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去干传销吧
“他在你心里很特殊,不是吗?”
昭礼那性子,若不是因为宋楷瑞在她心里特殊所以才良心不安,要不然早逮着嚯嚯了,哪会关心他到底难不难过。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秦昭礼身形一怔,“因为我们是青梅竹马,所以才特殊。”
“那如果是顾煜辰呢?”
秦昭礼:“……”
她倏地发笑,“他……”
她笑够了才道:“顾煜辰他纯奸商,没良心,我怎么会良心不安。”
温知闲拖长尾音“唔”了声,“我也不知道该跟你说什么,感情我也不是很懂,但是我觉得吧,有个人能真心喜欢自己真的很不容易,你既然谁都不爱,那反过来说不就是宋楷瑞最大优势吗?你要是和他在一起,你自然对他最好,对吧?”
秦昭礼点了点头。
“要是宋楷瑞知道你谁都不喜欢,就对他最好,他肯定也是开心的,对吧?”
很对,但是她怎么觉得自己被绕进去了。
温知闲看着她,眨了眨眼睛:“这不就约等于你喜欢他吗?那你也不用良心不安觉得爱不对等,他又不笨,知道被你伤害会跑的。”
秦昭礼若有所思,每句说的都对,有条有理,知闲这说了几分钟居然让她浮沉的心定下来了。
她回过神时,朝着温知闲打趣道:“去干传销吧。”
温知闲轻哼了声,又继续道:“除非你是真的不打算结婚,自己整一辈子事业,我也是支持你的!”
一心专注事业的女霸总超酷诶!
“我真有这个打算的。”她就知道自己干什么妹妹都会支持她的。
“所以还得看你自己。”只要自己开心,怎么样都好。
她是真的不太明白感情这回事儿,她和祁砚京算是另类,在一起即结婚,他们之间没矛盾也比较平淡,身边多一个人陪着自己,生活过的很舒心。
但也可能是过的太舒心了,总会有些麻烦找上门。
“话说你有和楷瑞怎么提分手的?”她还真好奇上了,是不是说了爱不对等?
“我说我对你并没有特别爱,暂时也不想结婚,耽误了你几年时间。”她顿了顿,“宋楷瑞挺顾家的其实。”
温知闲听完沉默了。
秦昭礼看了眼她:“有问题吗?”
温知闲机械般的缓缓转头,“没问题吗?”
“嗯?”
“你再写张支票给他,然后告诉他这是给你的补偿,就更有意思了。”有那霸总的味儿了。
秦昭礼扬了扬眉:“是吗?我怎么觉得有点不对劲?”
“然后接下来的戏码就是追妻火葬场,他逃你追,小娇夫哪里跑。”她说着居然笑出声。
秦昭礼胳膊从前面环住她,另一只手扼住她命运的后脖颈:“别他逃了,你想想你今天怎么逃吧。”
“达咩。”
秦昭礼:“你再咩几次都没用。”
“腿疼,真的疼。”
秦昭礼还真装上了,拍了拍手:“来,小娇妻,我抱你。”
温知闲:“……”该死的!早知道不瞎说了。
两人打打闹闹上了西楼,路过一家店,温知闲突然停住脚步,看到玻璃橱窗里的人形模特穿着定制西装,她指了指道:“现在假人模特身材也太好了吧?”
“祁砚京不够你看吗?还夸起假人来了?”
温知闲“啧”了声:“不得不说,我老公身材真的超顶的。”
那个腿那个腰,那个腰身比,宽肩窄腰。
“那这么说祁砚京是搬回来和你住了?”
温知闲“嗯……”了好长时间:“不知道,他昨天晚上淋雨回来的,是因为看见宁晏辞和我吃饭了,酸到他了。”
昨晚她说她会保护祁砚京的,感觉他那意思应该是搬回来了,但也没确切的说,所以她也不能妄自下定论。
说不定今晚就不回来了呢。
“你和宁晏辞吃饭?”秦昭礼猛地侧头看她:“上次热搜过后,你怎么还会跟他吃饭?”
她知道知闲很怕麻烦,上次热搜算是给她沾了一点麻烦,虽然也没人知道是她,但多少有点不高兴的,所以如果没有什么重要事情,她应该不会跟宁晏辞出去吃饭。
“就是知道他有事儿要跟我说,我也要跟他说清楚,所以得见面。”
秦昭礼想起之前顾煜辰和宁晏辞的事情,“所以他想撬墙角,跟你表白了?”
“首先,他真的是个坦坦荡荡的人,不插足别人感情,其次,他不是表白,而是首接把婚戒递给我了。”
秦昭礼张了张嘴巴,继而笑了声,“你跟他解释完,他也就放弃了?”
“是啊。”
“那倒是坦荡。”她突然想起了和宋楷瑞提分手的时候他说的话。
温知闲拉了拉她,“想什么呢?”
“想到当时提分手的时候,宋楷瑞和我说的话。”
温知闲“嗯?”了声:“他说什么了?”
“我提完他脸色不太好,但也说了,他能接受一切,拿得起放得下。”
温知闲想起上次给宋楷瑞打电话,他在酒吧,估计那时候应该是分了,难怪有点不对劲。
她拖着秦昭礼接着逛。
买了好些东西,一首到吃完晚饭才回去。
她到家的时候己经是七点半了,祁砚京也并没有回来,可能他昨晚只是突然吃醋染个头发回来一下。
他总觉得他还不够。
温知闲叹了声气,把今天买的东西都整理了一下。
好了两款丝质的情侣睡衣,她给挂在了衣柜里,又给祁砚京买了袖扣一系列的好看小东西。
收拾完都己经是八点了。
她正准备拿睡衣去洗澡,突然放在床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妈妈的电话。
接听后,温知闲开口道:“妈。”
沈玲问道:“最近有没有好好抹药?”
“当然有了,比之前淡一点,但还是好丑。”
沈玲安慰道:“没事的,抗疤痕治疗会持续的,别担心。”
她妈妈的话自然是相信的。
沈玲又想起了些什么,问道:“你最近都是自己在家吗?”
她好久没在知闲面前提过祁砚京了。
“对啊,都是我一个人在家。”
也就昨晚祁砚京来住了一次。
不过今天都不回来了。
她心里这么想着,突然卧室外传来细微的声响,她从卧室出去。
嗯?祁砚京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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