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一方烟雨一方晴
清晨的阳光透过云层,洒在街道上。街道两旁的树木似乎更加翠绿,与昨日的暴雨形成鲜明对比。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泥土气息,仿佛是大自然在雨后进行了一次深呼吸。
雨水冲刷着世界,将一切尘埃洗净。上班的那段路,在那场雨后,仿佛变得更加清晰。每一块砖、每一片叶都显得格外鲜活。我深吸一口气,感受着清新的空气,心中涌动着对生活的热爱。
然而,偶尔的塌陷,却让我回想起那场风雨。那时的我,与众多路人一同,面对着齐腰深的积水,心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
如今,那段路上的积水早已消失不见,被雨水冲刷得分外清静。只有偶尔的塌陷,提醒着我那场风雨的真实。
等我到达厂区的时候,发现工厂里一片繁忙的景象。工人们正在紧张地清理积水,整理被水浸泡的设备。机器发出微微的轰鸣声,似乎在告诉我们,它也在努力地恢复着元气。
尽管空气中还残留着潮湿的气息,但每个人都忙得不亦乐乎,仿佛在证明着自己的价值。
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我们恢复了正常的打工人的日常。然而,当我们沉浸在工作和生活的忙碌中时,其他地方的情况却并不如我们这里这般安静。
有人困守在被淹的楼里,出不去。他们的家园被洪水淹没,失去了生活的依靠。他们无助地望着窗外,泪水打湿了枕头。
还有的地方,积水终于漫过了七里河堤岸,卫辉县又成了泄洪区。那里的居民们被迫离开自己的家园,背井离乡。他们拖着沉重的行李,带着家人的担忧和不舍,踏上了一段未知的旅程。
更令人心痛的是,白沙一处藏酒的仓库被冲刷开去。那些珍贵的酒液流淌在河床上,消失在泥土中。老板娘跪地祈求那些拿着麻袋去抢白酒的人停下他们的行为。她的眼泪滑过脸颊,滴落在地上。
她的心在滴血,因为她知道那些酒不仅仅是一种饮品,更是她辛勤努力的结晶。
在这个世界上,我们都是彼此关联的。
我们的幸福和苦难都与他人息息相关。当我们享受着安逸的生活时,不应该忘记那些正在遭受苦难的人们。
记得那是一个闷热的夏日午后,我坐在车间门口的窗边,手里握着手机,等待着家里的来电。电话铃声响起,我迫不及待地接听,熟悉的声音传来:“家里一切平安,你放心。”
聊了一会儿家常,妈妈突然轻声说:
他们去了一趟地里,田野里的庄稼倒伏在地,一片狼藉。
“家里的老房子有些漏水,不过我们已经请人修好了。还有,积水把一层的粮食淹了,我们正在想办法排水。”
听着她轻描淡写的话语,我心中五味杂陈。
下了班以后,在这个城市的角落,我骑着单车,穿过那些繁华的街道和高楼大厦,跑向更远的路。
我穿过那些被水淹没的桥洞,我看到那些被水泡过的汽车,我看到那些倾斜的楼层,我看到那些裂开的大缝,地下停车场都是被水泡过的车,兜兜转转的又回去了,似乎自己所能做的很少很少。
随后我收到老朱的电话,他让我帮他一个忙,过去以后发现他住的宿舍楼已经歪成了危楼,地下卖场和停车场的积水堪堪没过地面了,我跟着老朱上楼进了他宿舍,有电梯却不能用,还是爬了二十层楼梯上去了,这楼里的人似乎都已经有空了,似乎都逃离这样的危险之地。
当我们爬上二十层楼梯到达老朱的宿舍时,我不禁感到一阵眩晕。整个宿舍楼都歪斜着,仿佛随时都会倒塌。老朱的房间在走廊的最尽头,门缝里透出一丝微弱的光亮。
我推开门,发现房间里乱七八糟的,衣物、书籍和生活用品散落一地。老朱正在收拾他的电脑和一些文件,他的脸色看起来很当我们爬上二十层楼梯到达老朱的宿舍时,我不禁感到一阵眩晕。
整个宿舍楼都歪斜着,仿佛随时都会倒塌。老朱的房间在走廊的最尽头,门缝里透出一丝微弱的光亮。
我推开门,发现房间里乱七八糟的,衣物、书籍和生活用品散落一地。老朱正在收拾他的电脑和一些文件,他的脸色看起来还好。
他说他们已经搬走了,我们今天还上了班,算是搬迁搬得很晚了,解决掉一部分零食和饮料,因为这些是带不走,二十层楼的楼梯走下去,想想就知道带走不了多少东西,两人还能这么放松的吃喝一阵儿,还真的是缺心眼的。
帮着老朱收拾完行李箱和被子衣服洗漱用品,我一手提着行李箱,另一只手和老朱抬着一麻袋的被子杂物,老朱另一只手提着红皮桶,里面也满满当当的装着他的用品,因为不确定能否再回来,他只能带走他认为所必要的东西。
我两小心翼翼地顺着楼梯往下走,每一步都格外小心。到了十楼的时候,我感觉脚下一滑,差点滑倒,人也走得腿软了。
我连忙扶住栏杆,稳住身体。回头一看,发现楼梯上的照明已经不亮了,整个楼道一片漆黑。
打开手机的手电筒,装被子的麻袋就放楼梯上,一脚就让它往下滚去,拉拉扯扯的好不容易下到了地面,才算是缓了口气,吸口烟蹲在门口看一阵地下卖场的水面的。
那一天,老朱的电动车载着我,穿越了城市的喧嚣,一路颠簸,驶向远方。那个瞬间,仿佛回到了过去,那个青春洋溢、满怀憧憬的年代。
老朱,我的老友,一个朴实无华的人。他的电动车,已经陪伴他多年,就像一个忠诚的老友,默默地守护着他。每次看到那辆电动车,我都能感受到岁月的痕迹,它见证了我们曾经的欢笑与泪水,见证了我们成长的点点滴滴。
那一天,因为一段路塌陷,我们绕了远路。
回去的时候麻袋横放在老朱的脚下,我坐在后边,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提着红皮桶,就慢慢的到我那边的宿舍区。
跟着他办完宿舍入住,收拾好床铺我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