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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7章 这鳖孙白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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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47章这鳖孙白疼了
    “唉!”
    傻柱在屋里叹息,隔壁床上的易中海听了,翻个身不去看他。
    这两天跟在村民后面干活,原以为能够跟秦京茹说说话,哪知这男的一队女的一队,不是亲人关系,平常想要说句话都得大队长批准,不然一准挨批评。
    傻柱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找秦京茹,何况还有个许大茂看着,周围又都是村里人的眼线,所以几次跟秦京茹使眼色,对方根本不搭理他。
    反而跟许大茂有说有笑,两人的关系村里也清楚,并没有阻止,这让傻柱更加难受。
    唉!
    再次叹息一声,傻柱躺在床上,虽然清楚这样不应该,是不对的,也是没有前途的。
    但心理,总是舍不得。
    舍不得那女人,更舍不得那女人曾经给他带来的希望。
    甚至还有一丝幻想。
    能够在这里,继续!
    哄了一会儿,有观察一会儿,这才带着往回走。
    “这鳖孙,净干些损人不利己的事,这要搁以前,要么是太监,要么就是汉奸,早晚给他收拾了。”
    谁知道,这才几天就真出事了。
    家里两个还在吃奶的,一个开始会走路的,没一个安生的。
    但突发奇想,弄两台的时候,他就只能披挂上阵了。
    这还没进医护站,看着门口穿白大褂的就开始的约约嘴。
    贾张氏一觉醒来,就听说昨晚的事。
    “柱子,快去送医院啊。”
    这时候的老鼠可是又大又肥,一般的小夹子还真不好抓,所以打造的都是锯齿的大夹子。
    “这不是上面下来任务,明天要安排新人来咱们街道,你们四合院室有房子,正好安排在这。”
    周日,杨小涛照常上班。
    小家伙已经打过几次针了,脑海里有了深刻印象。
    好在这时候还没后世那么的事,小孩子放着也没人管,端午就跟着院里的小孩玩。
    只是有了孩子,时间就开始不自由了。
    “这是哪?村南放粮食的地方,去尿尿能来这里?”
    “啊~~~”
    许大茂上前,对着村长点头,“村长,我怀疑这小子手脚不干净,来着偷东西了。”
    傻柱喊了一声,易中海已经穿起衣服。
    “考虑这个,以前傻柱不也一个人嘛。”
    “柱子,冷静。周围人看着呢。”
    三天后,贾张氏已经彻底放弃‘自残’行为,任命的跟在易中海身后,干子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活。
    “嗯!”冉秋叶点头,“王姨来说起过。”
    村长冷冷的说着,傻柱气的直哆嗦,恨不得将许大茂这坏种生吞活剥了。
    瞬间脸色苍白,吵着闹着要回家看看大孙子。
    回来路上傻柱恶狠狠的说着,许大茂也不怕,还对着拉扯的秦京茹示意没事。
    “王姨,您这群众工作做的,认真细致,这次来是又有什么指示?”
    随着夹子被掰开,棒梗更是哭喊的死去活来。
    突然间,门外传来一声惨叫,两人登时坐起来,因为这声音太熟悉了。
    而此时,贾张氏正躺在床上打着鼾,呼呼的睡着。
    单靠冉秋叶一个人,着实太累。
    众人见这么小的孩子就遭这份罪,还丢了一只眼,心理也没管为什么夜晚跑这来了。
    让杨小涛格外开心,等会去跟媳妇说说。
    好笑的是,这小子瞪大眼睛看着被针扎,扎进去的时候还没事,拔出来的时候哇哇的哭啊。
    晚上到家时候,就听说贾家的棒梗被街道办送回来了。
    “那当然了,我们这可是文明四合院。”
    “傻茂,你个狗娘养的,老子早晚弄死伱。”
    总算是,结束了。
    两人迅速出门,而周围已经有人打着手电筒出来,更多的人拿着煤油灯出来。
    “棒梗!”
    贾张氏被村里干部狠批了一顿,继续去地里干活。
    或许是周日的缘故,今天路上的行人格外多,杨小涛带着儿子去了供销社,里面同样是堆满了人。
    然方在按小涛的父爱下,小胳膊被扎了一针。
    说完这话,王主任瞥了眼杨小涛,“就你们四合院事最多,还有脸说!”
    于是,这一天的工作中,贾张氏要么就是脚歪一下,要么就是被石头绊倒趴在地上,更有一次没听到身后的拖拉机,差点被车轮撞上。
    冉秋叶准备做饭。
    “唉,好!”
    直到人走后,众人才回到屋里休息。
    “快,快解开啊。”
    “后院房子已经盖好了,家具也有一些,今天街道办还送来不少东西,吃的用的都有,到时候再看看,院里面的能帮就帮!”
    回家后,杨小涛闲不着,在轧钢厂是更忙。
    傻柱突然一愣。
    虽进展不快,却在计划中。
    加上也没多少时间了,就提前放回家,在家里养着。
    原本只生产一台机床的时候,他还想当个甩手掌柜。
    哪知村长还没开口,一旁许大茂瞥了眼棒梗,又看看村长,立马跳出来,“傻柱,你胡说什么。”
    傻柱气急就要冲上去,好在被易中海拦住,不远处的民兵已经摸到枪托上。
    “棒梗这么惨,怎么没看到她啊。”
    第二天,冉母就领着冉心蕊和冉红兵回了大杂院,在这里带了一个多月,总算是伺候完月子了。
    可村里有纪律,哪能让她说走就走。
    “傻柱,甭来那一套,在这里,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老子让你一辈子出不去,到死也埋在这里。”
    碰到易中海问明白情况,随后便一言不发。
    好在杨小涛抱着,不然早就下来跑了。
    一旁的易中海背对着傻柱,同样在心理叹息。
    “要我说,中院隔壁那房子就行,现成的。”
    杨小涛凑前去看了会,这才去厨房帮忙。
    “不清楚,可能是人不多吧。”
    就这,还是上次经验的缘故。
    至于晚上出去找老鼠夹子踩,更是不用想。
    傻柱气不过,坐在床上生闷气,易中海劝慰两句,随后问起来,“贾张氏呢?”
    傻柱跑的快,来的时候已经有民兵赶过来,然后就看到棒梗脚被捕鼠夹咬住,疼的正在地上扑打着。
    一切,终究是泡影。
    冉秋叶也省心些。
    当初这些人来的时候,上级就说了,其中有些人思想存在问题,要着重对待。
    “不清楚,反正好好处就行。”
    杨小涛没意见。
    “村长,这孩子起来尿尿,不知道谁缺德放了捕鼠夹,您看把这孩子伤的,这让人家里人怎么想啊。”
    没办法,时间赶的紧,再说了其他人都上班,他这个领头的也不能拖后腿啊。
    此刻,棒梗的惨叫声仍在继续,大家很快来到跟前。
    傻柱也反应过来,立马上前将棒梗抱起来,只是还没走两步,迎面就有人打着手电筒过来。
    杨小涛知道后就觉得膈应人。
    <divclass="contentadv">不过也不是没办法,院里孩子不少,看住个残疾白眼狼,还是没问题的。
    轮到自己,买了一瓶酱油,一瓶醋,然后又买了一包麦芽糖,这才回家。
    说是再村里被捕鼠夹子把脚给夹了。
    “不跟你说了,走了!”
    两人吃过饭,杨小涛就抱着小端午进卫生间,爷俩开始洗澡,很快里面就传来端午的笑声,这小子怕痒。
    上午去轧钢厂干会活,中午回到回合院,吃完饭后就带着端午去打疫苗。
    虽然后面这几天,冉秋叶已经接手家务了,但冉母还是不放心,冷水不让碰,风不让吹着,可是操碎了心。
    “我过来看看情况,别到时候出乱子。”
    刚进胡同口,就看到王主任出门,赶紧上式打招。
    傻柱上前喊着,这时候手电筒照射下,棒梗的大半个脚掌已经被刺透了,露出鲜血。
    傻柱没法子,棒梗那样子他也不敢拖沓,只好交给来的民兵。
    另一边,曹家沟村里。
    而且昨晚上棒梗的行迹有些可疑,明明厕所在北边,他竟然出现在南边的粮食,期间还避开了巡逻队,要不是看在孩子的份上,加上又受了伤,保不齐就怀疑他的动机了。
    农村这边耗子多,前些年提倡除四害,所以村里打造了不少捕鼠夹子,村民也都习惯了晚上下夹子,省的老鼠闹腾,坏了粮食。
    王主任打个招呼便离开,杨小涛回到家里。
    傻柱将棒梗的脚往前伸了伸,布鞋上已经洞穿,几个窟窿还在滴答着血。
    即便如此,刚坐在卓前,小家伙就开始闹了。
    这三天,杨小涛每天都要完成一个核心部件,起初上下午的还能做两套,后来慢慢的变成了一套,再后来得加班才能做完。
    “说的也是。”
    傻柱闻言看向不远处,身体陡然放松下来,随后跟着人回了屋子里。
    哪成想,第一天就出事了。
    好在司机刹住车,不然真就被压了。
    村里为了杜绝再出现意外,直接在住宿区安排人员值班,让她的小算盘直接落空。
    “说什么人了吗!还上面安排,这来头不小啊!”
    “啊~~”
    “你啊,这嘴!”
    许大茂说完,还对着贼哇乱叫的棒梗冷哼一声,正乱叫的棒梗独眼里迸发出仇恨的目光。
    人都接触不到,何况还有个许大茂。
    这三天内,杨小涛除了上班就是回家帮助看孩子。
    易中海眼睛一转,就让傻柱上前帮忙。
    于是,在杨小涛的刻意安排下,王小虎领着院里一帮小兄弟,开始了人民群众打鬼子的游戏。
    这种情况下,让他怎么谋划。
    “后院要来新人了?”
    “孩子交给我,你们不能出村。”
    此刻棒梗踩上去的就是这种。
    院子里,小端午在一旁土堆上玩土,身上脏兮兮的,杨小涛也不管,男孩子玩点土不是正常的嘛!
    进屋看了眼闺女,两个小家伙躺在小床上,一会儿这个呜哇,一会儿那个啊啊,就像在说话交流似的。
    “他以前在院里就是惯偷,来着就是因为偷了我家的钱。”
    再加上,还有旺财这个大号玩具,相信不会有事的。
    周六,杨小涛下班回家。
    家里剩下冉秋叶领着仨孩子,杨小涛也知道孩子不好看,好在院里不少人都能帮着,倒也能省点心。
    这活干的,太累了。
    村长一听,脸色立马冷下来。
    村长见了心一沉,上级反复要求,一定要将人员安排妥当,不能出事。
    不过,这心刚放下来,院里就来了事。
    可能是在城里吃的太好,一身肉下,磕绊两下根本就没用。
    “棒梗这鳖孙,亏以前那么疼你,这么好的法子不告诉奶奶,白疼了。”
    车把上挂着两个瓶子,小端午嘴里吃着糖,也不闹了,就是胸前都是口水。
    刚到四合院门口,阎阜贵立马上前,身后还有几个人。
    “小涛,来人了,咱们院里来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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