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前往总督府
“啪嗒”
白夜将粘满血迹的烟灰缸随手丢在地上。
随后对着一脸害怕的老板招手示意:“老板,多少钱?”
“大...大哥,一共两千块。”
老板哆嗦着从口袋中掏出钱来,双手递给白夜,那肥胖的脸上,冷汗不停的流出。
白夜见此也忍不住一愣,看这情况老板是把自己也当做古惑仔了啊。
不过白夜懒得解释太多,从口袋中掏出一千块扔到桌子上,随后在一群人敬畏的目光中向外走去。
在一行人来到香江之后,娄半城的司机就给娄半城打去了电话,告诉他白夜一行已经到了香江。
娄半城知晓后连忙带人前来迎接。
白夜刚走出早茶店,就看到娄半城一脸微笑的走了过来:“白处长,好久未见!”
“不过短短数日罢了。”
白夜闻言,一脸微笑的伸出手来和娄半城握了一握,随后在司机打开车门后,两人便上了车。
半山别墅内,娄半城和白夜对坐着。
娄小娥端坐中间为两人煮茶。
娄半城满是笑意,而白夜则是静静的看着。
这是白夜第一次见到娄小娥,她穿着旗袍,举手投足之间娇躯尽显,温润的脸庞上,满是东方女子独有的温婉贤淑。
娄半城自从来到香江之后,他的所遇所行,背后都有着白夜的身影,而司机带回的消息,让娄半城对白夜更是恭敬不少。
于是在娄半城去接白夜的之前,特意嘱咐了娄小娥一番,也就有了现在的一幕。
娄小娥出身大家,在首都时,她的闺中密友被家族用作联姻来换取资源,这些事情不知多少,在她认知中,能让父亲敬畏的人,自然是身居高位,且年岁不小。
可她知晓自己的宿命,出身大家,享受着大家的的资源,同样在家族需要的时候,自当为家族付出自己的所有。
哪有少女不怀春?谁又不曾畅想未来的美好。
如今娄小娥眼中的白夜,年岁与自己相仿,又长相英武帅气,这如何不让娄小娥内心窃喜。
毕竟在白夜未曾来到之前,在她的内心之中已经勾勒出,一个年岁半百,又大腹便便的男人形象。
所谓单拎不入眼,扎堆又被选,就是这个道理。
白夜长相说起来并不出众。只是寻常的长相,不过他身姿挺拔,谈吐之间气质尽显的模样,让一旁小心观察的娄小娥,内心越发的满意起来。
长相从来不能代表着全部,内在也会被很多人看中,比如说马爸爸,又比如说夏洛,举手投足之间,不也是纷纷扰乱了“万钱”少女的心不是。
“白处长,请喝茶!”
娄小娥面容羞涩的将一杯茶水摆放到白夜面前。
“谢谢。”
白夜伸手接过,随后一饮而尽。
“啊?”
看到这里娄小娥一愣,不由轻呼。
喝茶讲求“闻”“品”二字,如白夜这般一饮而尽的模样,怎让娄小娥不觉惊讶。
“让娄小姐见笑,白某不过粗人一个,不懂这些。”
白夜出声解释道。
娄半城的想法白夜又岂能不知,只是他对娄小娥并无想法,也就懒得装模作样。
而这时,司机也敲响了别墅的大门,孟凡了和董刀两人,在司机的示意下,走进娄家别墅之中。
娄半城见此只好示意娄小娥先行离去,随后起身相迎。
“欢迎二位长官光临寒舍。”
娄半城脸上此刻已经堆满了笑容。
孟凡了伸手与之相握,寒暄一番之后,就看到了端坐在沙发上的白夜。
一番端详后,孟凡了不由内心感叹着“像,太像了!”
“白先生,你好,自我介绍一下,鄙人孟凡了。”
孟凡了快步走到白夜身前,脸上带着笑意:“想必白先生此刻很是疑惑,不过这些事情还是需要港督先生亲自为您解释,不如?”
“可以。”
白夜站起身子,他倒是想要看看系统到底在搞什么鬼。
“哈哈!白先生快言快语,可谓是雷厉风行啊,请!”
说着,孟凡了就对白夜伸手示意。
“白处长?”
娄半城见状,不由的出声叫道。
“无妨,娄老板勿忧。”
“唉。”
军车上,董刀沉默的开着车,白夜和孟凡了坐在后座。
一路之上孟凡了一直在碎嘴不停,想要从白夜口中套取一些有用的消息,不过都被白夜不动声色的搪塞过去。
孟凡了对此依旧乐此不疲,不停的说着。
白夜如今已经是头大如斗,狠狠的盯了孟凡了一眼:“你tm!能不能闭嘴?”
“哎!哎!”
孟凡了下意识的缩了缩脑袋,可等他回过神来,白夜已经在董刀的示意下从车上走了下去。
“白先生,港督正在办公室内等你。”
“好的,辛苦。”
白夜打量着眼前的总督府,内心不由的感叹,随后不等两人引路,就轻车熟路的向着办公室走去。
孟凡了看着眼前白夜的身形,口中不由喃喃道:“像!太像!”
董刀闻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都是一家人,像不是很正常的么?”
孟凡了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动动脑子,您诶!”
说着,孟凡了指了指走在前面的白夜,小声的对董刀说道:“您就没觉得奇怪?按理说他是第一次来这儿吧?可您瞅瞅!这位爷就跟回了自己家一样!”
“您说...嘿!会不会是港督先生一直玩着一手狸猫换太子的戏文?”
“您想,咱这港督大人,明明一英国绅士大老爷,干的都是啥?花钱养了一群咱们这群杂碎,还处处为咱们着想!生怕咱们掉了根毛!”
“南天门难打吧?按照龙团座的意思,给竹内玩个中心开花节节高,高吧?”
“可人愣是不答应!您看看人家,小瘟疫一使,嘿!南天门变成了个大棺材!”
“为什么?知道不?”
董刀摇了摇头:“不懂,但是我知道他是个好人!”
“嘿!我说您...”
孟凡了抓了抓头发:“您就不觉得他对咱们太好了吗?”
“这不好吗?”
“谁说不好?我的意思是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