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奶奶
走了大约半日水路,又徒步走了一个小时的土路,才到了奶奶居住的隐寨。
而眼前所看到的一切让我和黎战瞠目结舌。这哪里是一个村子,分明是一处墓葬群。一座座坟墓整齐的排列着,每个坟墓前都有一个石制墓碑。
我和黎战大致的扫了几眼,发现每个墓碑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都坟墓的主人都姓‘黎’。
我向黎战投去询问的眼神。黎战明白我的意思,摇摇头示意自己并不知道这个地方的存在。我就更加奇怪了。
这是黎战走到我身边低声说到“虽然我没来过,可是墓碑上一些名字我还是认识的。你看那些。”黎战指给我看。“那些都是家里祠堂供奉的牌位上的名字。你也去过祠堂,应该知道有印象的。”
我顺着黎战指的方向看去,发现的确如黎战所说。其中一个墓碑上写着“黎公瑞麟之墓”。没记错的话这是太爷爷的名讳。而和太爷爷一排的都是‘瑞’字辈的。
而后面都是‘桂’字辈的,爷爷就是桂字辈的。
“你们一定有很多疑问吧,看到眼前的景象是不是很吃惊。放心,我会告诉你们一切的始末的。”爷爷看着一座座的坟墓,眼神平静的可怕。尽管爷爷总是处变不惊,眼神总是那么平静,但是这次与以往不同。那种平静的眼神里给我一种异样的感觉。
这时,一道佝偻的身影,拄着个拐杖出现在远处的一个吊脚楼前,我和黎战一眼便看出那是奶奶。阔别五年,奶奶似乎老了很多。一个人在这里生活了五年,这是有多大的胆识和毅力啊。难怪奶奶总是为难我们不让我们俩来,原来是这样,我和黎战心里十分自责和难过。
“好了,你们想的没错,这里是黎家祖坟。包里有香和纸钱,去给列祖列宗上柱香吧。”一会过来找我们。
我和黎战点头称是。这么多的坟墓,我俩挨个上香磕头,饶是以我俩的身体素质都累的够呛,期间听到爷爷和奶奶又在吵,黎战我俩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无奈。这俩活宝见面就掐,和小孩一样。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我们这家有两个,能比上四个宝。
我俩上完香都快日落西山了。
“幸好祠堂直接在香炉上香就行,要是年年来这上一次香,那还不累死啊。”黎战揉着额头说到。
“喂,你是不是黎家子孙啊。”
“你也算是黎家子孙,要是你,让你年年这么个祭祖法,你愿意么。”黎战不甘示弱的问到。
“那个,走吧,爷爷奶奶在等我们。”我打马虎眼,不想回答他。
“别走啊,倒是说啊,你不是刚刚还质问我来着么?怎么不回答了。”黎战在后面不依不饶喋喋不休,我装听不见,疾步向吊脚楼跑去。
一进屋就感觉气氛有些不对,黎战我俩大气不敢出一口,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腿站麻了都不敢揉一揉。
就这样二老谁也不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从夕阳西下到月上枝头,黎战我俩一直一动不动的站着。
“噗。”黎战一个臭屁想起,顿时脸就绿了,双眼紧张的看看爷爷又看看奶奶,我则在一旁同样紧张,这时候,一个人做错事,另一个也在劫难逃。
“就会在这放屁,知道去做饭吗,想饿死我和这个老婆子不成。”爷爷扯着嗓门喊到。
黎战我俩好像是被判了死刑的犯人突然接到圣旨,说我俩被无罪释放了一样。那种心情就像从地狱来到了天堂。
此时爷爷沙哑的声音,在我和黎战耳朵里,那就是天籁之声。我俩二话不说,把腿就跑,直奔厨房。黎战却跑向另一个方向。
“喂,你去哪,厨房在这边。”我喊到。
“茅厕被,快他奶奶的决堤了。”黎战声音都打颤了。
“真是难为你能憋这么久了。”
“你刚刚说谁是老婆子。”奶奶愤怒的吼着。
“我说错了么,要不叫那俩小子来评评理。”爷爷同样不甘示弱。
听到这句话,我急忙跑进厨房开玩笑现在进去,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无解啊。
黎战捂着肚子近来,脸色都惨白惨白的,刚刚没看动,也没看到。
“兄弟,你这一个屁作用不小啊。”我打趣到。
“废话,我黎战出马,什么事解决不了。”
“是吗?爷爷奶奶让评论一下奶奶是不是老婆子,怎么,你进去给个答案。”我斜着眼问黎战。
“那个,这个,快做饭吧,都饿死了。”黎战顾左右而言他,脸色想吃了苍蝇一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