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要亲就亲,不亲拉倒
白徵羽坐在那里,身上的白色衣服像盛开的花瓣一样铺平在床上,松垮的衣衫半滑落下去,露出白皙圆润的肩头和胸口一大片细腻光滑的肌肤。
如墨的青丝长发柔顺的披散下来,随意地搭在肩膀上,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庞。
白徵羽微垂着双眸,睫毛长而卷翘,还微微颤动,像是因为害羞。
白皙修长的手指微动着,像是想要抓住什么似得,可是却又没有抓到。
“徵羽你……”
朝扶华声音发涩,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第一次如此深刻的认识到,什么才叫做香肩半露。
“徵羽,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徵羽很不好意思,感觉脸上一直在发烫。
双手不自觉地抓着衣服,心里紧张极了。
但都到这份上了,再想退缩也有点迟了。
白徵羽深吸一口气,慢慢撩起眼皮,抬眸望着朝扶华,那双温润的眼睛里像含着水光一样,波光潋滟的
朝扶华不自觉的吞咽了两下口水,他脱掉了外衣和鞋子,慢慢的爬上床,放下纱帐,与白徵羽面对面坐着。
他伸出双手按住白徵羽的肩膀,左手隔着轻薄的衣料,右手则是直接接触到细腻的肌肤。
“你是认真的吗?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你要说清楚,我怕我猜错了又惹你生气。”
白徵羽感觉朝扶华的手在揉捏自己的肩膀,凸起的喉结也在不停的滚动。
他张了张嘴,微垂着双眸,声音低低的说道:“不然我为什么要穿成这样,凉快吗?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白徵羽说着就要翻身躺下,结果就被朝扶华一把用力抱进怀里。
“我、我太激动了,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没想到徵羽你真的会主动,我好开心呀,徵羽,徵羽,我的徵羽……”
朝扶华声音粗重,一直在大喘气,他紧紧抱住白徵羽的身体,力气大的像是把人揉进骨头里一样。
朝扶华表现的这么激动,弄得白徵羽更不好意思。
“你…你先放开我,你是要把我勒死吗?”
闻言,朝扶华赶紧放开了白徵羽,这么一抱一搂,白徵羽身上宽松的衣服彻底滑落了下去,露出赤裸的半个身体。
朝扶华看得眼睛都直了。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到白徵羽的身体,还是不穿衣服的。
他的手忍不住的慢慢摸过去,在碰到某处是明显感觉到白徵羽的身体僵硬住,甚至还隐隐在颤抖。
“徵羽,我可以亲你吗?”
白徵羽:“………”
这种问题让他怎么回答?
白徵羽磨了磨牙齿,下巴一抬,说道:“你要亲就亲,哪来那么多废话,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你不向来是个行动派……唔!”
白徵羽话还没说完呢,嘴巴就被朝扶华给堵住。
朝扶华搂着白徵羽的腰,两人慢慢的倒下去,身体合在一起几乎没有缝隙。
身上仅剩的一件衣物也被脱掉丢在地上,终于算是坦诚相待了。
暗黄色的烛火在轻轻摇曳,照在床上上映出两道纠缠的身影,以及被举起来的细长的腿。
木质的床微微晃动,发出轻微的声响。
一开始白徵羽还有些尴尬,觉得这床的质量未免有点不好,居然还带动的。
但很快他就沉浸在朝扶华的温柔中,再没工夫想其他的。
一夜沉沦,以下省略n个字。
…
第二天。
白徵羽起晚了,一整个上午都没有出现在人前。
而朝扶华则是一直笑呵呵的,像是发生了什么喜事一样,作为一个过来人,雁白敏锐的捕捉到了一丝不寻常。
他很想和檀无声讨论吐槽一下,却突然想起来。明日就是他们成婚的日子,按照惯例,两位新人在成婚的前一天是不能见面的。
其实是七天,但檀无声觉得太长了,最后缩减到一天。
所以今天雁白一睁眼,就发现房间里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他们的婚房在另外一处,是云华夫人精心准备出来的一套大院子,里面建造的景致特别好。
估计檀无声此刻就在那个院子里呢。
但雁白有点憋不住,可冷左冷右都不在,大家好像都有事情在忙。
唯一闲着的就只有……
雁白看到逸天寒又溜过来找银松,而银松已经和他成为了好朋友,不再像之前那么讨厌他。
两人有说有笑的,像是有说不完话的知己。
雁白摇了摇头,有种儿子长大了要被人拐走的感觉。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若是以前逸天寒天天来找银松,他还能解释是因为银松是特别稀有的松鼠,长得又可爱。
可现在银松变成了人,又是特别好看精致的美少年。
逸天寒再这么天天过来,这目的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但看着乐在其中的银松,雁白也没说什么,就是多叮嘱了几句,让他小心一点别被人卖了,还帮对方数钱呢。
雁白盯着逸天寒看了看,心里憋得慌。
但跟他吐槽好像没什么意思,因为逸天寒跟朝扶华又不熟,也不清楚朝扶华和白徵羽之间的事情。
还是得找个熟人讨论八卦才有意思。
正想着呢,雁白就瞅见了冷右,还有叶丛雪,“右师兄!叶师姐!”
这俩人再加上一个沥青师兄,那可是整个天行宗最八卦的三人组了。
只不过沥青自打和秦屿在一起后,就天天粘着他,两人腻腻歪歪,黏黏糊糊的,虽然只是沥青单方面的黏糊,但那一就是黏糊。
“怎么了小师弟?”
叶丛雪好奇的走过去。
冷右听着小师弟这个称呼,看着这满院子的红绸缎和喜字,突然就想到了一件事。
“这小师弟和师尊成婚了,我们是不是得改口叫师娘了?师弟在喊我们师兄师姐是不是也不太合适?”
叶丛雪微微一歪头,“你这话说得好像有一分道理哦。”
雁白想象了一下几人喊自己师娘的画面,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还是别了,我觉得我们就继续师兄师弟的喊,讲究那么多干嘛,大家随性一点更舒坦。”
叶丛雪:“这话说的也有一分道理。”
冷右看她,“你怎么都有道理?”
叶丛雪眨眼,“才两分道理而已,不是都有,所以师弟你喊我们干嘛?是不是?因为明天要成婚了,心里有些紧张,想要逃婚,所以让我们过来给你打掩护啊?”
雁白无语,“…师姐,你想得有点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