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顺天四戒惧
顺天四戒惧
地动月亮曾有命数
德广招秧何日安康
夜沉沉,梦沉沉,大地忽动引噪声,嘈杂在此身。
山重重,水重重,兄弟挚热情,同向远山行。
在那个看似平凡无奇的夜晚里,整个城市都被一片宁静所笼罩着。劳累一天的人们早已安然入梦,享受着难得的安宁时光。高悬在夜空中的月亮宛如一颗璀璨明珠,散发着清冷而柔和的光芒,给这座沉睡中的城市增添了一丝神秘氛围。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谁也未曾料到一场惊心动魄的灾难正悄然逼近。起初,那阵微弱的震动仿佛只是大地不经意间的一次颤动,轻柔得让人几乎无法察觉。但是,这种细微的异动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震动愈发猛烈起来,如同一头被激怒的巨兽,开始疯狂地撼动着大地。
随着时间的推移,震动幅度不断加剧,原本坚固无比的房屋此刻也像是失去了支撑一般,开始摇摇欲坠。屋内的各种物品更是如同被狂风卷起的落叶般纷纷坠落,摔碎在地,发出清脆刺耳的声响。一时间,恐惧和惊慌弥漫在空气之中,人们从睡梦中惊醒,茫然失措地望着四周的一片狼藉。
在这混乱与恐惧中,乐天偶然间抬头望向天空中的月亮。它似乎也感受到了地下的动荡,原本明亮的光芒变得扭曲起来。月亮的形状开始模糊,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扭曲。它不再是平日里那个圆润、清晰的圆盘,而是变得模糊不清,像是在努力挣扎着保持自己的形态,周围有一圈光晕,也许是地震云吧,教科书或记载地震的书籍所提到的地震云,或地震时月亮的变化,也描述的不完整,但地震月亮带光晕,还真他娘透着股邪劲儿,让乐天有一种莫名的伤感,好似有什么不好的预兆似的,分分钟提醒他,身边有人处在危险中,他绞尽脑汁想,又看看身边的人,大家都很平安,人们都在切切私浯,没有惊慌失措的表情,但隐隐觉的危险存在,就是不知在那儿,月亮,光晕在噪笑他,你不是很厉害吗,有人在危险中,你找,你找,乐天的脑中就像拚图游戏,就是找不到,拚不起来,身边的人都在安全中,谁出事了?在哪里?……
随着地震的不断加剧,原本平静如水的夜晚被彻底打破。大地开始剧烈摇晃,房屋倒塌,人们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而在这一片混乱之中,月亮的光芒却变得异常诡异起来。
它时而明亮得耀眼夺目,宛如一颗璀璨的宝石悬挂在夜空中;时而又突然黯淡无光,好似被一层神秘的阴影所笼罩。这种忽明忽暗的变化让人不禁想起了大自然的无常和不可预测性。
月亮似乎在与地震的力量进行一场艰难的抗争。尽管地面震耳欲聋、天崩地裂,但它依然坚定地挂在天空中,努力维持着自己的存在。那环绕在它周围的光晕依旧散发着微弱的光芒,给这个破碎的世界带来一丝希望。
然而,在这诡异的月色之下,一种难以言喻的氛围悄然弥漫开来。那光芒中透露出丝丝狡黠之意,仿佛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同时,还有一股邪恶的气息若隐若现,让人心生恐惧。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偶尔还会传来一阵尖锐刺耳的笑声,如同鬼魅般回荡在空气中。这笑声既像是嘲笑人类面对自然灾害时的无力感,又似是对这场灾难的欢呼。面对如此景象,人们感到无比的心焦和困惑。
就像狗咬刺猬一样,他们无从下手,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这种未知的恐惧深深地扎根在每个人的心中,让他们陷入了无尽的绝望之中。
乐天不禁想起了那些在电视画面中看到的在地震中失去家园和亲人的人们。在这一刻,月亮成为了他们心灵上的一丝慰藉。它依然高悬在天空,虽然形状和光芒发生了变化,但它依然存在着,慢慢的光晕在变的清哳起来,在定位,在稳定,乐天心跳平稳了一些,有种逢凶化吉的念头,小说中,常理,一定是卜卦了,但乐天不会,只是觉的心不紧了,大概问题不大,没什么大事。
地震渐渐平息,城市中弥漫着一片残破与哀伤。当乐天再次仰望天空时,月亮已经逐渐恢复了原本的形状和光芒。它静静地挂在那里,像是在默默地抚慰着这座受伤的城市,光晕稳定了,但不地震了,应该消散才是,难道还有地震,不在此处,在附近,稳,亮就是福,愿老天爷,上帝,佛祖,太上老君,真主保佑这些善良的人们吧,乐天心中默默地祈祷。
那一夜的月亮变化,让乐天深刻地体会到了自然的力量和生命的脆弱。它也让乐天明白,即使在最黑暗的时刻,我们依然可以从自然中找到一丝希望和安慰,虽然科学技术发达了,人类战胜自然的力量加大了,但人类或我们在大自然灾害面前依旧是小儿科。……
星期天的时候,乐天去看了肖耀宗,耀宗告诉他一个不幸的消息,前几天的地震,石德广从二楼上跳下来,住医院了,病危,现在正在抢救,他六哥从村里上来,先到了耀宗这里,耀宗请假陪着过去,也没见到人,在重症室,也帮不上忙,就先回来了。
*什么,不可能,他们的宿舍楼没阳台,怎么跳,况且有跳的时间,二层,早跑地上了。*乐天惊诧地问道。
*德广也是多灾多难,七岁被链轨车压过去,保了一命,没死,这地震又跳楼住院,生死不知,听说是从窗户上跳下去的。*耀宗说道,*还真是邪门,你也去过,他们的宿舍楼,是以前修建的,那窗户只有一个人粗,德广虽说小吧,也只能钻出去呀,但钻出去,那是二楼呀,手脚得有放的地方才行呀。真邪了门了。*
也许,冥冥中自有定数,乐天忽然想到那天的不安。早些年,乐天和他父亲做生意,住在一户姓郝的铁路工人家里,乐天平时也爱和老大爷,老大娘聊天,听他们讲些故事,从中学些经验,但这回这个老大爷给他说的是人生四大悲,幼年丧母,青年丧父,中年丧偶,老年丧子。这老头就都遇到了,和他说的时候也是满心凄苦,乐天听后,心理当时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听悲音能使人产生错觉,他也和他自已对比过,不存在,心里稍宽心一些,但不祥好像就此出现了一样,那年,他中考没有考上师范,命运且让他做看客,还是让他身受,他不知道,只是心中莫名的感觉,好像在牵着他走一样,捉弄着他,让他在茫然之中,悄悄地变换着。
一个月后,耀宗过来去诉乐天,德广危险期过了,但腰脊骨折了,还得一个月才能出院,伤筋动骨一百天,以后还得慢慢保养。想去看德广,得过了旧年再去,到时约上沈老三,一块儿过去看看。
*行,别的人问起,也一并去吧。*乐天漫不经心地说。
*这个恐怕有难度,每个人的时间不同,有的还要弄毕业的事。不像咱们仨,无事人一个,不过到时候看吧,能走几人算几人。*耀宗说。
*只怕也只能如此了,我让你借的书怎么样?*乐天又问道。
*有些书有,有些书,可能是老师们借走了,那还就说不准了,或别人又比我早借走了,我跑了好几趟图书馆,都说借走了。不行你先看这些,过段时间再去看看。*耀宗说道。
*借不到,就不用借了,反正我是当闲书看,不看也无所谓,杂志上有介绍的,只是想看看原着罢了。有些是哲学方面的,有人长时间借去不还,很正常。*乐天说道。
*唉,我劝你不用研究哲学了,现在没人在研究那东西,人们都是看赚钱的书,大学里研究哲学的也不多,我的学校,法学是第一位的,我也想学法学,将来研究法学去。*耀宗说道。
*好的,饿死的都是书呆子,但愿我们不要被饿死,富贵一说就是命运,我一心也想抗争命运,但连命运是什么也不知,怎么抗争去,孔子说:我讳穷久矣,而不免,命也;求通久矣,而不得,时也。
孔子曰:当仁不让于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