,也惊呆了!
    凉州人口中相颂的凉州战神!竟然不战而退了!
    州牧大人散播出来的消息,居然是真的!
    短暂的愕然过后,百姓们开始欢呼起来,州牧大人的不战而屈人之兵!果然是厉害!堂堂的凉州战神,还未走到姑臧城底下,就承受不了损失,折返而归。
    州城兴盛有望呀!姑臧城的光辉有望再次绽放呀!
    百姓们欢腾起来,他们抛开手中的物件,打着赤脚,开始走遍武威郡大大小小的角落,开始颂扬州牧大人曾瑜的功绩!
    他们要将所有有血性的凉州汉子们都召集到州牧大人的治下,尽上做为凉州人应尽的义务!
    这位州牧大人,绝对是可以值得依靠的!
    此前因马超的来临,想窜逃,想投降的百姓们无比的羞愧。
    这个时候,他们自告奋勇走在众人的前头,走在武威郡各处险恶的地方,号召那些躲在深山老林中凶恶的羌人、氐人,都来州牧大人的帐下效力!
    因为马超不战而退造成的影响,迅速在武威郡中蔓延!这股影响爆发出来的力量,将是无比恐怖的!
    曾瑜在姑臧站稳脚跟,这个事实,已经不容任何人质疑!
    当马超退却的消息传到姑臧城中,曾瑜也不再犹豫,迅速运作起来,立即派人,将登临州牧大位的消息,公告于整个凉州。
    这个时候,正该将凉州政令统一了!
    数百快马,从姑臧城中飞奔而出,带着喜悦,带着激动,将这则消息,广播于凉州大小地方!
    此时,回程的马超回合了马留的伤兵,返程而回,这一路却是平安极了,没人阻拦。
    惴惴不安的宋未央本还想在马超回程的途中狙击一次,但不知这马超竟然返程如此之快,见得城下马超兵锋还在手中,凶煞仍存。,只得命刘响将兵藏于城中,且自身出来迎接。
    本还以为有那巴豆引起马力不支一事,会有一阵好分说,宋未央都有些心惊胆战。
    马超军却只是出来一个马留,吩咐好支付点粮草等事,却无其他二话,就回得军中,让宋未央长长喘了一口大气。
    “就这么赢了?”给马超军支付了粮草之后,宋未央回到城中,看着城下蜿蜒而去的长龙,满脸不可置信。这才几天呀?
    刘响也是不可置信,一心投靠在虎策府的他,为了博取一个前程,亲自领兵来这里,本来打算着冒大风险,大刺激,来和马超做过一次,却见得马超大军如此的颓废,真是感到不可思议!
    没有惊讶多久,后续传播消息而来的斥候们抵达了,得知具体情报的他们,方才了然!
    主公大人,这次可真没心软啊!又是毒药,又是陷坑,又断绝了水源,难怪这马超,一代凉州战神,竟然连一个回合都没有碰上,竟然逃了!
    这将是震惊凉州的一件大事!
    知晓自家和曹操势力签订了合约的宋未央,为了让这件大事更具色彩,让己方获得更多的利益。他当即就吩咐了斥候,将马超军中不止一员绝顶名将的消息也传播了出去。
    马超军在虎策府连连两次铩羽而归,这个重磅的消息在虎策府刻意散播之下,短短几天,就让凉州大部分的百姓,得知了这个惊人的消息!
    有人惋惜,也有人叹息,更有人悲哀,当然也少不了有人高兴,幸灾乐祸。
    跟随在这则消息之后,那就是更重磅的一则消息,曾瑜登临凉州牧!
    这两个重磅消息同时来袭,所有的凉州人都震撼了!
    有那知趣的马艾,当天就在安定郡临泾郡城发布了臣服于曾瑜的消息。
    不过一两天,阳逵也正式发布了金城郡臣服于曾瑜的消息。
    联动之下,金城郡的成公英、酒泉郡的苏则、张掖郡的和鸾,也都一一上了书,宣布了认同曾瑜的统治!
    至此,凉州大地,除去两个属国之外,大半个疆土,都在曾瑜的统治之下!曾瑜仅凭一己之力,就恢复了大汉盛世之下,州牧的实权。
    “好一个曾瑜!居然如此劲猛!就这样将马氏大将给逼回了凉州!居然还是无功而返!”韦康并未走远,他却趁着使节团去并州吕布处宣旨的时候,偷偷溜回了老家。
    韦家也是本地凉州世家在天水郡一个偏僻之地,并没有受到杨阜事件的牵连,当马氏大军无功而返的消息传了过来,韦康当即就收到了这则消息。
    韦家大堂之上,端坐一位威严的长者,此人白胡须,鹰钩鼻,牟利的眼神,是一位历经沧桑,熟懂世事的长者!
    他便是韦康父亲韦端!上一任凉州牧!
    他听完韦康的说道,再看着自家儿子宏伟的身材,却是满脸的丧气,他知道自家儿子本算是雅度弘毅,聪明过人,却是屡屡算错了曾瑜,导致心气不畅!
    韦端摇摇头,沉声道:“元将!勿要泄气,曾瑜虽然败了马超两次,但,这两次马超都没伤筋动骨,没伤及到元气,只是威名有所损伤而已!在凉州,只要有伏波将军的神庙在,他们马家就不可能完全消失在舞台之上!我料那曾瑜只是现在得以高兴,日后却是麻烦重重!”
    韦康虽以成家立业,却极为遵守孝道,他恭谨拱手拜道:“父亲大人,这个道理孩儿也懂,只是想及曾瑜已经达成孟德公的要求,一大批军械得附送于他。孩子,始终有些不甘!”
    韦端身子骨已经衰败腐朽了,天下诸侯纷乱,他过去的权柄亦早已经散去,此时他的希望都在下一代。
    二子韦诞沉迷于书法,不是成大事的料。他的指望就是长子韦康来振兴家族,现在看得韦康纠结于这种鸡毛蒜皮的小利,不由得叹气说道:“元将!你的根本都在孟德公身上!你纠缠于这种小利,让孟德公名声受损,对日后仕途有所阻碍!想要超越曾瑜这个心魔,恐怕更不容易!要记住,你的利益代表着孟德公的利益!切不能搞混了!不能将个人感情放在********上面来!”
    韦康听得老父循循教诲,心中恍然,自己之前听信杨阜小儿的说道,导致凉州策略全盘失败,让孟德公对自己失去往日信任。
    这一次,好不容易在老父以往的同僚举荐之下,获得了出使的机会,难道又要把事情搞砸了?他惶恐不安道:“孩儿知错了,当即就将凉州大事以及马氏大将回归凉州的事情,传信给孟德公,让孟德公对凉州的形势作出一个定夺!”
    韦端这才颔首满意道:“蝇头小利,切不可以贪婪,这是为政者的大忌!其实你亦无需过多思虑,凉州位于天下之西陲,历来纷乱不休,并不是一个好处的地方。就算曾瑜、马超两人谁胜出,与我等也无太大关系!史书上有云,我们韦家被那马超小儿斩了满门!这非安居之地!我亦欲将家族全族迁移至许昌,也可以让孟德公放心!”
    凉州人!可是天生的士兵!这个好地方拱手让人,怎么甘心?韦康虽然不认同老父此言,但也不得不低头道:“任凭父亲大人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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