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枕头真的最可怜【一】
第169章 枕头真的最可怜【一】
琴酒高高举起了枪,像是开局给某跟踪变.态滚筒洗衣机一个大头棍一样,狠狠的打晕榎本梓,然后眼神邀功。
我学会了物理催眠~(▼▼メ)~
北风奖励琴酒拉他的手。
奖励很奇怪,琴酒很喜欢。
他真的拉得很紧很紧,还得寸进尺的摸了一把北风那顺滑的黑发,闻着飘柔洗发水的香味,琴酒心脏跳得很快很快。
准备舍身救人的安室透撞出去的身体一顿,然后拖鞋卡在了砖缝里,他的上身由于惯性向地下砸落,压向地上抱着瓜子看戏的风间叶月。
若不是安室透看到鸟在,用自己的下巴敲击地板减缓了冲击力,鸟会当场去世。
善良的北风本来想拉住安室透的,结果安室透救人心切,加速度过大,而他自己…明显也低估了这个男人的重量。
所以,只拽下来一件破碎的衣服。
一坨透子肉,黑中带粉,暴露在阳光下,健美的身姿,妖娆的细腰,让女人着迷,男人沉碎。那碎金发下一双眼,因为疼痛迷离的眯起,蕴着水雾楚楚动人。
而他的同事琴酒,一把拽过桌布,把安室透僵尸裹。
他的另一个同事北风居然在边上鼓掌!
他喜欢的黄鸟从他的跨下钻出来后鸟脸抽搐的笑。
这个人情鸟情皆冷漠的社会伤透了安室透支离破碎的心脏!
他算是明白了,琴酒和酩悦这对凑在一起,要么欺负人,要么在欺负人的路上走,要么琴欺负人酩悦捧场,要么酩悦欺负人琴酒打枪伴奏,总之…以后这两在一起的时候他决对不凑热闹了!有多远滚多远……
安室透下巴疼,屁股疼,被鸟钻过的地方疼。
榎本梓头顶大包翻着白眼摊在地上陪安室透一起疼。
他们目送琴酒和北风拎着赤井秀一大头贴远去,目送大头贴那双弯弯的眼睛明晃晃的一点点远去。
倒在地上的安室透的表情不知不觉间同化成滑稽。
别误会,他不是为眼前那对修长的鸟长腿滑稽。
他只是在为自己今天的凄惨遭遇滑稽。
生活不只眼前的鸟腿,还有诗和远方。
风间叶月:“?”
……
黑色保时捷365a正在行驶中,落日昏黄的光给保时捷染上一些别样的色彩,现在的保时捷正如车主琴酒此时的心情,是五颜六色的……黑。
北风坐在驾驶座上开车,琴酒坐在副驾驶看北风开车。
“大哥!”伏特加这时候开口了,“朗姆回来了。”
“哼!”琴酒不屑地哼了一声,“他回来,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个小弟好没眼色,这时候提朗姆做什么,倒胃口……
“苦艾酒前天不是和大哥说过了吗,大哥你现在怎么表现得像是刚知道一样。”伏憨憨抱紧自己,悄咪咪的探头补充:“大哥,你不会忘了吧?”
琴酒:“……”
要不是懒得回头对自己人使用子弹,伏特加会当场去世。
“风,停车。”琴酒使用大长腿覆盖在刹车键上。
然后伏特加被踹下车。
北风和他挥手再见。
“自己打车回去,拜。”
车子请伏特加吃了一嘴尾气,伏特加推推墨镜蹲下画圈圈,不懂自己做错了什么。
“有什么事吗?”十分钟后,北风下档踩刹车,把车子停在酒厂。
“朗姆回来了…他…来做什么。”琴酒在记忆深处捞了半天,努力回忆关系户前天跟他说的话,思索半天后,认真的抬头。
“我…忘记了。”
“肯定不是重要的事。”琴酒一边想一边摸出手机,刚好看到酒厂大家庭群聊里闪烁着一个大红点。
boss语气不善的在里边训话:“今天,我们酒厂有两名员工消极怠工,态度懒散,不服管教,极其嚣张,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后果。”
琴酒和酩悦一起被“酒厂板班主任”点名了。
“他们弄丢了我们酒厂的贵客,导致我们寿元千载的目标无法实现,他们,是酒厂的千古罪人!”
“必须扣工资!”
琴酒看着看着,脸色渐渐黑如锅底了。
因为boss说得这么严重只是因为他琴酒错过了去商业街接一个什么人来厂子……
那个时间点不是出任务去了吧,他琴酒又不会分身,凭啥出任务是我,接个人还得是我……
又没多给一份工资……
还动不动扣工资?
莫名其妙被训,琴酒就很囧,再一看那个所谓重要的人的照片,琴酒愣住了……
这不是黑狗吗?
苏千尺的头上,有超人屁股上穿的那条,而且,照片里的他,正露出一个傻笑比着剪刀手。
像个地主家的傻儿子。
北风:“……”
真好,我不是那个地主。
我是酩悦,死神北风的儿子不是酩悦的儿子。
……
琴酒底气十足的回复boss:“我接人了,真的,只是这人现在有事,不能来酒厂。”
boss不相信琴酒能破解他这个万无一失扣工资借口的方法。
“哦,琴酒,贵客有什么事?”
“他在尽职尽业的送快餐。”
boss:“???”
“琴酒,你知道欺骗我的下场的。”
“boss,那你知道……扣我工资的下场吗?”琴酒抛了抛手机,自信的笑。
他打字的速度,是和北风聊天练出来了,boss那种打字慢的高龄老人,永远不可能战胜琴酒。
没有发现,楼上的窗户悄悄打开,贝尔摩德枕着枕头,修长白皙的大长腿丝袜半褪,她的腿夹住了身边另一个枕头,轻轻摩挲着。
一张床上有两个枕头是很正常的事情。
枕头(((//Д//))):我承受了我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压力。
北风对着窗户里突然伸出来的脚比了个中指。
受到诅咒的贝尔摩德掉落一只高根鞋。
女人偏头,透过窗户,正好看到夜色中的黑色保时捷365a。
她的眼神暗了暗。
忘记了那只可怜的鞋。
反正她有一衣柜的鞋。
她看到琴酒和北风对着,以为他们在kiss。
“琴酒,你是来真的吗?”
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
我们,配吗?
他还是干干净净的。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酩悦,还没鲨过人吧?
把人保护得这么好……
真不像你啊!
琴酒……
曾经有一个年轻的女孩,妖娆美丽,她喜欢琴酒,也不喜欢琴酒。
她分明懂得,那不是喜欢。
而是一种……
猎奇。
……
瞎几把操心的老贝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了,疯狂的咳嗽起来,咳得口水纷飞,像一场春雨滋润了年幼的枕头,呵护它茁壮成长。
枕头(益):我承受了我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湿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