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毕,潘清寒娇喘吁吁地依偎在李龙怀中。
    她眼波流转,眼底深处隐藏着一抹狡黠的神采。
    很快,她便梳洗打扮一新,恭敬地返回到了苏婉蓉的身边。只见她俯身屈膝,满脸谄媚之色:
    "主人,臣婢已尽力讨好了陛下,他甚为满意。"
    苏婉蓉淡淡点头,脸上竟隐约可见一丝宠溺的神色。她微微一笑,伸手牵起了潘清寒的手掌。
    "这样很好,清寒。不过以后别再叫我主人了。"
    她语气缓和下来,竟有几分亲昵的意味,
    "毕竟...我们可是姐妹一场啊。"
    潘清寒愣了愣神,有些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来。苏婉蓉的眼底深处确实闪过几分温情的光芒。
    她咬了咬唇,终于还是缓缓开口:
    "是...婉蓉..."
    不过是为了麻木我罢了，她在心底想道。
    "很好。"苏婉蓉显然很满意她的乖顺模样,随即便一把将潘清寒拥入了自己怀中。
    潘清寒的身躯顿时僵硬了片刻,内心再度涌上了那股挣扎和不甘的情绪。但苏婉蓉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在她耳边轻声低语:
    "你的想法,我都知道。你忘了吗,我们之间可是有契约在的。"
    她的语气轻柔,甚至带了几分哀求的意味,
    "所以清寒,不要再怨恨我了好吗?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我也不希望强行控制你的身体,可是为了阻止你误入歧途,我别无他法啊。"
    说着,她将怀抱又紧了紧,语重心长地劝解道,
    "你现在就乖乖臣服于我吧,我保证会好好疼爱你的。永远不会亏待了你..."
    潘清寒全身僵硬着被她搂在怀里,眼眶之中泪花盈盈。她紧紧咬着银牙,半晌才无力地点了点头。
    "我...我知道了,婉蓉。"
    她喃喃开口,语气之中满是无助和屈辱,
    "我会...乖乖听话的。以后请您多多指教..."
    说着,她终于还是忍不住,扑进了苏婉蓉的怀抱中痛哭失声。
    苏婉蓉一声不响,只是静静拥着她瘦弱的身躯,用她拥有的所有温柔去抚慰怀中这个被迫臣服的可怜女子。
    她知道潘清寒永远都不会原谅她的所作所为,但她别无选择。
    苏婉蓉静静地拥抱着怀中瘦小的身躯,感受着潘清寒在自己怀里的颤抖和哭泣。她轻轻拍着她的背脊,一遍遍温声安抚。
    "别哭了,别哭了...乖,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她柔声在潘清寒耳边说道,
    "只要你能老老实实听话,婉蓉一定会好好待你。"
    潘清寒哽咽着点了点头,渐渐止住了哭泣。她疲惫地靠在苏婉蓉怀里,虽然心中还是充满了苦涩,但此刻的她却无力再去挣扎了。
    苏婉蓉见她情绪渐渐平复下来,这才缓缓开口,语气诚恳:
    "清寒啊,我现在对你说实话吧。其实...其实魔神和你们僵尸根本就不是互利共赢的关系。"
    潘清寒闻言顿时一怔,疑惑地睁大了眼睛看向她。苏婉蓉却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每次在给你们的祭品之中,都会被注入一些魔气在体内。"
    她低声说道,"而僵尸吸收祭品的血液之后,僵尸的体内就拥有魔气...也就能被魔神掌控了。"
    "所以说,你们根本就是被魔神操控的棋子而已。连生死都不由自己做主啊。"
    潘清寒听罢，整个人都惊愕得几乎呆住了。她瞪大了眼睛,许久才结结巴巴地开口:
    "你...你说什么?那陛下...那陛下他..."
    苏婉蓉点了点头,眼底满是悲哀:
    "没错,李龙也是棋子，这个计划没有任何僵尸是胜利者。"
    "所以清寒,你不觉得可悲吗?"
    她叹了口气,将潘清寒搂得更紧了些,
    "即便你们为了统一人界而艰苦奋斗,可最终却只会成为他人的牺牲品罢了。"
    潘清寒浑身一震,回想起了那些年与僵尸并肩作战、流尽了血肉的残酷岁月,眼眶再次潸然泪下。
    "怎么...怎么会这样..."
    她喃喃自语,神色黯然失望,
    "我们...不过就是魔神的棋子吗?"
    "是啊。"
    苏婉蓉无奈地笑了笑,拭去她眼角的泪水,
    "不过别难过,清寒。"
    她搂住潘清寒瘦小的身子,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背脊,
    "我会好好保护你,让你永远不受魔神的伤害。相信我吧..."
    潘清寒靠在她怀里,再也没有了半点力气。她点了点头,任由泪水在脸颊上肆意流淌。
    "我...我知道了,婉蓉。"
    她终于喃喃开口,声音低沉而哀伤,
    "以后就...就只能永远依赖你了吗?"
    苏婉蓉没有回答,只是将她拥得更紧了些...这个拥抱就是她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