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先生!我想当你的姨太太!
第466章 先生!我想当你的姨太太!
“只许先生来这里?却不许雅全来这里吗?”
廖雅全神情有些黯然地说道。
包国维迟疑了一下,不知道这个曰本娘们想要干嘛,笑着说道。
“可以倒是可以,不过咱们孤男寡女二人,待在这里有那么一些不合适。”
嘴上这样说着,包国维却握紧了怀里的手枪。
他担心这女人狗急跳墙。
却不料这个时候,廖雅全突然扑了上来。
她张开了双臂,用胸膛扑向了包国维。
除非她身上绑着炸弹,不然这无异于找死的动作。
可看她上半身的曲线,一点儿也不像是有炸弹的样子,甚至单薄的没有地方放武器。
但是很明显,廖雅全拥有两个有着巨大破坏力的水雷。
猝不及防,包国维被对方狠狠地抱住,结结实实地接受了两个水雷的袭击!
只不过.这水雷有那么一些柔软。
耳边传来了有些哀戚的声音。
“听说你要结婚了?”
包国维和章念月二人即将筹备婚礼的消息,显然已经在府上传开了,便连一直沉默寡言的廖雅全都知晓了。
可是她这又是什么招数?
包国维有点搞不清楚,这对于廖雅全有什么好处,还是说是曰本人最新的阴谋?
破坏自己的婚姻?
可用“水雷”想一想都知道,这种招数对于自己来说,是完全没有用处的。
想了想还在阁楼之上,若是被老章看到这一幕,不知道又要惹出什么幺蛾子。
即便是能感受到对方的温暖,可包国维还是毅然后退了一步,心中带着警惕,可面上却带着温和与礼貌说道。
“或许有什么误会?廖小姐,你难道是喝醉了?”
包国维以退为进,打算先看看对方到底想要干什么。
可廖雅全似乎有一点黯然,她身上柔弱的样子,却完全没有了一名特工的感觉。
特别是注意到,包国维退后的动作之后,廖雅全紧紧咬住了下嘴唇,泫然欲泣地说道。
“所以先生真的这般绝情,全然不顾你我二人之间的羁绊么?”
包国维越来越搞不懂,这個曰本女人脑袋里面在想些什么了?
难道是她“钓凯子”的最新手段?
可是经过前面的交锋之后,已经很明显了,包国维不会吃这一套。
像是这样楚楚可怜的样子,或许对那些脑满肠肥的军阀有些作用。
可对于自己来说,实在是落了下乘。
廖雅全不会不知道这一点,可她还是这样做了。
难道,眼前这个曰本女人真的动了感情?
还是说,廖雅全在曰本国内的自小培训,使得她不谙世事,到了章府之后动了真情,以至于多了许多不切实际的幻想?
怀疑归怀疑,可包国维还是装作正常姿态,回应说道。
“廖小姐我不知道你误会了什么,可你要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一直是一个坚定的一夫一妻制者。
我跟外面的那些文人不太一样。
例如徐志摩、胡适之这样的。
我是正经人啊廖小姐.”
话语之间,包国维又将好兄弟徐志摩给编排了进去。
可廖雅全哪里会听这些,她胸膛似乎在微微起伏,脸蛋也变得越发红润。
显然这是喝了一些酒。
“不!包先生我没有误会,我知道你是一个十分正直的人,你也很厉害,你与念月小姐的感情也十分深刻。
可我能够感觉到,我们两个人在相处之间的羁绊,我没有谈过恋爱,也不知道爱情是什么。
但是我觉得这就是爱情!
我的经历很复杂,我愿意为伱做出改变。
就算是一个姨太太也是无所谓的,只要.能够和包君一起。”
包君
包国维心里划过一道惊雷,这个廖雅全是连装都不装了啊?
他有些无奈地说道:“就算是如此,我想我们也是没有希望的,廖小姐我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
“不!”廖雅全不悲伤反倒是动力满满。“我可以做出改变。”
这下子,包国维终于有点相信,眼前这个女人,或许真的动了感情。
可这之间,又是否有来自曰本人的阴谋?
不论是真是假,包国维都不可能接受这段感情,他朝着后面退了好几步。
“廖小姐,我说过了,我只能有一个妻子。”
他看了看清冷的月色,倒退朝着楼下走去。
“还请你自重吧。”
说完这些,包国维便是落荒而逃。
有一说一,廖雅全带来的诱惑力是很大的,这个女人天生就是被培养出来勾引人的。
特别是在国内身经百战之后,她的一言一行几乎都带着一股子媚态。
今夜情难自禁后,这股子媚态更加浓烈了。
好在包国维经验丰富,才没有着了对方的道道。
不然,不论是廖雅全有没有阴谋,与她发生关系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包先生!”
廖雅全伸出手想要阻拦,可包国维早就跑没影了。
她紧紧咬住了嘴唇,却没有继续追下去的意思。
心头涌上一种失落之情,可却又有那么一些庆幸之感。
廖雅全显然也明白,若是二人感情发生了的话,那将是无法估量的结果。
曰本军部那边,又怎么会放过她这样一个背叛的间谍呢?
可越是在这种底线上面试探,廖雅全竟然越感觉到兴奋。
这种禁忌的感受,让她不断痴迷。
从心来说,廖雅全是压抑的。
她自小便被关在间谍学校之中,学习各种侦查情报的手段,蛊惑人心的技巧。
从前,廖雅全觉得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在华夏的这段时间里面,她面对那些高官军阀,甚至都不用什么技巧。
只要衣服穿得暴露一些,稍微显露出一些些媚态,对方便会拜倒在自己的裙下。
有时候,甚至都不需要发生关系,就能够轻易地获取到情报。
可在到了包国维这里之后,一切似乎就大不相同了。
这个人可以说是真正的色而不淫。
你说他意志坚定,廖雅全只要轻轻一撩拨,就能够让对方心猿意马。
你说他色迷心窍,可无论廖雅全怎么努力,对方都不肯与自己更进一步。
一度,廖雅全甚至以为这家伙不行。
可在看到包国维与章念月如胶似漆的样子,再听说了二人即将成婚,甚至是因为发生关系才成婚的之后。
廖雅全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情绪。
正是包国维的这种“若即若离”,让从前早已将感情隐藏起来的廖雅全,找到了恋爱的感觉。
女子一开始的恋爱总是不理性的。这一点在曰本女人身上更加严重。
千百年来的文化传承和压迫,使得她们对于男人会更加顺从更加崇拜。
饶是廖雅全,面对包国维这样一个年轻帅气且才华横溢,还对自己满不在乎的男子。
也不免要沉沦。
以至于变得越发不理智起来。
就在此刻,即便是包国维已然确切地拒绝了她。
廖雅全反而更加认同这段爱情。
作为一个从小不具备完整家庭的女子,她的感情观是畸形的,可也是偏执的。
廖雅全看着包国维离开的背影怔怔出神。
“一夫一妻制?包先生说他只能有一个妻子,可没有说他不能有姨太太啊?
华夏厉害男人基本上都会纳一些姨太太,那些军阀那些学者都是这样的?
包君心里还是在乎我的,只是碍于封建礼教,碍于市面上的流言。
或许也有我的身份”
廖雅全感觉得到,包国维似乎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份了。
“可是他还是没有杀了人,依旧在保护我,照顾我的情绪。”
廖雅全陷入了疯狂的联想之中。
随后,她抬头看向了天空中皎洁的月亮,非但没有失望,反倒眼睛里面又充满着希望。
“或许我应该更努力才是!”
包国维最近很烦。
不仅仅是因为廖雅全的事情,还有因为市面上各种奇怪流言。
自从包国维将结婚的消息传出,各种绯闻也就甚嚣尘上。
比如坊间就有传言,包国维跟前清皇后婉容纠缠不休,前者因为迷恋包国维,与逊帝溥仪产生家庭纠纷,一度陷入到闹离婚的境地。
去岁刀妃文绣离婚事件,闹得沸沸扬扬,让溥仪这个前清逊帝彻底失去了颜面。
如果婉容又再次离婚,那溥仪还不如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所以好说歹说,溥仪还是稳住了婉容的情绪,以两个人分居的代价,挽救了他们岌岌可危的婚姻。
说起来,知道内情的人都可以猜测出来,溥仪两个老婆闹离婚,皆是跟包国维有关系。
文绣是看了包国维的文章和诗歌,被其思想所影响。
婉容则是对于这个人迷恋异常,几乎到了一种魔怔地步。
据流言传说,因为两个老婆的事情,溥仪大为光火,甚至将包国维看做自己最大的敌人。
“我大清二百余年来哪里受过这种耻辱?包秉文此人当诛!”
一朝天子一朝臣,溥仪早就不是曾经的大清皇帝,手底下也只剩下一些满清遗老愿意听他调遣。
便连军阀、国府,也不过将他当做一个象征物来看待。
民国初期,或许还会考虑政坛稳定,而重视一下溥仪的影响力。
可到了民国二十年,辛亥革命都过去了二十年,清朝势力早已经是冢中枯骨了。
有了袁大头的前车之鉴,溥仪复辟的想法更加是天方夜谭。
就算是对于包国维百般不满,大势之下,溥仪也只能忍气吞声。
不过,他并没有坐以待毙,而是默默和曰本人搭上了联系,痴心妄想,想要利用曰本人实现他的皇帝梦。
包国维没时间回应,溥仪没脸回应,这就给各大报纸操作的机会。
这个时代,各种报纸野蛮生长,很难被管控到位,加上还是前清皇帝的流言,更没有人在乎。
反倒是坊间对于皇家香艳故事十分热衷,越传越玄乎。
什么溥仪不行,婉容欲求不满,所以找上了包国维。
什么婉容为了追求包国维,甚至将自己的贴身之物寄给对方。
什么包国维到了欧洲之后,被英国公主看上,婉容醋意大发,要跟英国女人一决高下.
流言越传越离谱,辟谣的永远追不上造谣的。
又看到这些绯闻,包国维有些无语,可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自己与婉容少有联系,有的话,也是暗暗让她关注一下,溥仪打算投靠曰本人的情况,早做准备。
怎么到了这些报纸上面,就成了这个样子。
包国维赶忙将报纸收起来,如今老章可敏感着,被他看到这些,又不知道会惹出什么祸端来。
当然,包国维的绯闻不仅仅是这些。
包国维离开国内一个多月,许多报社媒体可憋坏了,成天关注的都是外媒传来的二手消息,如今终于可以好好编排一下包国维,搏一搏眼球,在年底之前在增加一些销量。
比如十里洋场的当红演员胡蝶,她就被传出对于包国维心生爱慕之情。
两个人曾经在沪市有过一段露水情缘。
胡蝶如今与丈夫林雪怀感情出现问题,这个流言就更加显得真实一些。
其余小道消息,例如什么包国维青梅竹马的安淑真被正妻章念月整治了一番,如今正打算伏低做小。
还有什么,章府收留了一个女学生,今后恐怕也会是包国维的姨太太。
名人的家事在疯狂打探之下,几乎都没有任何秘密。
甚至在如今许多人看来,包国维不风流才是不正常的。
才子不风流,他还叫才子么?
包国维倒是看得很开,仍由他们随意编排,反正自己行得端坐得直。
只要老章和章念月不被影响到就好了。
可是
包国维近来发现一个十分糟糕的问题。
廖雅全好像真的喜欢上自己了?
金陵。
国府行政院北楼。
去岁常凯申刚刚兼任行政院长,行政南楼还未建成,他便将办公地点放在了北楼的西北角。
而国府的权利中心,也随之转移到了自己。
时间到了1931年,常凯申的脑袋越发光洁了,脸上的法令纹也深了不少。
他穿着一身长衫,刚刚写完一份电报的内容,叹了一口气,对面前的宋子文说道。
“胡展堂这个家伙,仗着自己是国府元老,曾经追随过孙先生,便处处与我作对!
不制定《训政时期约法》,我如何能够继续清扫反对派?如何能够安置全国?
不提拔一些张学良的部下,他又怎么能够支持我?
简直是瞎胡闹!
胡展堂他懂什么政治?我看国府就是要败在他的手上!”
在面前的宋子文如坐针毡,他不断挪动着屁股,让自己显得自然一些。
宋子文心里自然清楚,这个胡展堂便是大名鼎鼎的胡汉民。
此人对于孙先生的遗训十分遵从,是万万不会听从常凯申的话。
两个人在国府内部权利斗争严重,快要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宋子文自然是向着自家亲戚说话。
他斟酌一二说道:“总裁,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