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前不是说好的吗?你怎么突然想跟我做这种事?”
褚唯月相当纳闷,拽住他的手,不解的看着他。
文景池温柔的笑了笑:“小傻瓜,我们是未婚夫妻,做这种事再正常不过,过去是觉得时机不对,现在打了胜仗,时机正好。”
“难道你就不想跟我成为真正夫妻吗?你放心,我们的事早已经昭告天下,这是父皇下的圣旨,我不可能赖掉的,你永远都是我的王妃……”
他的话说的特别油腻,这让褚唯月产生一丝反感跟怀疑。
过去的文景池,可从来不会说这种话。
况且今晚他还要商议要事,重新规划布防图,估计要忙整整一夜,也怕打扰他的大事。
“别闹了,等以后再说,现在我们应该把重心放在如何彻底把敌人打退,让他们短时间之内不敢来侵犯,否则谁也不能安生。”
“听话,快点去忙吧。”褚唯月拉住他的手臂,强行推搡着。
文景池怎么也不想离去,死死的抱住褚唯月
“你舍得让我走吗?我就不相信你能舍得,那种事那么快乐,你从来都没有体会过,今晚我就让你感觉一下,反正我们早晚都是夫妻,他们也不会说什么……”
这一次他根本不给褚唯月反抗的机会,直接压到她的身上。
他的脸颊摩擦到皮肤,让褚唯月眼底掀起剧烈的震荡。
“你不是文景池。”她忍不住大声喊叫。
文景池的皮肤非常细腻,而且又白又滑,但这个男人却不。
虽然外表一样,但对方一定用了人皮面具。
可他们忽略了一点,人皮面具是没有温度的。
但文景池的脸上的温度,还有身上的气味,根本无人能代替。
男人目光散发着阴冷,立刻连声音都变了。
冷冷的笑了一声:“想不到你还分得挺清楚,看来你个文景池没少亲热吧。”
褚唯月被他羞辱的脸色通红:“你以为我们就像你一样龌龊无耻吗?你给我滚出去,再不滚我就喊人了。”
褚唯月也知道,自己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只能咋咋呼呼让他走人。
她朝自己的枕头下摸去,这里有护身用的匕首。
刚刚拿出来,就被男人抢过。
褚唯月恨的咬牙,随手抓起旁边的枕头,对着他狠狠砸了一下,又把被子蒙在他的身上。
“救命啊……”
她扯着嗓子对外边大声呼喊,但她的帐篷隔音效果做的很好。
她这一声救命,根本没有让人听得太清楚。
本来还想喊第二声,但男人用被子直接蒙住褚唯月,在她的身上某个穴位狠狠戳了一下。
也就是这么一个猛刺,让褚唯月眉头紧皱,感觉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痛从身下传来。
随后,便昏了过去。
男人得意的勾了勾唇,本来还想跟褚唯月有肌肤之亲,这么一来就可以凭这一点要挟她,为自己做事。
女人,都是很在乎名节的。
谁知她居然看穿了自己,只能用这一招!
后半夜,很多士兵都入睡了,但也有一些士兵开始巡查。
来到文景池的帐篷旁边,轻轻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只能按照规定闯入其中。
军队跟别的地方不一样,为了防止意外发生,每天过了三更会来巡查。
就算他们不回应,也必须进去看看,确保人没有出事。
过去有一个大将军因为喝酒喝多,半夜三更没有人发现一命呜呼!
还有一次,一位将军被人半夜刺杀,而他们却一无知晓,自此之后变成了一种规矩。
来到褚唯月的帐篷时,他们找了一位丫头进去,发现这里头空荡荡的,什么人都没有。
巡逻的士兵纳闷的皱皱眉头,立刻闯进去。
看着空荡荡的被窝,他伸手摸了摸,没有一点点的温度,恐怕早就丢了。
“你们还不去找人!应该是你俩一直伺候她的。”
两个小丫头瞬间慌了:“是我们伺候她的,她睡着后我们就走了呀,谁知道会出这种事。”
“这大晚上的,我们去哪儿找?”
他们直接急哭了,揉着眼睛,最后开始放声痛哭。
小士兵毕竟是个大男人,比两个小丫头胆大多了。
虽然怕文景池会怪罪,还是急匆匆的跑过去,把这个事实告知于他。
得知真相后,文景池快速披上衣服,来到褚唯月丢失的地方。
这一切看起来平平无奇,似乎没有被翻动过的痕迹。
但仔细一看,发现旁边有撕成两半的手帕,还有血迹。
褚唯月的床头放了一封书信。
文景池的目光微微烁动,立刻拿起信,这是一封绑票勒索信,威胁他一个人前往指定的地点。
此时,左天临也从外边进来。
看到信里的内容,他的脸色瞬间变了。
“王爷,此事不能轻举妄动,还是让我的前往地点埋伏,趁机把王妃救回来。”
文景池毫不犹豫的拒绝:“这怎么行?他们说了让我一个人去,如今恰是关键时候,我猜他们一定是瓦腾一族的人,如果看到其他人,他们一定会立刻杀人!”
“那也不能您自己一个人前去,您可是王爷,身份尊贵,又是我们这次的主帅,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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