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点五章“梦,回忆”(纯H,人兽)
寂静的房间里,沙棠跪坐在榻榻米上,手中是刚记录完今日感想和行程的日记。
他身上只穿着一件宽松的浴衣,一半衣服从他的肩头滑落,裸露出肩头,他也没有耐心去注意。
身体依然在隐隐作痛着,昨天在祭祀典礼上耗费的体能到现在也没能复原。
他疲惫地揉揉眉心,感觉头还迷糊不清,沙棠知道这不是什么好现象,因为昨天祭祀的时候他就有些昏沉沉,现在想来应该是精力不足的表现。
他侧过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眼神深邃,面色苍白得毫无血色,黑眼圈平添几分病态。他记不清自己为何会沦落到如此地步,似乎一切本不该发展成现在这样。
而在黑暗中,一双红色的眼睛倒映在镜中,被沙棠捕捉。
他的目光于镜里和那眼睛碰撞。
白蛇大人有何贵干……沙棠声音低沉,透出几分倦怠与沙哑,但语气却依然平缓。
庞大的黑影从阴暗处游动着出来,被窗外的月光照射出本来的面目,白色鳞片在银白月光下闪闪发光,优雅美丽。
你还尚未入睡,按理来说这个点,你应当休息。
沙棠静静躺下,他听着白蛇温润的声音,闭上眼睛翻身背对着来者,说:
我现在就睡。
白蛇沉默不语,沙棠只听见那鳞甲摩挲地面的声音越来越近。凉意沿着小腿,窜上全身,蔓延进他的肌肉,骨骼,不详的预感在他体内流窜。
沙棠猛地睁开双眼,白蛇的脸近在咫尺,眼瞳猩红一片,瞳仁里的是略显恐慌的他。
白蛇的信子舔舐过沙棠的脖颈,那丝丝凉意透过脆弱的皮肤传达到大脑神经,他立刻收紧了手指,紧紧攥住身下的床单。
白蛇并不急着有下一步动作,好像欣赏沙棠此刻的神情也是他的乐趣之一。
它慢条斯理地用尾巴缠绕上沙棠的身体,慢慢收紧,胸口的压迫越来越强,沙棠的呼吸都快要停滞。
你要做什么?
沙棠咬牙切齿地说道,他恨死了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白蛇的舌尖轻轻舔舐着沙棠的下颌线,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沙棠的身体因长期的调教,忍受不了一点暧昧的挑逗,只是这样,他的腿就失去了力气。
白蛇轻笑道:
你紧张什么?
沙棠现在连动弹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又怎能不紧张?
白蛇语气平淡:
你不应该早就习惯了吗?
沙棠撇过头,不再理会白蛇,而是将目光移向窗外,月光透过玻璃照耀在他的脸上,更显阴冷,像是地狱来的索命恶鬼。
窗外的月亮圆圆的挂在半空,散发出淡淡柔和的光晕,映衬着他紫罗兰色的眼眸,仿佛要凝结成冰。
看我这般狼狈,会让您感到有趣吗?我以为您只会看着我,以免我逃走。
白蛇摇晃着尾巴,他挤开沙棠的腿,尾缠绕住沙棠的左腿,勒出青紫的淤痕。
我想看到的并不只是这些。
白蛇俯下头,贴在沙棠的脸侧。沙棠的身体微僵,白蛇的声音却变得温柔:
为什么不把腿再分开些?你最擅长的不就是这件事吗?”
沙棠的脸色愈加难看,他不自觉地夹腿,却只接触到冰凉的鳞片。
什么意思……?
莫名的恐惧逐渐爬上心头。他不敢相信,这种感觉是源自内心深处的畏惧,而不仅仅是来自于外面的危险。
再怎么说,他也只和人类做过,哪怕是神,终究也有着人类的外形。
沙棠下意识地企图后退,他想把腿挣脱出来,却被死死禁锢,得不到一丝解脱。
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甚至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反复回响在房间里。
沙棠奋力推搡着白蛇,但大蛇的重量不是沙棠可以支撑的,有什么粗长的棍状物抵在他的腿间,磨蹭着他的腹部。
平日被藏在泄殖腔里的性器裸露在外,大蛇有意无意的摩擦着,使得他身体某些地方的肿胀愈加膨胀。
不行……!人畜有别!
白蛇呆滞几秒,克制着怒火,咬牙切齿道:
你把我当畜生?
沙棠慌乱地蹬着腿,他侧过身向房门伸长手臂,走廊上拎着灯笼的模糊人影正从他门前经过,那是夜巡的人。
沙棠用他此生最大的音量喊道:
来人……!
沙棠的话被堵在喉间,他疼痛难耐,身体剧烈颤抖,有温热的液体流淌到他的衣服里,浸湿了白色的浴袍,那是他的鲜血。
他的肩颈被獠牙刺穿,那股钻心的疼痛几乎要让沙棠昏迷。
微量的毒素被注入体内,麻痹感从伤口蔓延,直到他的身体彻底麻木。
沙棠的手无力地搭在被褥上,白蛇松开了獠牙:
蛇的捕猎方式是先用神经毒素麻痹猎物。”
白蛇不顾他的抗拒,在用蛇类拥有恶两根性器摩擦沙棠的腿内侧,抵在他的后穴处。
磨蹭得那张小嘴“呼吸”,一张一合,被调教得敏感的身体,只要轻微地挑逗就会产生渴望被进入的欲望。
白蛇在用其中一根,缓慢却用力地进入沙棠的体内。
他的身体被慢慢地扩张,侵入,冷血动物的性器都寒冷刺骨,在温暖的人类躯体内驰骋。
蛇的身躯缠绕着他,挤压着他,他使不出半点挣扎的力气,体内被逐步占有着。他的人权又一次被彻底剥夺。
他的骨骼吱嘎作响,竟真有种正在被拆吃入腹的意思。
白蛇自顾自地介绍:
等确定猎物不能反抗,蛇便会开始享用食物。"
说罢,他抬头望向门外,夜巡的人早已不见踪迹,他直视着沙棠,那双眼睛充满了戏谑的神采,两人对视,沙棠终于体会到何为恐惧。
并非是他怕死,也不是他怕被一条蛇强奸,而是一种更深入骨髓的出于本能的畏惧。
随着大蛇慢吞吞地深入,蹭过沙棠敏感的肠肉,他的腰肢瘫软下来,不曾被触及的深度,顶弄得他腿根打颤,喘息就快从他唇角流出。
那冰冰凉凉的东西,埋在他的体内,存在感强到无法忽视,沙棠想抓紧身下的被单,手指却连握拳的力气都使不上来。
更让他感到惊恐的,是白蛇还未全部插入,本就不是同个物种,还有着夸张的体型差。
求求您……不要再进去......
沙棠的语气带着哀求,他示弱并不是件常见的事,但白蛇却不为所动,继续向前挺进。
沙棠的身体被缠得更紧,他被迫分开腿,感受着肚子里越来越深的性器,一股难以描述的快感袭遍全身,他甚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白蛇在自己的腹内探寻,那是一种极端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多么羞愧!他竟然对这种东西产生了兴趣甚至在这种程度的侵犯下,还能产生欢愉的快感。
他能被一条蛇操出感觉?能产生舍不得这等快感的想法!?
蛇的另外一根性器在他的臀间蹭着,全部进入时激起沙棠克制不住的喘息。
疼……
和人类相差甚远的性器,抽插时的频率和力量也完全不同,它的尺寸和大小都远超沙棠的承受范围。
他咬着衣服袖子说着自己会疼。
唯一值得庆幸的或许是白蛇没有两根都插……
沙棠腹中的寒意逐渐消退,他的体温温暖了冷血动物的躯体,他也越来越适应非人类的形状。
在快感反反复复的刺激下,沙棠更是无法反抗,他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瘫软无力的身体承受着大蛇带来的冲击,白蛇的每一次律动,都让沙棠有着窒息的快乐,他仿佛在云端飞翔,飘渺的感觉让人沉醉不可自拔。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体验到人与动物交合的快感,
“呃嗯……啊……”
白蛇歪打正着地触碰到沙棠最敏感的地带,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下身好像不再属于他,那种快感,美妙得不可言喻。
快感传递到了指尖,沙棠控制不住地收缩着穴口,腹中有着怪异的快感,他的双腿情不自禁地蜷曲起来,他无法控制自己越加淫靡的声音。
很疼,被顶得太深太用力的疼痛不可避免,但这样的疼痛居然让沙棠的身体兴奋至极,一波波的酥麻让他几近疯狂。
唔......
沙棠仰头轻哼,他看不出白蛇此刻是什么心情,蛇的脸做不出任何表情,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沙棠为他雌伏,被紧致包裹的性器衬托出被遗忘的另一根的可怜。
白蛇歪歪头,他调整了下姿势,另一根从缝隙中强硬地挤入。
沙棠肩膀颤抖,他的瞳孔缩小,身体被撑得满满当当,腹部隆起些许,隔着肚皮都能感受到插进去的东西的形状。湿润的甬道却十分欢迎异物的入侵,有万般不舍似的,紧紧纠缠住两根性器。
“嘶……”
白蛇吐着信子,他用力向沙棠体内顶去,沙棠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啊……
他仰着脖子,腰颤抖着微微弓起,白色液体从他硬起的器官中喷薄而出,打得浴袍的那一块黏黏糊糊。
呃嗯……哈啊……
沙棠的腿根剧烈颤抖,身体痉挛,他体内的全部敏感点都被完美照顾,甚至不用白蛇有下一步的举动,他就会被送上极乐的巅峰。
只是这样就高潮了吗?
白蛇吐了吐信子,他能品尝到空气中晕染开的情欲的信息素味。
一滴眼泪从沙棠的眼中滑落,莫名的委屈充斥他的内心。
他总觉得白蛇不应该这么对他,
他们之间仿佛有着更深层的关系,比如同一家孤儿院长大的孩子?或者其他的什么关系......但为什么他会对这条蛇产生那样奇怪的感觉?
沙棠不知道,他也不敢去思考这个问题。
白蛇见沙棠的眼眶红红,他伸出信子舔舔,似乎是在安慰沙棠,但他操弄的动作从未停下过,沙棠被他弄得上下起伏,一阵阵晕眩。
两根性器在他体内摩擦,抽动,带动着一点殷红肠肉被一次次拽出体外又被推回内部。
不要了……停下……
沙棠无力地请求白蛇放过,之前的祭祀典礼就已经很累了,他实在是没有精力继续。
白蛇不理会沙棠的诉求,他的尾巴将沙棠的肌肤勒出红痕,更肆无忌惮地一下又一下地顶撞着动弹不得的沙棠。
沙棠的眼前模糊不清,他无意识地呻吟,大腿酸痛,甚至是无法并拢。
白蛇缠绕得更紧,他嘶嘶地吐着信子,性器埋到最深处。
沙棠的腹中被大量冷冰冰的液体填充,装载不下的部分从交合处溢出,黏答答,湿漉漉的,组合出淫乱与欢愉的象征。
白蛇慢慢松开沙棠,他从沙棠体内撤出。
沙棠的腿根止不住地痉挛,他的穴口被撑得大开着,白浊从里面汩汩涌出,沾染在床单上。
他的眼皮如灌铅般沉重,最后看见的是白蛇那双晦暗不明的红色的眼眸。
好像在哪见过这样的双瞳……和对神一样充满了奇怪的熟悉。
————
沙棠,沙棠!
沙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纪真跪坐在他身边,关切地看着他,愤愤不平道:
都那么晚了,是谁和你做了?太打扰你休息了,你都没来得及清理!生病了怎么办?
沙棠想从地铺上坐起,却发现身体酸痛难耐,他索性躺着不动,一言不发,身下的床单都留下了大小不一的精斑,看着都令人害臊。
沙棠,你告诉我是谁,我肯定会去教训他们,提醒他们休息时间后就不能再做的!
纪真拉着沙棠的袖角安抚着,沙棠抬眸,用无神的紫瞳瞄了眼纪真,头一歪,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要是梦里见到神,一定会和他告状。
随着成丝沙棠倒在被褥上。
现在的沙棠瞬间睁开双眸。窗外已是天明,他躺在柔软干净的床上,身上也没有欢愉过后的痕迹。
他更已不在雪山,他刚刚只是做了如此冗长而又疲惫的梦。
“是原身的记忆吗?总感觉不是单纯的春梦……”
他扶着自己的额头,冷汗布满他的脊背。这具身体过得居然是连畜生都能上的日子?还好自己跑的够快……原身会爽的事自己可不一定敢试啊。
他看着窗外枯黄的树,寿命已尽的叶子从树枝上脱落,归于泥土。现在已是秋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