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六十七、传宗之宝是导航仪
她有一点印象,这个星云罗盘是从一场从天而降的大火里找到的,好像有神仙有飞行器被掩埋。
当时的诸葛乘烟在干什么呢?
好像是跟爱人在一起。
还有啥呢?
哦,对,是跟街亭失守有关。
好像是参与了跟街亭有关的战斗,然后天火降临,然后有了这玩意儿。
“元宝,你在做什么?”
金元宝正在苦苦思索,冷不防被这么一问,吃了一惊,星云罗盘也被本能地捂在胸前。
东方昴日回来了。
“那是什么东西?”
金元宝将手中的星云罗盘摊给东方昴日看。
“这个东西,怎么在你的手里?”
东方昴日一脸震惊。
金元宝反倒奇怪:“这东西一直带在我身边,你没感应到?”
东方昴日一把抓过星云罗盘,拿在手里反复翻看,神色奇怪,胸膛起伏不定。
“这东西,哪来的?”
东方昴日终于抬头问,眼里有着急迫,还有着深深的悲伤。
金元宝被东方昴日眼底的悲伤吓住了,喃喃说不出话,也可以说是不知道怎么说。
她倏然醒悟过来,这星云罗盘应该跟阿米利亚有关,不然东方昴日不会这么激动。
再一深想,她又被自己猜想的真相给吓住了,吃吃地道:
“这个……这个是,是……”
“快说啊,哪来的,在哪发现的?”
东方昴日抓住金元宝的双肩,摇晃。
金元宝却陡地有些反感,挣脱东方昴日的手,跳开身子,皱眉道:“这是我们紫微门的传宗之宝。我是从我外公的手上接过来的。怎么,这东西就是你要找的?”
东方昴日的脸色更是沉郁了下去,身子歪了一下,就势坐到身边的石头上,眼睛望着暮色沉沉的天边,手里却不停摩挲着那个星云罗盘。
寒风骤起,卷起地上的砂石和雪粒,打在脸上,生生地疼。
金元宝不作声,陪着东方昴日坐着。
良久,东方昴日才长叹了一声,道:“这件东西,就是飞行器上的导航仪,同时也是能量盒。这是阿米利亚的东西……”
金元宝早就猜到是阿米利亚的东西,所以并没有接话,沉默。
“难怪……我早就该猜出你母亲的祖先跟阿米利亚有一定的联系。不然,你母亲的身上也不会有一丝跟阿米利亚相似的气息。我……我也不会在当时迷乱了本性,然后就有了你……唉,我怎么就没有……继续追查你们有没有特别的东西呢?”
东方昴日喃喃着,似乎在讲给金元宝听,又似在自言自语。
金元宝笑了一下,然后道:“说不定,你只是不愿意承认阿米利亚不在人世的事实罢了。否则,依你的能力,怎么可能感应不到这个东西的存在呢?”
东方昴日点头:“可能吧。不过……这东西已经跟你融合在一起,它的能量场跟你相同并同步,我只以为那是另一种能量强大的物件,没想到是阿米利亚的导航仪。”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这个东西,你打算怎么办?收回去?”
金元宝有一丝肉痛。
毕竟,这星云罗盘陪了她这么久,帮了她不少忙,还助她提升功力,很有感情,若是东方昴日要收走,她也无可奈何,但心疼是不可避免的。
“算了,它对我没用,是你的东西,你还是自己收着吧。”
东方昴日抚摸了一阵星云罗盘,仍然递给金元宝。
金元宝大喜,也不客气,一把拿过来,立即放入盒子,关好,放入背包。
想了想,觉得还是有必要把自己知道的信息告诉东方昴日,便说道:“我有一丝记忆,阿米利亚好像是在一个叫街亭的地方……那附近坠落的。”
“真的?”
东方昴日猛地立起身子,又惊又喜。
“嗯。”
金元宝点头。
“那,我们马上就出发,到那边去看看。”
东方昴日有些迫不及待。
金元宝却很冷静,指着车队那边:“那些人怎么办?”
东方昴日不假思索地道:“那三个外国人不足为虑了,他们目的不纯,只能秘密地来,也只能秘密地离开。即使有两个人失踪,他们不报警,地方政府也不会多事。再说,谁管这些?至于徐晓东他们……”
东方昴日停了停,才道:“我们给他们留一张字条,把事情简单交代一下就行了。”
“只怕不成。李广元不见了,他们不找?”
“咳,你不说,我还没想到这个点子。正好,我们两个驾一辆车离开,字条上就说李广元跟我们在一起,他们就不会找了。”
“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最终会穿帮啊。”
金元宝还是担心。
东方昴日微微一笑,道:“这个,倒不用担心了。我出去这个地方,就联系上层部门,让他们把徐晓东他们解散,回原单位去。然后把真相告诉他们,让他们注意李广元的下落,提防李广元生事。”
“哦,是我多虑了。你飞机都能弄来,这种事,还不就是小菜一碟嘛。”
金元宝这下总算是放了心。
两人回到车子旁,把徐晓东几个重新安顿了一下,东方昴日写了字条,放在徐晓东的车窗前显眼的位置。
两人回到自己先前开的那辆车,东方昴日拿出小圆盒,操作了一通,立即发动车子,沿原路返回,离开了这个神秘的地方。
“李广元会不会还在那里?会不会伤害他们?”
回头路没有障碍,车子开得飞快,金元宝望着天上亮晶晶的星星,想到了这个问题,有些担心。
“不用担心。我搜查了一下,附近根本就没有生物。再说,他们马上就醒了,醒来看见我的留言,应该也会马上离开的。我们作为主角都离开了,那鬼地方,谁还愿意多呆?”
“琳达他们呢?”
“那也不必管他们了。他们可能会找寻伙伴,找到又如何?人死不能复生。再说,即使李广元把他们杀死了,也是自作自受吧,谁让他们在别的国家还这么猖狂!”
这话看似有道理,可金元宝却总感觉不能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