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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便宜没好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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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
    待李安从书房出来,李言淡定的询问了一句。
    李安摇摇头:“陈大学士只觉得匪夷所思,但感觉还是不太相信少爷。”
    李言轻笑一声,大手一挥:“无妨,意料之中,既然他不服,那我就再作一首诗,直到他服为止。”
    “什么,再作一首诗?”李安吃惊的张大嘴巴:“少爷,都是自家人,就没必要说大话了吧,刚刚那首诗已经足以折服陈寿。”
    一首名诗千金难求,大衍建国五十余年也未曾出现过几首,就算是大衍排名第一的文学大家周原,也未必能这般连续作出千古名诗。
    更甚者穷极一生也难以作出一首流传千古的名诗,哪怕只是流传当世也实为罕见,而李言竟要连续作出流传千古的名诗,何其匪夷所思。
    “费什么话,研墨,我就不信凭我肚子里的墨水还淹不死他。”
    要知道,李言曾生活的华夏名族,文化璀璨至极,流传千古的名诗数不胜数。
    只不过华夏的列祖列宗可千万别怪罪他剽窃。
    勿怪,勿怪!
    天门中断楚江开,碧水东流至此回。
    两岸青山相对出,孤帆一片日边来。
    《望天门山》
    又是一首旷古烁今的名诗,配上李言苍劲有力的文字,遥相辉映,相得益彰。
    “我的天呐,少爷您这哪是神人,你简直就是九天仙帝。”
    “少吹捧我,速去!”
    李安急急忙忙将第二首诗送给陈寿,书房内,陈寿疯了。
    “不可能,此等竖子怎么会有如此大才。”
    还没等陈寿缓过神,小钰又送来第三首,紧接着是第四首。
    陈寿彻底疯狂:“为什么会这样。”
    陈寿不断发出疑问,他不懂,更理解不了,最后陈寿只说了一句话。
    “天不生竖子李言,大衍诗坛万古如长夜。”
    “罢了罢了!”
    陈寿折服叹息,虽有不甘,但事实胜于雄辩,李言的才情远在他之上。
    “老先生,先前是小子唐突,多有得罪,还望先生见谅。”
    李言走进书房,恭恭敬敬向陈寿鞠了一躬。
    李言深知冤家宜解不宜结,多一个朋友便多一条出路,陈寿身为国子监大学士,又是大衍文学大家,门生遍布朝野,若是能和陈寿搞好关系,日后行事也会方便许多。
    毕竟啃老终归不是长久之计。
    陈寿满面羞容,连忙拱手回礼:“李少爷客气了,是老夫唐突了才是,李少爷才高八斗,日后还请陈李少爷多多赐教。”
    这一来二去,两人变得和和气气,陈寿也答应陪李言演完这场戏。
    留在相府的几日,陈寿遇见李仲,那是对李言赞不绝口。
    李仲是越听越糊涂,自家那个混账玩意几斤几两,他这个做父亲的比谁都清楚,为何陈寿要这般恭维,难不成……
    “陈老,您有话直说,是不是那个混账玩意威胁您了,您这才对他多加赞许,若是,您直管告知于我,我非扒了那野小子一层皮不可。”
    这事李言是有案底的,曾经请来的教书先生,好几个被李言威逼利诱。
    最有骨气的那个,被李言叫人打断了一双腿。
    “李相,老夫句句肺腑,古语云虎父无犬子,犬子实乃大才,留在府中着实有些可惜,他日进宫,我必向陛下举荐。”
    李仲皱眉,还是不太相信陈寿,李言这混小子究竟用了何种狠辣的手段竟能让陈寿这等傲骨文人屈服。
    想着,李仲匆忙告别陈寿,直奔李言厢房而去。
    “混账东西,老实交代,你究竟对陈老使了何种手段。”
    李言本在厢房和钰儿嬉闹,突然瞧见李仲拿着鞭子走进来。
    看着李仲一脸怒色,李言蒙住了,毕恭毕敬站直身子,笑呵呵回道:“爹,您怎么来了。”
    李仲走进厢房,猛地将鞭子啪的一声拍在茶桌上,吓得李言浑身打寒颤。
    “我要是不来看,我看你是要翻了天了。”
    “陈老可是文学大家,老夫都得恭敬他几分,你小子倒好,竟敢对陈老使手段。”
    “我没有!”
    李言张口反驳:“分明是他才疏学浅,是儿子用才华征服了他。”
    “放屁!”李仲怒骂道,指着李言鼻子:“你个混小子,你什么德行我还不清楚,你要是有半点才气,我至于处处被人瞧不起吗?你爹我好歹也是堂堂一朝宰相,见到同僚都得低头走路,今天要是不老实交代,我非扒你一层皮不可。”
    委屈,李仲也属实委屈,想他位高权重,能文能武,怎得生了如此一个混账儿子。
    “你爱信不信,不信你就打死我,等我死了,你就一个人守活寡,而我下了地府,一定在娘亲面前狠狠告你一状。”
    “反了你!”
    李言一番话,李仲彻底气糊涂了:“你这个倒反天罡的逆子。”
    说着,李仲就要动手,李言也不躲,直勾勾盯着李仲:“来,打死我,我死了,你就解脱了。”
    李言心里也委屈,他做错过事?并没有,为什么都觉得他是个混账。
    “相爷,可不能动手,少爷这几日一直安分守己,陈大学士所言句句属实。”
    李安匆忙赶来,见到房内剑拔弩张,惊出一身冷汗,这要是再不来,非得闹出人命来。
    李安的话,李仲一直都深信不疑,但是此刻李仲迟疑了:“李安,我李家待你不薄,你怎得也敢包庇这个逆子。”
    李安连忙跪下:“相爷,您确实待我不薄,小的这条命都是相爷给的,小的无以为报,但是少爷真的没做错过任何事,还请相爷宽恕。”
    李仲冷哼一声:“他没做错过事,好即便今日没错,那那日轻薄宁家女儿又该作何解释,那么多人见证,总做不得假吧”
    “这……”
    李安无法解释:“相爷,小的相信少爷,少爷那天一定是在救人,而并非轻薄,至于为何做法那般轻贱,小的不懂,但小的相信少爷。”
    这些日子,李安总能从李言口中听到一些古怪事情,想来那日救人之法也一定是什么新奇的方式。
    李仲见李安如此坚定死保李言,思索片刻后回道:“罢了,我便再留他几日,宁家诗会若是摆平不了,他难逃一死。”
    李仲愤然离去,李言这才松了口气,看着跪地的李安,不免叹息。
    李安从小就跟着李言,情同手足,关键时刻还真敢为李言出头卖命。
    “李安,钰儿,你们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关上门,李言又气又恼,这是亲爹吗?果然便宜没好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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