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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疫情里的你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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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村儿,感觉就好多了,大街上冷冷清清的,几乎看不到人影。
    几辆车默默地停着,这里的安静让人感到震耳欲聋。
    然后,我们坐上车去了高寨,去了县城。在社区门口等待对接,不一会儿,有人来了,阿哥就提着大包菜小包米面递过去。
    看着那些戴着红袖标的志愿者,他们里里外外喷洒着酒精消毒液,无论是物品还是人手接触的地方,都是重中之重。
    他们认真地执行着消毒工作,确保每个人都安全健康。
    自从疫情爆发以来,各种离谱的事情层出不穷。起初,人们对此并不在意,态度漫不经心。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的警惕心日益提高。每一次教训都让我们认识到,过分的事情终究要硬生生的承受。
    在南阳,有个从广东回来的人,出现感冒发热症状后仍坚持参加婚宴,走访亲朋好友。
    几天后,他被确诊感染了新冠病毒,就像瘟疫一般在新乡肆虐。消息传出后,县镇村立即采取严格封控措施。
    对于所有外来人员,必须由大队开具接收单才能下高速,下高速后则直接被送往隔离点。
    刚开始的时候,人们通常会回到家中进行自我隔离。家里会有一个单独的房间或空院子进行隔离,自己带着被子过去。
    有的还是自家羊圈紧急腾出来的。这并非只是抖音上的段子,实际上,十年前的乡村普遍都是这样的。
    更早以前的乡村,家家户户都会养着鸡鸭猪羊。然而现在,乡村的生活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人们更倾向于外出务工。
    与以前相比,乡村变得清静了许多,烟火气也少了许多。
    在2002年非典肆虐的时候,我父亲从广州打工回来,他落地后就自觉地自我隔离在一间房子里,独自度过那段时光。
    当时还没有手机,我只能给他送一些基本的课外读物,让他在无聊的时候翻阅。
    门只有在吃饭和送热水,以及送屎尿桶的时候才能打开。
    每天都要量三次体温,连续十天体温正常才能被放出来,真是让人心烦意乱。
    等到老爸头发蓬松地出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好好洗头,用热水擦擦身子。
    他似乎感觉到了长时间隔离的疲惫,急需一个清爽舒适的环境来放松自己。
    新冠疫情的传染性远超非典,自我隔离变得更具挑战性。
    我家的小堂弟从杭州回来进行隔离,偌大的庭院里只留他一个人抱着被子住着。
    然而,他待不住,总是站在门口那儿,看见过往的人还要说上两句。
    尽管距离只有五六步远,他却总是忍不住说话。这让我感到有些无奈,毕竟隔离是为了保护自己和他人的健康,但这样的隔离方式真的让人感到有些困惑和不安。
    似乎老一辈的人太过严谨和本分,他们真的会严格遵守自我隔离的规定,甚至采取封村等极端措施。
    在他们看来,要求严格时绝不含糊,一点也不留情面。相比之下,我们这代人做事往往不太认真,凡事都只是凑合着应付,追求的效果总是打了折扣。
    然而,忽视新冠的后果却让我们付出了代价。起初,下高速后还无需付费隔离,但如今却变成了收费隔离,每天的费用从两三百不等。
    虽然收费是可以理解的,因为新冠是一种致命疾病,需要有人来提供服务、送餐送水等,但如果没有足够的报酬,普通人谁愿意去做这种危险的工作呢?
    毕竟在这个社会,人们都很现实,考虑的不仅仅是责任和义务,还有实际的经济利益。
    对于圣人和不求回报的好心人,我们当然不能否认他们的存在,然而这样的人在人群中总是少数。
    大多数人更倾向于“人人为我”的思路,这也无可厚非。
    然而,我们不能期待世界无时无刻都迁就你。
    走到自我隔离这一步,可以说是自己咎由自取,自我隔离的效果显着,也就不会走到这一步了。
    新冠疫情期间,感染源的涉及面不断扩大,甚至产生了时空交叉感染的概念。
    仅仅是走过别人家的通风管口、共用一条下水道、同处一间电梯摸过按键、他人一小时前路过的地方都能被感染……
    这些离谱的事情一遍遍刷新着人们的认知。
    老话说,凡事不过三,过了三必有祸端。
    这三年来,疫情的反复出现,除了让人对感染方式的认知刷新外,一些人的行为也让人大跌眼镜。
    美国人抗议封控限制人身自由,有人甚至与咳嗽者亲吻,以此表示新冠疫情并没有那么可怕,不过是政府限制他们人身自由、收割他们资产的阴谋罢了。
    某便利店的老板,竟然专门收购确诊患者的衣物用品,让社区的疫情总是反反复复,而卖吃的、用的生意也因此异常火爆。
    铁皮围栏也拦不住一些人的作死心,有人翻墙也要跳出去撒欢,回来后却感染了整个校区。
    郑大新校区的一名女子,翻墙走暗门与男友逛街后发热,却还要让室友替她遮掩,结果导致整个校区的人都被紧急拉走隔离,这恋爱真是非得要出去谈这场恋爱啊。
    不过,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应该绝望。我们可以通过自我保护和公共卫生措施,尽可能地减少感染的风险。
    毕竟,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我们必须学会适应并应对各种挑战。
    在2020年2月20日,我搭乘阿哥的车,心惊胆战地通过了高速关卡,抵达了郑州。
    阿哥一直把我送到高新区上班的地方,然后才开车返回东站那边。
    路上的车辆稀少,甚至看不到一辆公交车。如果我想尽我所能想方法,我只能选择扫码骑单车过去,那至少需要持续两三个小时的大运动。
    最近入住住宿区,结果却不是直接回到自己的宿舍,而是被安排到另一个空宿舍进行隔离。
    他们告诉我需要隔离七天,如果是省外的,就需要隔离十四天。更糟糕的是,曾经路过确诊区,需要再额外隔离七天。
    进入宿舍大门,就闻到一股难闻的怪味,只见一地的泡面残留物。
    我随便收拾了一下床铺放好被子,打量打量住宿的环境,认识一圈厕所洗浴的地方,结果等我拉开抽屉时突然炸出一堆蟑螂。
    此刻我突然想起了一句诗: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
    不是这句,是李清照写的那句词,
    “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
    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只是她那是诗情画意,我这是惊得只想回家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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