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
“比我想象的要快了些。”
稻川会的城堡内,雷辰夜坐在办公室的黑皮舒适转椅上懒懒散散的看着手中的财务资料。
“主人,傲刹的势力正在飞速的发展。现在的雅库扎已经属于傲刹的一部分,势力在原基础上就已经扩张不少。”穿着黑色燕尾服的老管家正在拿出最新得到的情报资料,一一向他汇报着,“近些日来其他黑道家族的头目首领陆续遭到暗杀,而这件事的幕后策划者正式傲刹的掌权人皇北云。”
“他想干什么?想杀掉黑道上的所有老大,然后自己把这些帮派并吞?”雷辰夜抬起眼眸,唇角噙着意思若有似无的微笑,“果然是——和北月一样的天真啊!”
就连从小混迹黑道,18岁坐上炼狱岛教官位置的他,都不敢这么狂妄。
“我担心……皇北云在吞掉其他小帮派以后会转移目标盯上咱们,很有可能让杀手暗杀主人。”管家的声音恭敬,但是却掩饰不了一脸的焦虑。
“放心,在没有把雅库扎安定下来之前,他是不敢向稻川会伸手的。”雷辰夜慵懒的开口,黝黑的眼瞳带着点讥讽的笑意。
根基不稳,很容易让帮派产生内讧。
皇北云再笨,也不会不清楚这一点。
不过,可以猜到他现在心中最期盼除掉清水家族和——自己。
“还有一件事——”他眼中的讥讽止住,眉宇间露出一抹担忧,“他迟早会对北月下手……”
时间拖得越久,他就越担心皇北月会对北月不利。
但是现在还没法救她,通向庄园的道路已经安装了监控,庄园内的布局和护卫,比之前的更加严谨。想要摸清线路强攻进入,还需要在派人探探。
雷辰夜的占有欲是可怕而残忍的。
他就算是救出了北月,为了防止北月再次逃跑他会想方设法的囚禁住她,摧毁她的整个世界。
傲刹庄园内。
在那间属于皇北月的卧室理,明亮宽敞的巨大落地窗户几乎占了整面墙。
淡紫色的窗帘上缀着手工精细绣制的薰衣草,墙壁上还贴着色调温馨的壁纸。
皇北月正坐在她那精致的四柱床上,出神的望向窗外。
窗外正好可以看到盛开在花园中的薰衣草,那么温暖的淡紫色现在却离她这么远。
“月。”
耳边一声温和的呼唤,绵长温热的气息突然靠近她的耳后,在她的耳垂处蛊惑一般的吹了出来。
“月,看着我好吗?”皇北云扬起线条感柔和的下巴,澄净的眼眸凝视着她略微苍白的脸庞。
从他进屋到现在,月始终没有睁眼瞧过他。
就仿佛他不存在。
“别不理我。”皇北云伸出手捧着她的脸,轻微一使劲就把她的脸扳向自己。
终于对上她的眼眸,但却看不到有丝毫的焦距。
她故意的把他隔离在自己的意识之外,她宁可只记着他的哥哥有多么好。
“呵呵……”看着她目光呆滞的样子,他突然低低的笑出声,悲伤的神情慢慢消失,澄净的眼眸中掠过一丝的狡黠,“你不理我,我也有自己的办法。”
他扣住她的肩膀,把她送到自己的怀里。
纤细的手指开始解她的衣裳,慢条斯理的解开钮扣后他俯下身,低下头凑到的她的瘦弱的肩膀处,一点点的舔食着她苍白的肌肤。
“不要!”很快地,皇北月本能的缩起脖子,尖叫着躲开他的唇。
“别怕,别怕!”他一手压制住她的身体,一手褪下了她的上衣。
她胡乱的拍打着他的后背,凡是能碰到的地方就又捶又挠,“不要,我不要你,你离我远点,滚开!”
她已经用尽了全力去挣扎,却丝毫起不到任何的作用。以前她可以一拳将一个壮汉打倒,但是现在她连推开哥哥的力气都没有。
“月,别动别动。我不碰你,我保证我不碰你。”他用无比温和的声音安慰着她,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
他一面保证不碰她,一面细心地脱着她身上的衣服。
直到褪下她身上穿的所有衣物后,他开始亲吻她的脖颈,柔软的唇抚过她脖子上的伤口。双手下移,握住了她的胸部。
“我害怕你,我真的害怕你。”眼看着哥哥脱光了她的衣服,把她压下身下为所欲为,她内心隐藏的恐惧感就涌了出来。双手用力推拒着他,身子紧张的蜷缩起来。
“月,我们有几天没有做了。”情欲一旦被释放而出,经很难再收回去。尤其是他压着自己最疼爱的月的时候,就全凭着那灼热的谷望控制身体。
他找到她的唇,毫不犹豫的压了上去。堵住了她余下的惊恐害怕的声音。
湿滑的舌灵巧的钻进她的口中,温柔缠绵的席卷着每一处。最后找到她的舌,立刻仅仅交缠在一起。
他第一次发觉,原来接吻不是这么恶心。和月接吻的感觉,好柔好软,带着丝丝的甜味像是吃着棉花糖一样。
身下的皇北月害怕的击打着他的后背,合上嘴想要狠狠地咬他一下。
他的舌机敏的躲过她的牙齿,很及时的退了出来。
“哥哥!”他一离开她的唇,她就立刻哭喊了出来,仅仅就叫了那么一声,声音里满是哀求和绝望。她纤细的手指死死地抓住他的手掌,身体因为过于紧张而不停地颤抖着。
每一次,皇北月在最害怕最无助的时候,就会下意识的做出这个动作,握住他的手掌希望得到安慰和依靠。
瞬间,皇北云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他被她这个声‘哥哥’叫醒了过来,眼中的情欲退去大半,温润如鹿的眼眸慢慢变的澄清起来。
身体的需要依然还在,只不过他的意识清醒了很多。
“我吓到你了?”他看着她不停发抖的身子,手掌被她的指甲狠狠地抵着,可以清醒的感觉到从手掌传来的刺痛。
“对不起对不起,是哥哥不好,是哥哥的错,哥哥在这哪也不去就这么陪着你!”他反握住她小巧的手掌,温柔的包裹着她的双手。
在他的意识中,他永远是月的好哥哥。每到她这么紧握住他的手掌的时候,他就会反射性的扮演好哥哥的角色。
“看来,我真的疯了。”等到她的情绪稍微好转些以后,皇北云抱着她苦笑着说:“我真的被你逼疯了,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我就是想要你,我就是喜欢你!”
她蜷缩在他的怀中,紧紧地闭着眼睛,细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可是你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为什么这么讨厌我?”他抱着她的身子苦笑起来澄净的眼眸中满是痛苦,“因为这层血缘关系吗?还是觉得我不干净配不上你?”
他的手臂一寸一寸的收缩,用着快要勒死她的力道紧拥着她。
要说不干净,你也已经干净不到哪去了。你和我都是一样的肮脏不堪,早就被下了地狱,在炼狱中苦苦煎熬着。
你和我,本就是一体的!
“哥哥!”皇北月微弱的声音响起,他的手臂真的已经勒的她喘不过气了。如果叫他哥哥就能唤回他的理智,她会一直这么叫下去。
“别叫我哥哥!以后都不许叫!”他终于发狠,粗鲁的摇晃着她的身子在她耳边咆哮:“不管你以后怎么叫哥哥,我都不会停手了!我已经忍够了,下一次绝对不会在停手。”
他咆哮完以后低下头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狠劲的力道直接摇出了一圈深深的牙印,皮肤立刻淤青起来。
她疼的哆嗦了一下,却忍住了痛呼的声音。
她以为他只会咬下一就这么算了。
但是男人如果失去了理智就会想一头野兽那样凶猛,特别是充满情欲却得不到宣泄的时候那种凶猛的劲头会更加强悍。
皇北云在她的脖子处咬出一个淤青之后,根本就没有离开她的肌肤,而是顺着她的脖子下滑,在凸出的锁骨处又狠狠地咬了下去。
丝毫不给她缓解疼痛的机会,他的唇继续移动到别处去。
她疼的揪紧了身下的床单,一点声音也不敢出。
她怕自己痛呼一声之后,会更加挑起他的兽性。
在她的胸部留下一个暗红的牙印后,皇北云的唇继续游走,到哪里停下就在那块皮肤上重重的咬下。
她疼的一直颤抖,身下的床单都要被她撕裂了。
皇北云就这么紧紧地抱着她,一寸挨着一寸的咬着。
一直等到好久,等到她疼的几乎昏厥过去的时候,他才抬起头看见她早已流出的鼻血,然后惊慌的离开她的卧室,给她取来止血的药片。
他这次的确是没有强爆她,但是却用比强爆更加残忍的手段对付她。她身上的皮肤已经没有几处是完好的了,到处都是被他咬出的牙印,淤青。
皇北月躺在自己的大床上,浅褐色的眼眸盯着床顶的紫色沙幔看着。她那直愣愣的目光,好像是一把利刃能将将沙幔看穿一个窟窿。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得很差。甚至比不上了那些身体健康的普通女人。
她会不会就这样被哥哥玩死?哥哥改变的让她不可置信,他不单单只是变得会谋权夺利,心狠手辣。他的心理已经病态了,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是不是从父母被叔叔害死的那年,哥哥就已经变了……
之后的几天里,皇北月总会无缘无故的流鼻血。身体开始贫血,抵抗力下降。睡眠之后总会做噩梦,还很容易被噩梦惊醒。
睡眠不足,更加影响她的身体健康。
直到她第5次流鼻血之后,她就彻底陷入了昏迷。
皇北云知道,这是沉睡已久的毒性开始发挥药效了,通过肾脏的吸收蔓延全身,先是破坏人体的免疫功能,然后逐渐将一个健康的人折磨到死去。
他紧急的下令,让护卫秘密的将皇北月载处出庄园去私人医院接受治疗。
挑选了最偏僻的路线,黑色的面包车行驶到半路的时候,突然被迫刹车停住。
有人故意将一辆重卡车横开到公路上拦住了面包车的去路。
“什么人?”护卫们立刻掏出手枪打开车门跳下车四处张望。
“带走北月的人!”
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一个偏瘦的人影跃到了面包车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