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旸笑着道：“这家店，就算是自己去吃，也要预定，反正难定的很，上回我表哥过来出差，想去吃一次，我都没能定到位置。”
    “白队，你知不知道莫顾问怎么能让那家店送外卖的啊？”
    “他好像有那家店的股份，算是自家产业吧。”白丛也没隐瞒。
    重案队的很多人都瞪大了眼睛，“真的啊，啊，莫顾问真有钱。”
    “自家产业啊，怪不得了。”
    “白队，你怎么知道的啊？”朱腾笑嘻嘻的压低了声音。“是不是你调查了莫顾问啊？”
    白队扫了对方一眼，“昨天去吃过。”
    “啊，白队竟然昨天就去吃过了吗？”许多人惊讶的更加瞪大了眼。
    “白队，这样的好事，你都没叫上我们啊。”大家故意这么说道。
    “现在你们不是也吃上了吗？好了，都别废话了，吃完了赶紧忙，莫顾问给你们弄了这么贵的饭菜来，还是喜欢你们在破案上面能更给力一点的。”
    “行，行，知道，知道。”大家笑嘻嘻的赶紧继续了。
    吃过了午饭后，白丛去了莫无妄的办公室，此时，莫无妄已经在吃饭后水果了。
    吃的是西瓜，没有籽，切成了块，也是林缘归正在喂着吃。
    “白队吃完了？”莫无妄问了一句。
    白丛点头，“大家都吃完了，感谢莫顾问的招待，大家都吃的很高兴。”
    “喜欢就好。”莫无妄不以为意道。
    林缘归笑着道：“我们还没吃，白队有时间的话不如帮忙喂一下水果？我们去外面吃个饭。”
    “好。”白丛没有犹豫，立刻就答应了下来。
    林缘归和房间里的另外一个保镖出去吃饭了，西瓜的水果盘被放在了一边，白丛走了过去，叉起了一块喂给莫无妄。
    莫无妄吃了。
    一边吃，莫无妄道：“有什么进展吗？”
    “死者死亡的隔天晚上因为相亲被放了鸽子，相亲对象，我也查了下，是医大附中那边的一名副教授，叫单文华。是死者的上司牵的线，死者的上司跟沈母是大学时候的校友，这个单文华，在此前跟死者在手机上也有所联系，当夜，单文华说是被私事耽误了，但给死者道了歉，在手机上道的歉。我们看了死者的手机，上面的确有单文华的信息，现在对于单文华的不在场证明还在排查。”白丛说着现在的一些消息。
    这些消息其实都是比较零碎的，因为分不清有用没用，他们只是在尽可能的还原死者生前的行动轨迹。
    莫无妄也没从这里面听出什么线索来，不过，这个单文华他是没见过的，于是想了想，道：“那单文华现在人呢？”
    “在学校。”
    “下午我也没什么事，那去学校走一趟好了，白队一起去吗？”
    “行，一起去吧。”现在没有特别的线索，所以，只能各方面都排查一下。
    “那个出租屋里，除了死者的痕迹之外，凶手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吗？”莫无妄问道。
    白丛摇头，“没有。没有指纹，没有除了死者之外的其他人痕迹，门锁没有坏，所以大概率是死者给凶手开的门，关于快递外卖之类的这类人员，通过监控，我们都有做对比筛查，但是没有很可疑的，之前有几个有点可疑的，现在有两个也排除了嫌疑了。那个小区的摄像头毕竟也不是全面覆盖，总有照不到的地方，但是，凶手能够躲开摄像头不被发现的话，对于那里应该是熟悉的。也有可能他不是躲开了摄像头，而是出现了也没引人怀疑。”
    “白队是不是觉得随机作案的可能性很大？”莫无妄忽然问。
    白丛略微沉默了下，点头，“现在这个可能性的确很大。”
    而这种随即犯案的凶手，是最难找的，没有规律，而且，这是第一桩案子，线索很少。
    现在也只希望这并不是随机犯案。
    莫无妄吃完了最后几块西瓜，“好了。”
    白丛点了点头。
    “白队要不要来点饭后水果？”
    白丛摇头拒绝了，“不用了，莫顾问打算什么时候去学校？”
    “等林缘归他们吃完吧，休息一下，刚吃完。”
    “莫顾问觉得累的话也可以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反正时间还早。”
    莫无妄想了想，“那就半个小时后出发吧。”
    “好。”白丛应了下来。
    白丛还有点事情要忙，于是先离开了这边的办公室。
    过了十来分钟的样子，林缘归回来了。
    “莫少，我回来了。”
    莫无妄点了点头，“休息一会儿，再过一刻钟去医大。”
    “好的。”
    这边，白丛被丁局叫去了，丁局喝着茶，笑着道：“听说你们重案队今天的午餐非常丰盛啊。”
    白丛愣了下，然后点头，“嗯，是莫顾问从外面私菜馆定的菜。”
    “怎么样，跟莫顾问也合作一段时间了，感觉如何？”
    白丛想了想，道：“挺好的，有了莫顾问的加入，给我们案件侦破工作带来了不少便利。不过，莫顾问并非是万能的，一旦无法通过非玄学手段得到线索，那还是需要老一套的排查手段。”
    “看来白队心中有数呢。”丁局笑了笑，“的确是这样，渡灵师虽然神秘又强大，能人所不能，但是，他们也不是万能的，任何东西啊，都是两面性的，不可能都是好，当然，也不会都是坏。莫顾问加入重案队虽然对重案队来说是如虎添翼，但是，还是要注意，不能让重案队的组员形成对莫顾问的依赖性。这对他们长期的发展可没有好处，整个s市，也不过就一个莫顾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