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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异想天便开(高H) 作者:dr_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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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龟头涂上薄荷是甚麽味儿?牙膏遇到空气开始液化,走进尿道里,炙炙热热的,擦也擦不去。新生逼不得已要疯狂喝水....」
「甚麽意思?」我不明所以的问。
方子扬好像没好气的说:「大量喝水,尿意增加,把牙膏推出来嘛!」
小东向我看了看,抵死地说:「敏,这些你还受得来啊!」
我使气的在桌底下,一脚踢在他小腿胫骨上。方子扬跟江以诺见小东抱着小腿喊痛,便捧腹大笑起来。
这时又一位加入我们这儿了,他叫霍灏祥,读医学系的。我以为读医的学生必定是书虫,看他体格魁梧,蛮像个运动系学生。他坐在我旁边,便说:
「你们都是来自同一间中学吗?」
「不是啊!」
「还以为你们早已认识。」
小东便说:「我们在谈学长玩弄新同学的趣事吧!」
「嗯,我也听过我校的学长说过,真的很疯。」
方子扬很健谈,滔滔不绝的说了些,最後补了一句:
「这些都是男女生宿舍玩的,也这麽疯了,我们男舍堂有甚麽玩不出来?我母校的学长回校分享大学生活时,跟我们说,宿舍里玩的才..才真的难以启齿啊。」
我真想知道多一点,好有个戒备,忍不住向子扬问:
「你的学长有没有说,是甚麽玩意?」
他笑了笑:「你还问?他们都说难以启齿了。」
我有点尴尬了,只不过想保护自己吧了。这时霍灏祥俯身想说些甚麽的,又退了回去,害得我们四人跟他一起俯身向前,看他又挨回椅背。小东忍不住说:
「要说就说,大家都是男生,没甚麽不好意思啊!」
霍灏祥又再俯身向前,低声地说:
「我校的体罚,你们听过没有?」
我问:「你哪间啊?」
「嗯,我还没说。在九龙那间有一个很大的球场的呢!」
四人登时明白起来,因为香港拥有个大球场的学校屈指可数,他还指明是九龙那边,四人看着他点点头。
「那些教人向善的,其实心魔才最厉害。我们受罚,除了脱裤子杖刑,还有被那些人弄出来。有些还要替他们弄...」
听的我们四个人皱起眉头来。我忍不住问:「真的吗?我只道听途说...」
他点了点头。以前早就听过某些名校的掌权人仕,对坏学生的所谓体罚,原来是真的!方子扬竟然问:
「你..你也试过?」
他又再点头。小东想不通了:「那干吗不投诉?这算是性侵犯啊!」
霍灏祥翻了翻眼,说:「他们会弄的你爽的不得了...有些男生害羞,觉得自己被人这样,看作发泄就了事。你想,在庭上,在警方面前,在家长、校方面前,三番四次的说你怎样被人搞,有谁抵受得了?有些试过的同学,还故意再犯...」
江以诺见话题好像有点不对头,便说:
「嗯,我们说的是宿舍的玩意啊!」
霍灏祥插嘴说:「那还不是差不多?男性本来就有征服人的潜意识,征服女人,就觉得自己强大;征服男人,自己就是男人中的男人了,我也受过这麽些难以启齿的。学长去年被人欺负,还不想些新的来折腾新生?这是开玩笑?我看其实是权力的问题,引申到为一己私慾吧了。」
这个医学系学生,说话真是直接了当,对人性好像鞭挞的体无完肤似的,说话也从不吞吐,大大方方的谈着性。方子扬便说:
「甭谈那些人了,让人不快!我听学长们说,除了这些,有一天要远足,有一晚要蹅自行车,还有舍堂内部的迎新,那就更少人知道,都是学长们想出来的。」
有一个男生在後面,听到我们的话题,就忍不住答腔:「我也听过这些,只不过玩玩而已,不太过份,不对身体造成伤害,还可以接受的。」
坐在他身旁的另一位身材粗壮的男生,笑着说:
「你能说不接受麽?本来舍堂就是一起生活,如果甚麽活动也没有,各人自己顾自己,到死也不相识,进来干啥?」
一群人有些点点头,有些一脸无奈的。当然,大学就是社会的缩影,也是说人际关系对同学的重要性。想起在美国时,杰也曾经跟我说过甚麽人际关系。有很多自己不想做的事,被迫着一定要做,为达到目标,还要逼其他人一起去做。曹禺在『日出』不是早就说过了?想到这里,我只能无奈慨叹。
我愣愣的想着,觉得自己好菜。干吗这夥男生就看的这麽平常,我却是为此紧张了整个上午。一会儿,我们这桌的话题,传染到另一桌,我们的这一桌已经坐满了一夥新鲜人 “freshmen”,看到他们这麽平易近人,两桌的新生好像又再熟络些,我鼓鼓胆量,再问:
「嗯,你们还听过甚麽其他的玩意啊?」
「舍外的玩意大概都是体能这些,背着同学走路啊,跑步啊等等;舍内的就很难知道了。学长们也不会说...」
坐在我对面的方子扬奇怪起来:「邱敏,干吗你问的这麽仔细?」
小东看我突然脸颊桃红,微微笑了笑,说:
「嗯,我这位同学是文弱书生,想到这些迎新方式就怕起来了。」
被小东这麽直接的说出我的心事,我更加腼腆,甚麽话也说不出来。
「那你干吗要住宿舍啊?」
被方子扬一问,我更无话可说,我是有目的进来的,可是跟他们又算不上好朋友,不能现在就说。这时江以诺侧头打量了我一下,说:
「你真像个中三的小同学。我刚才看到你,还以为你是那些不到十四五岁的资优学生。」
登时惹来一夥大男生看着我,使我羞涩起来。有些还特意走到我身旁身後看看,整个人被看的好像是困在笼里的奇异野生动物似的,浑身不自在。我幽幽的说:「我只不过个子小了点。」
「你们别看扁邱敏,他才16就考进来了。」
我瞟了小东一眼,真想再踢他一脚。
「甚麽?」方子扬好像吓了一跳似的,又说:
「真厉害!你刚才说自己个子小,我还想你究竟有没有18岁。哼!我19了。」
在他身旁的江以诺挖着他疮疤似的说:
「你看,人家三年後毕业就是你这个年纪了!你的日子真活到狗身上去啊!」
「你骂我好了,这儿大夥人都是我们这个年纪啊,光明磊落先生!」
一夥人听到江以诺的化名,都笑了起来。话说江以诺的广东读音,真有点像光明磊落。方子扬这个男生真了得,这麽快就替才刚认识的同学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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