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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貌岸然的金狮鹫神父X被他蛊惑泅禁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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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你没能认出自己而逐渐阴湿发狂背弃神明的金狮鹫神父,毫不犹豫地欺骗你,绑走你,侵占你——
    我都人外了,就不要跟我计较逻辑叁观啦,自行壁垒吧么么。
    你出生的小地方,只有一间盘踞在山腰上的小教堂,距离并不算遥远,只是路途很崎岖,有一段路甚至需要紧贴着凹凸的山壁,小心翼翼的走过前人凿出的石阶,有时风大没有扶稳,或者是走路不当心,都会面临粉身碎骨的风险。
    但村民们认为能平静的走过这段路,是对于天父虔诚的最佳表现,所以无论风吹雨打,主日弥撒又或者其他的重要庆典日,大家都会秉持着虔诚的信念踏上着风险重重的路途,抵达那间小教堂向尊敬的我主献上祝福,吐出真心,忏悔自己。
    人们之所以如此虔诚,不单单是因为心中有坚定的信仰,更因为教会的存在确实保护着他们的和平生活。
    几百年前大路上出现了许多魔法生物,肆意操控着自然元素的魔法生物将自己视为生物链顶端的王者,他们攻击者弱小的人们,甚至不乏捕食人们的可怕魔物。
    而在那时,是金色狮鹫的旗帜高举而起保护了脆弱的人们。
    金狮鹫是教会的旗帜,在诸多的魔法生物里,金色的狮子挥舞着洁白翅膀的狮鹫选择成为了人类的守护者,并且他们十分崇尚天主,这些金狮鹫取代了从前的教会人员,成为了现如今的教会组织主要成员。
    当然教会中还有少数的人,只不过更常见的还是那些金色头发,长相俊美的神父们,连同大部分的修女修士,也是金发金眼的金狮鹫一族更多些。
    人们并不会觉得惧怕,金狮鹫们虽然比常人高大许多,却总是挂着亲切的笑容,很少会用自己真实的形态出现,他们知道人们脆弱的心未必能接受他们的原型,所以体贴的把自己变化成最近接人们的模样,以便于跟人们能友好的相处。
    但你曾经见过一只非常巨大而又帅气的狮鹫,在你年幼时,你和小伙伴们一起进了山里玩耍,可你迷了路,在树林里兜兜转转直至夕阳落下,依然找不到出路的你忍不住抽噎着,喊着爸爸妈妈,以为这样就真的能有谁发现了你在这里,让后把你带出丛林,送你回家。
    而确实也有谁听到了你的哭声——
    “请别哭了。”
    那是个带着些不安的少年声调,在你要回头看的时候,他更加着急的拔高了声音:“请别回头……我那个,嗯……长得有些丑,不想吓到你……你是迷路了对吧?”
    你其实并不会害怕长得丑什么的,老实说你觉得不会有比村口那个满脸肉瘤的人更丑的人了,而且长的丑也不是自己的错啊,那个满脸肉瘤的人就很亲切,他打铁做出来的器具最好,村里家家户户都喜欢找他定做工具器材。
    你吸了吸鼻子,点了点头,出于尊重对方的原因没有回头,带着软糯的哭腔说道:“我走了好久好久都没走出去……爸爸妈妈一定很担心,可能也出来找我……”
    “这里已经是很深处了,猎人都不会到这来的。”少年语调变得平和起来,隐隐还流露出一些无可奈何的味道;“我送你出去……你往前走,我会告诉你怎么走出去的,别怕。”
    “嗯,谢谢你……大哥哥。”你模糊的觉得对方应该比你年长,所以在称呼上下意识就把他称呼为大哥哥。
    “不、不用客气,能帮到你就好嘿嘿……”他似乎被道谢了很开心,语调越发的轻快肆意;“小心前面的灌木,它们长了倒刺,别把自己弄伤了。”
    茂密的树木遮住了绝大多数的月光,只有斑驳的光点稀拉拉的从树叶缝隙落下,这光影嶙峋令人害怕的密林月色,因为他在你身后的陪伴,你不仅不再害怕,反而能笑嘻嘻的和他聊起来。
    你问他为什么这么晚了还在丛林里,他说因为听到了小哭包的求助声,气得你假装要回头吓得他连忙道歉。
    你说起肚子好饿特别想吃妈妈做的苹果煎饼,他会好奇地表示苹果还能煎饼吗,于是你大方的告诉他具体的做法和配方,当然最后不忘说一句你妈妈做的苹果煎饼是最好吃的,这让他感慨地说道有机会一定要尝尝。
    前方的树木渐渐开始稀疏,那是即将抵达丛林边缘的提示,身后的脚步声果然越来越慢了,当你才上草丛经过一颗桦树身旁,他的声音有些低落的从你身后传来:“沿着道路一直走就是村庄了,别再跑去深处了……”
    你不知怎么,忽然很想看看他到底长什么样,于是便蓦然转过了身——
    斑驳的月光在金色的皮毛上形成了点点莹白的光晕,赤金色竖瞳微微睁大的看着你,随后这庞大张着洁白翅膀的野兽,才慌张的想要钻进树林中。
    “你的翅膀真大啊,你真的可以飞起来吗?”
    明明是体型庞大、鬃毛蓬松很有气势的狮子,只是他极具人性化的眼神,还有仿佛反过来被你吓到了下意识后退的动作,都让他看起来并不那么的凶猛可怕,反而有那么些的可爱,尤其是他现在还歪着头好奇打量着你的模样,更像是一支巨大的猫咪,在好奇面前的事物可不可以靠近过去一样。
    风吹过了树桠,树叶舞蹈出沙沙的舒缓乐曲,似乎终于确认了你并不惧怕他,帅气的狮子抖了抖自己巨大的翅膀,朝着你一步步走进过来。
    你看到巨大的翅膀缓慢的舒畅开,几乎快要比你的小床都要长,也更大。
    他呼出湿热气流的鼻子碰了碰你的脸颊:“你上来,我带你飞。”
    那夜你乘它回家,你在临别时吻他的鼻尖,触感湿湿软软还有点弹,它似乎吓了一跳,连连后退了好几步,还自己把自己绊了一跤,摔了个滚。
    看得你笑出了眼泪,惊动了本就在窗户前走来走去,一直紧张不安等着丈夫跟邻居们寻找女儿消息的母亲,母亲冲出门的那一瞬,他也落荒而逃。
    此后许多年,你在没有见过那样英俊又帅气的狮鹫,你还是很想见见他,想知道他过得怎么样,如今在做什么。
    如果再也不会见到,那么你也由衷的祝福他平平安安,快乐常伴。
    这虔诚的祝愿,在每次去做弥撒时,你也会虔诚的告知天父,希望你的主就算不能让你见到他,也能把你对他的祝福传递过去。
    又到了要去做弥撒的日子,你们一家除了必须要盯着磨坊的父亲,全都换上了干净整洁的衣装,同邻居们一起早早的出发前往山上的教堂。
    没想到出来迎接的神父并不是年迈的科尔达先生,而是一名有着淡金色柔软微卷头发,金赤色的双眸宛如燃烧的星辰一般,笑容过分爽朗的年轻神父。
    他向困惑的信友们解释:“科尔达神父因为响应主的召唤,已经回到了天父的身边,我是接替他来到诸位身边的尼古劳斯。”
    虽然谁都能看得出这位新神父是金狮鹫,但并不会有任何人觉得突兀不习惯,反倒是觉得这样偏僻的地方也能有金狮鹫神父出现,还挺荣幸的。
    一切如常进行,当进行到了降福礼,穿着白袍的尼古劳斯神父微笑着走向信友们,挨个的向对方献上祝福。
    你站在后排一些的位置,走到你这里时,尼古劳斯神父脸上的笑容似乎有些微妙,你不确定,因为想看清的时候,他已经开始宣告祝词:“愿全能的天主圣父、圣子、圣神降福你,阿门。”
    你们面对着彼此在胸前划下十字,然后他从你身边走过去,给下一位信友继续送出祝福。
    弥撒结束后,信友们陆陆续续散去,你也要陪同母亲返回,隐隐觉得对方有某种熟悉感的你,在走出教堂门前回头看了看,那位年轻的神父正被叁两名年轻女信徒环绕。
    你也只是困惑的打量了他一会,便在母亲的询问声里回过头,和她一起踏上回家的路。
    完全没察觉到在你转过头的一瞬,那神父抬眸看向你的目光,既深邃又汹涌,就像傍晚夕阳余光渲染的云,火红的像是在燃烧,可却因为太阳就要沉入深渊,最终只能熄灭在黑夜中一样。
    冬日要来临时,尼古劳斯神父已经在这间小教堂里举行了几乎快大半年的弥撒,面对快要来临的新年,也有信友开始邀请他到自己家中参加新年的除夕夜晚餐,他似乎都没有答应,笑容灿烂的说出委婉拒绝的话语。
    你今日是自己独自来,父母亲最近在忙着收成的事,而兄长正在积极追求他的心上人,那女孩是个异种(人和魔法生物所生的孩子,均被称之为异种)。
    你其实不希望哥哥追求那位女生,为此还试图制造过麻烦,所以你认为自己有罪,想要进行忏悔。
    闭着双眼像天父祷告的你,并没有注意到,信友们都已经走光,只有那位神父静默的注视着你,随后他落坐在了你身旁,高大青年的影子将你整个人都笼罩在了昏暗里。
    你才有所察觉的睁开了眼看向他:“神父……”
    “打扰打你祈祷了吗?”他笑着注视你的双眸,在他金赤色的眼眸深处,你看到了自己缩小的剪影;“你似乎在苦恼什么,或许你愿意说出来与我分享,让我为你分担它?”
    你犹豫的抿了抿唇,犹豫着终于开口说道:“我做了错事……因为自己的偏见,我破坏了哥哥要送给别人的礼物,我希望忏悔自己的罪行……”
    他依然温柔微笑着注视你,对你的发言没有一丝的嫌恶,反而越发温情脉脉对着你点头道:“我会帮助你,你的罪行由我来清洗它……当然,我需要你配合我完成这个仪式,只有这样才能彻底让主原谅你所犯的错,你愿意吗?”
    “是的,我愿意。”
    你遵循他的要求跪在了主的面前,他温热的手掌将你的脸捧在手心,你自下往上看着他燃烧般的眼眸,虔诚而认真的等候他的下一步指示。
    他注视着乖顺又真挚的你,手指描绘着你的唇瓣,而后放开了你的脸颊,将他的祭服一件件解开,露出了藏在衣服下肌肉结实充满侵略性的躯体。
    你下意识的有些紧张害羞,不明白他的举动是为了什么,随后你看到了他胸前布满的鞭痕,震惊和痛惜充斥着你的胸膛。
    他却十分平静的面朝着你跪下,抓着你的手去触碰他的鞭痕,你听见他语调低沉的说:“每当我产生了罪恶的念头,我便会如此惩戒自己,以祈求获得我主的宽恕。”
    你微微愣住后,隐隐的感到了害怕,盯着他身上的鞭痕片刻,你又释然起来:“我懂您的意思了……我接受惩戒,为我犯下的罪,求主垂怜。”
    你深吸了一口气,收回了手开始解开自己的衣裳,虽然有些羞涩,但你知道在神父眼中没有男女,大家都是他的孩子,是主的儿女。
    所以你才能忍住了害羞,将自己的遮掩一层层剥开,毫无防备的赤裸在他面前。
    可还是太羞人了,所以你最后几乎不敢去看他的脸,浑身发烫像是在被火烤似的颤抖着跪直在他面前。
    你不会看到他眼睛里那越发疯狂的晦涩的光,他的脸上泛着不和谐的潮红,就像是一个高烧的病人却两眼精亮的紧紧盯着你。
    “这会有些难受,但我希望你能坚强的坚持到最后。”他靠近着你温柔而缓慢的说着,像是要安抚你,他轻轻抱住了你;“如果感到痛苦,你可以放声哭喊,也可以尽情抓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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