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舞（五）、小玖（九）……这些名字好听也有趣。
    “嗯，按先后顺序起的名字，一来可以分清大小，二来也容易取名字。”王秘书解释，“院长制作了一个家谱，这一批进来的孩子按数字起名，从一到一百，名字用完了之后换下一个系列。”
    “挺有意思的。”许沫逗弄着孩子，她走了一圈，二十几个孩子只有一个是男婴，其余都是女娃。
    女娃娃被丢弃几乎都是重男轻女，而男孩则是父母双亡，家里没有一个亲人。
    许沫替这些女娃娃悲哀，更替重男轻女的父母们悲哀！
    女孩子怎么了？没有女孩就没有下一代，那些抛弃孩子的父母该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
    “每年大概有多少孩子被领养？”从育婴室出来，许沫又问。
    “唔，不多。”王秘书摇摇头，眼神露出无奈，“……全国领养孩子的并不少，但帝都领养率最低，可能是各个家庭比较富裕，很多家庭哪怕生不了孩子也会找代孕，有自己的孩子自然领养的就少了。”
    许沫默默颔首，没吭声。
    参观完整个孤儿院已经十一点多，蔺烨的电话打不通，应该事情没处理完。
    许沫和王秘书在食堂与孩子们一起用餐，今天是礼拜三，大一点的孩子都去上学了，剩下的都在四岁以下。
    孩子们围在一起吃饭，叽叽喳喳的，气氛好不热闹。
    许沫的到来令他们更兴奋，吃饭完全没心思，全都挤到她身边去，问各种问题。
    许沫让他们好好吃饭，吃完再给他们讲故事，孩子们开心不已，立刻乖乖吃饭，一点声音没有。
    十二点半，三百多个孩子搬着小板凳坐在礼堂里，听许沫讲故事。
    因为以女孩子居多，许沫给他们讲了《白雪公主》和《灰姑娘》，她想告诉孩子们人要善良和勇敢。
    孩子们听得津津有味，眼睛里有星星，许沫看着他们，觉得孩子就像天使，天真又可爱。
    两个故事结束，孩子们缠着许沫要她继续讲。
    “那你们还想听什么故事？”许沫搂着身边两个小女孩，她们绑着牛角辫，模样可爱，她越看越喜欢。
    “公主、公主！”
    “王子王子……”
    孩子们叽叽喳喳，各抒己见，吵得许沫耳朵嗡嗡响。
    “好了好了，安静一下。”许沫笑着制止，然后说，“先讲豌豆公主，再讲小王子的故事好不好？”
    “好！”孩子们喜笑颜开，将小凳子拉了拉，双手托腮等着她说故事。
    许沫慢悠悠地说完两个故事，用了大概半个小时，之后她又给孩子们介绍了自己的职业。
    听说她是飞行员，孩子们很喜欢她、更崇拜她，缠着她问东问西，有问不完的问题。
    许沫不厌其烦，一一解答，满足孩子们的好奇心。
    一下午，她一直跟孩子们在一起，直到四点钟蔺烨回来。
    “辛苦您了，少奶奶。”安院长满脸笑容，明显是问题解决了，很开心的样子。
    “不辛苦，”她扭头问蔺烨，“事情处理完了？是不是有人从中捞了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