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绾绾看着女老板秒变的脸色，冲她扬起嘴角。
    好久不见了。
    也不知道这种人事业怎么还能一帆风顺的。
    还挺讽刺。
    女老板看到她挑衅的笑容，差点气炸了，那些封城已久的记忆突然涌上来，随之还有那印象深刻的臭味。
    她的脸一时变了又变。
    要不是碍于周宴清在，她绝不会让姜绾绾踏入包厢内！
    周宴清察觉到她们的眼官司，当做什么也没看到，给这女老板打了个招呼。
    女老板韩芸是本市有名的女企业家，据说她凭借自己一己之力挽留了原本岌岌可危的公司，这才有了现在的瀚玉。
    瀚玉虽然隐隐有在本市站稳脚跟的样子。
    但是还没彻底融入到豪门这个圈子里头。
    这次合作是韩芸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拿到手，她自认为凭借自己的能力肯定能拿下。
    借着周家，瀚玉也能进入那圈子里。
    谁知，韩芸没想到会碰到曾没给她好脸色的一个服务员！
    周宴清睨了一眼发愣的姜绾绾。
    姜绾绾回过神来，推着他到桌边，就往他身旁坐下。
    韩芸见状，就自发认为她这是攀上高枝。
    韩芸面上才多了些笑容，和周宴清攀谈起来。
    她为了能让瀚玉和周氏合作，尽可能夸大说了项目的好处。
    然而周宴清是谁，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其中利弊。
    他假意应承了几句。
    韩芸看出他不太在意，咬了咬嘴唇，转眼瞥到旁边的姜绾绾，开口试探问道：“不知道能不能劳烦一下姜助理去帮忙点两杯咖啡？”
    周宴清挑了下眉头。
    姜绾绾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她的小心思，笑着回应道：“韩总都是开口了，那周总我就暂且离开一下。”
    听到这话，周宴清微微颔首。
    姜绾绾出去一会后就回来了，她刚坐下，周宴清提声说要离开一下。
    包厢内就只剩韩芸和姜绾绾。
    韩芸不是个能隐忍的人，也不管周宴清是不是走远了，开口就嘲讽：“姜绾绾你不挺有骨气的吗？怎么？你就只看得上周家人，一个不够还来俩。”
    之前有周启明护着，现在又另投周氏当家人周宴清。
    还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四处勾搭人！
    姜绾绾不冷不热回了句：“劳韩总记挂。”
    她来的时候早就知道韩芸不善罢甘休。
    “姜绾绾你……”
    韩芸目光扫过桌上的咖啡，拿起来再重重放下，嫌弃说道：“这咖啡苦死了，姜绾绾！去帮我换一杯。”
    “好的韩总。”姜绾绾面上保持微笑。
    她配合着拿起咖啡往外走去，在门口直接把糖包加入咖啡里，搅和两下就又端了进去。
    她毕恭毕敬，态度友好，轻轻放在韩芸面前：“韩总，请。”
    韩芸有些意外她的配合。
    又以小心之心揣测他人。
    她试探性闻了一下咖啡，轻轻抿了一小口，就放了回去，开始找事：“太甜了！”
    姜绾绾装作无奈叹了口气说道：“那韩总是想要几分甜？您这样也是难办，不如我叫个服务员过来？”
    “怎么？你这点就受不了了？你也就是周总身边一个伺候人的小助理，我能使唤你是你的荣幸！瀚玉和周氏若是之后合作了，少不了要打照面……”
    “还是说，周总任由姜助理来应付我，是不想同我们瀚玉合作？”
    韩芸误以为姜绾绾不乐意了，就开始故意拿话刺激她。
    姜绾绾也如她所愿，面色稍微变了变：“韩总，你我之间的私事归私事，你不能带着情绪来谈合作吧？”
    看她这番，韩芸心里也略微有些忐忑。
    周氏会不会看得上瀚玉的合作还不一定，可她看姜绾绾比她还怕，故作沉思说道：“这可不好说。”
    姜绾绾不为所动。
    韩芸有些不服气，她转念一想勾唇说道：“姜绾绾，你这是攀上新贵，就以为能做正宫呢，小心哪天被周夫人知道，没你这小三好果子吃，还是少吹枕边风的好！”
    姜绾绾面上还挂着笑。
    她都惊讶于韩芸的消息。
    居然连她是周宴清联姻的消息都不知道。
    可落在韩芸眼中，她就是心虚了。
    就在这时，姜绾绾手机震了一下，她低头一看是周宴清发来的消息：【将人打发了。】
    姜绾绾手指飞快输入发送：【周总不想和瀚玉合作了？】
    虽然韩芸人不咋滴。
    但是瀚玉倒是圈内部分项目原料开发的优势，且保障也有。
    周宴清：【没必要合作，也不过是少个项目而已。】
    姜绾绾微微皱起眉头。
    就在这时，韩芸也察觉周宴清离开的有些久，有些担心这个合作会告吹，把注意打到姜绾绾身上：“姜绾绾，周总身体行动不便，你作为他的贴身助理是不是该去看看？”
    “周总是有自理能力的。”
    她伸手将原本放在周宴清位置上文件拿过来看了看。
    韩芸嘲讽道：“你看得懂吗？你就是个小服务员，也只能伺候人了吧。”
    姜绾绾不理会她。
    周宴清能亲自来见一见韩芸这个客户，就代表这个合作项目也并非可有可无。
    她看完后，抬头和韩芸交流一会。
    在工作上，韩芸还没那么愚蠢，还是会说，甚至还是炫耀似的说道：“瀚玉做这个已经有几十年了，多的是集团企业要跟我合作。就是不知道周氏高层要是知道是因为姜绾绾你，才导致的各种合作出纰漏，大家会怎么对你？”
    对于这些话，姜绾绾都充当耳边风。
    等她聒噪完，她才开口问道：“周总不在，韩总也可以和我谈。”
    韩芸像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捂着嘴笑得肩头耸动：“嗤，姜绾绾，你有没有点常识，你只是个照顾人的助理，你还能做得了周氏的主？”
    姜绾绾在心中盘算一下类似于做瀚玉这样生意的其他公司。
    在脑中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一个替代的。
    姜绾绾好声好气同韩芸说道：“韩总也知道我现在是周总助理，而并非从前在酒店兼职的服务员。”
    “那我还得多你刮目相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