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酿制果酒
给陈炎民治疗后,他还没有走,就被刘子东留了下来,让秋菊做了午饭。
秋菊知道陈炎民算个人物,去村里买了些牛肉和猪肉,给刘子东二人炒了一些好菜。
菜好后,刘子东给陈炎民倒了杯酒,二人吃上了午饭,聊的很是开心。
“东子,我命好,得了重病之后遇见了你,我的身体才能恢复成这样。”陈炎民喝了一口酒感叹道。
随后他又说道:“当初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带我走了好多大医院,都没给我治好。说实话,当时候我那副模样,真想一死了之了。”
刘子东给陈炎民夹了块肉,笑着说道:“陈老,你千万别这么说,不是有句话么?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您老以后肯定长寿。而且有我在,你这病也就不算什么了。”
“行,刘神医,那我就借你吉言了,来咱爷俩走一个。”陈炎民听了刘子东的话,笑得很开心,拿起酒杯,跟刘子东碰了一个。
“唉,对了,我有个老朋友他孙女得了一种怪病,怎么治都治不好,我给他推荐了你,这两天他应该就会过来,到时候我给他们引过来。”陈炎民对刘子东说道。
刘子东听说陈炎民给他介绍生意,也挺高兴,毕竟谁都不会跟钱过不去,对他说道:“那我先谢谢您了,不过你朋友那孙女得得什么病啊。”
陈炎民皱了皱眉,仔细的想了想说道:“她这个病挺邪门的,每当她孙女晚上睡着之后,就像变了个人一样,会做出一些奇怪的举动,他们倒是跑了很多大医院,专家给的解释,说什么多重人格。”
“多重人格?”
刘子东一听陈炎民的话,不禁愣了一下,他倒是听说过这种病,属于精神范畴的,像有的人身体里可能还潜藏着文艺人格,暴力人格等等。完全跟平常时的性格成为极端。
一般都是以前受过什么刺激才会产生的。
刘子东也没把握能治好这个病,毕竟这种情况很少见,得病人到他面前,他才能进一步的诊断。
“对,最开始家里的人以为那女孩在梦游,后来却发现不是这么一回事。结果到医院后,医生就说什么多重人格。”陈炎民说道,活了这么大岁数,陈炎民还真没听说过什么多重人格,如今倒也是长了见识。
后来,刘子东跟陈炎民唠了些家常,酒足饭饱后,陈炎民准备回家了。
将陈炎民送走后,刘子东倒是准备研究起果酒。
刘子东的诊所中,有一间房屋是专门酿酒的,里面配有很多酿酒用的材料。
他先从仓库中搬了一麻袋的梨到酿酒室中,然后将梨洗干净,将梨垂直剖开把蒂部去掉,挖掉梨心。
最后将梨放入酒坛之中,把白糖等一些调料也放了进去,密封。
只要大概一个半月之后,酒就成熟,呈淡黄琥珀色,就可以饮用了。
这梨酿制了大概十坛左右,这一下午的时间便转瞬即逝。
刘子东不需要一下子都把果酒酿出来,这样太赶时间了。他这在村里开的小诊所也不是说天天都有人看病,闲暇时间倒是一大把。
夜晚,刘子东到了关门的时候,他快步离开诊所,向静音那里走去。
村西,慈恩庵,静音厢房中。
“呦,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这小子终于肯来看我一次了。”静音给刘子东倒了杯茶,坐了下来。
“嘿嘿,静音姐,这不是诊所开张了,有时候比较忙,就很少来看你了。”刘子东嘿嘿笑道。
虽然说这晚上来到一个女人的厢房中不太好,但是刘子东并不在意,要知道静音可不是一般的女子,身上的功夫可是比刘子东强得多。
“少扯淡,我看你最近是跟你那嫂子打的火热吧。”静音趴在桌子上,用手撑着脸对刘子东问道,言语间竟带有一丝酸意,只是刘子东感受不出来。
“呵呵。”刘子东对此没有说什么,只能呵呵苦笑,随即又将话题一转,道:“静音姐,其实老弟来找你,还是有个事情要跟你说的。”
“哦?”静音眼睛一亮,顿时来了兴趣。
刘子东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是这样的,咱们村里的那个酒馆老板不是卖假酒么,被我拆穿了,如今也是离开村子里了,我就把小酒馆盘了下来,以后我准备接着卖酒。”
静音正在思考,眉头不禁微微皱起,一旁的刘子东也是奇怪,不知道静音是在思考什么。
半晌后,静音叹了口气,面色恢复了正常,对其说道:“开酒馆也挺好的,这样以后你每次来看我,也可以给我送些酒来。”
刘子东笑着说道:“没问题,只要静音姐姐爱喝,到时候我就给你送几个我酿制的特色酒。”
“你准备几号开张?到时候我也得去捧个场啊。”静音笑着说道。
刘子东摇了摇头,说道:“我没想好,要不静音姐帮我选个日子怎么样?”
静音听刘子东让她选个日子,于是她闭上了双眼,右手的大拇指在其他手指头上点了几点,到真有些像那些所谓的道士,给人算命,掐指一算的模样。
半晌之后,静音睁开了双眼,对刘子东说道:“那就五天之后吧,那天宜纳财、开市、交易、会亲友、进人口。忌:嫁娶、祈福、出火、入宅。”
这话说的刘子东一愣一愣的,他只是随口说说,让静音帮忙选个日子,没想到,竟然说的头头是道:“静音姐,你竟然连这都会,你不是瞎编的骗我呢吧?”
静音没好气的白了刘子东一眼,说道:“你爱信不信,不信就自己去选日子。”
刘子东看出静音是在假装生气,对静音笑嘻嘻的说道:“静音姐,我信,我当然信啦。你可是无所不能的静音姐啊。”
刘子东越来越看不透这个女人,他突然发现,静音十分的了解他,他也只是无意中发现她是个盗贼,其他了解的信息,竟是少而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