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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居然敢偷偷潜进他卧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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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盈走在前面,听到这话一出,反应比宋时宴还快,有些惊喜地脱口问出,“博新哥,嫂子胃里泛酸,不会是有了吧?”
    “我妈妈说怀我的时候就胃里反酸,特别想吃辣的。”
    “说不定是个女儿喔!”
    气氛再次凝结住。
    “有了吧?”
    这三个字让苏小小右眼皮狠狠跳了一下。
    怎么可能有……
    她扶额。
    只感觉头顶一阵冷意,像冬日里被浇了一盆凉水。
    正要解释,阿盈突然又抢在她前面说了一句。
    “博新哥你们节奏好快喔,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呀?”
    “到时候我可不可以当伴娘啊!”
    阿盈确实年纪小,所以什么都敢说,这会儿又眼神巴巴地看向宋时宴,撒娇道,“时宴哥哥,你看博新哥都快了,你什么时候娶我啊!”
    这句话是玩笑,可前面那两句不是。
    苏小小感觉整个身体紧绷了起来,此刻完全不敢看头顶那道目光。
    宋博新这个瘪犊子倒好,真是豁出去在表演,居然还笑意盈盈地得意起来,“结婚这种事只要你小小姐点头,明天都行。”
    “是吗?那还真是要提前祝福了,到时候孩子生了,我一定给侄子包个大红包。”
    宋时宴开了口。
    语气森冷到让苏小小觉得,就算有了孩子,这个种也留不过下月初一的感觉。
    他们有点戏演过了…
    几个人进去客厅之后。
    chris叫了几声,像是不待见新客一样,被宋时宴斥了一声就乖巧趴着了。
    阿盈现在才读高三,身上的稚气难免,这会儿跑过去逗chris玩儿,又惊呼出声,“时宴哥哥,好像没狗粮了。”
    客厅沙发里,只有他们三个人坐着。
    此刻除了chris那边气氛还不错,他们这边就像是要下雷霆暴雨一样阴沉着。
    而且佣人都去厨房忙了。
    苏小小眼睛圆溜溜地转了一圈儿,紧搓着手,坐得难受,就站起身主动请缨,“那个…狗粮一般都放在哪儿,我去拿吧。”
    “二楼储物间。”宋时宴翘着修长的腿,略显慵懒地靠在黑皮沙发里,脸上的审视意味明显。
    每看她一眼,都有种自己的猎物被挂在别人鱼钩上的感觉。
    而两兄弟除了平时表面上的客气,宋时宴也从来不把宋博新给放在眼里。
    这会儿对立而坐。
    宋博新就只能规规矩矩喝着茶。
    “我去帮忙拿吧。”
    苏小小擦了擦手心的汗,就连忙转身走开了。
    在那多坐一分钟,真的都能窒息。
    而且这正好是个机会,可以上楼去看看。
    苏小小走着走着心脏突然砰砰的加速跳了起来。
    飞快的上楼之后,在确保没人注意楼上的情况,苏小小身手利落的立马去了客卧一趟。
    上次是在这里穿衣服走人的,不知道有没有落在这儿。
    苏小小心里紧张,急匆匆地找了半天可什么都没有。
    紧皱着眉头,额头不由得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只能再去宋时宴房间里找一找。
    主卧里,光线有些明亮的刺眼。
    窗帘被高挽起,苏小小轻轻踱步走进去,颇有种大白天做贼的感觉。
    蹑手蹑脚地去浴室放过她衣服的衣篓里看了一遍,没有。
    她不死心!
    又细心地在浴室地板上摸了一遍,终于!
    在浴缸不远处的边沿缝隙那里,摸到了一个小小的硬物。
    找到了!
    苏小小有种失而复得的惊喜,瞳仁一圆,擦了擦上面的水珠立马攥在了手心里。
    正要起身走。
    身后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她小腿软了下去。
    “原来跑上楼就是为了找这个。”
    苏小小还没转身脊背就开始出汗。
    他怎么上来了?
    此刻心跳如擂鼓。
    她回过头,就看到宋时宴手里搭了件外套,眉间十分深疑的看着她。
    “我……”她想解释,但又不知道怎么说。
    看他的眼神,难道早就知道了,就等着她来取?
    心里不由得落下一阵恐慌。
    苏小小面色难看,接受着那双瞳仁漆黑冰冷的注视。
    她尽量稳了稳呼吸开口,“东西,你已经看过了吗?”
    她涩着声,此刻手心紧攥的微型摄像头就像是锋利的刀刃一样镶嵌进她的皮肤。
    耳侧的汗也顺着脖颈落下。
    “为了这个,敢偷偷潜进我卧室,你知道被我抓到是什么后果吗?”
    她摇了摇头。
    男人又辱她,“看来对你还挺重要。”
    苏小小愣了几秒回答,“是,是对我挺重要的,那都是钱。”
    五百万,是她十分需要的钱。
    他这话,让宋时宴脸色都更加鄙夷了。
    一个金耳坠而已。
    在她眼里居然早就等价物换了。
    这女人什么时候开始虚荣心变得这么强,这么物质了。
    男人眯了眯眼,周遭的气息恐怖如斯,“钱?你要知道,敢卖掉宋家老爷子给子辈妻室的见面礼,后果是什么吗?”
    “虽然你现在还不是宋家的少奶奶,但你已经见过了家族的人,这耳坠但凡流通在市场上,你都有可能性命不保。”
    “真是为了钱连死都不怕,贪婪的女人。”
    宋时宴从口袋里拿出那只金耳坠,毫不客气地扔在地上。
    就像是等待她像狗一样用最屈辱的姿势摸爬着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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