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 牛翔
方信在偏南之地时是有后台的,这个后台就就是方信的师父妖风虎王。
在偏南之地中的妖风虎王拥有着绝对的权力和无可匹敌的实力,可事实上妖风虎王只有超凡境五重的修为,只比现在的方信要高上两重,如果方信用出全力他都不一定是方信的对手,更不要说南域那些成名已久的修炼者。
在南域中妖风虎王的实力只能够排名中上游,连上游都算不上,更不要说与那些大势力的顶尖强者相比了,在这强者众多的南域中方信可以算得上是没有任何后台,他只有自己一个妖。
但在面对拥有着拥有强大后台的鬼简时方信却没有丝毫的忍让,没有丝毫的畏惧。
方信一直以来的原则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
对于修炼者来说一只胳膊就代表着几成的实力,如果鬼简自断一臂后实力必然大减,就算从鬼心绝功的虚弱状态中恢复过来也不能够恢复到最巅峰的状态。
天才这个称呼将不再属于鬼简,在鬼煞宫的地位自然也会是一落千丈,就算是核心弟子的地位都不一定能够保得住。
一只胳膊几乎可以毁掉一个修炼者的一生。
方信没有选择向对付雁雨辰那样直接斩杀鬼简便是要让他活着,只不过活着的生活与他之前发生了天差地别的变化。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这是方信一贯的风格,既然鬼简之前让他这样做,他现在便要让鬼简同样这样做。
鬼简看到步步紧逼的方信自知不可能躲避过去,狠下心一记大劈棺爪便抓向了自己的另一只胳膊。
“啊!”
在鬼简的惨叫下他的另一只胳膊应声而断,鲜血散落到他身前的青石街道上,有一些鲜血随着石缝流进了青石街道中,而更多的鲜血则是依附在了青石板上,看起来好不惨烈。
脸色原本就十分白皙的鬼简此时的脸色已经变为了惨白,看起来没有一丝血色,十分虚弱,被鬼简自己抓断的那只断臂还在滴滴答答的向地上滴血。
鬼简不愧是能够在南域排名前二十的年轻修炼者,忍着疼痛的他捡起了在地上已经鲜血淋淋的断臂,转身便向人群之外走去。
人群中的众多修炼者看着手拿断臂,身上浸满鲜血的鬼简向他们走来,都默契的让出了一条道路,让鬼简毫无阻碍的走了出去。
鬼简虽然被方信所打败,但他以前的的威名还在这些修炼者的心中,他们不敢去招惹鬼简这个鬼煞宫的核心弟子。
看到转身离开的鬼简方信没有任何表现,放任他消失在了自己的视野中。
既然鬼简已经兑现了自己的承诺,方信也便没有在继续为难他。
在场的一些修炼者在心中想着方信这种行为完全是放虎归山,在以后的某一天说不定就会被自己放回的这个老虎抓伤甚至吃掉。
而方信的心中却是丝毫没有这种担忧,他能够打败鬼简一次,就能够打败他第二次,只要被他打败的修炼者,就不可能超越他,只能够与他之间的差距越来越远。
这种看似自大的想法其实是方信自信的一种体现,他自信自己的实力自信自己的天赋,经过了大大小小的战斗此时的方信已经慢慢积累起了有我无敌的信念,这种信念促使方信在战斗时能够发挥出百分之一百二的力量,力压众多修炼者。
雁雨辰化为了灰烬,鬼简自断一臂黯然离去。
方信闲逛的一天就这么结束了,本是平平淡淡却是出现了一些意外,也让方信体验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这在方信看来要比平平淡淡的闲逛有意义的多。
至于已经死去的雁雨辰和黯然离场的鬼简是怎样想的方信就不得而知了。
经过了与鬼简的战斗方信倒是没有了继续闲逛下去的心情,转身便向后走去,方信想要回到客栈研究一下妖风虎王赠与他的那本《妖源指》残篇。
上次方信只是看了关于《妖源指》的介绍,光看介绍来看妖源指无比的强大,可方信一直都没有时间修炼,现在刚好有时间,与鬼简的战斗让方信感受到了南域修炼者的强大,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紧迫感。
这种紧迫感让方信想到了妖源指,学会这门技法无疑会增强方信的实力,让他拥有更多与南域修炼者争锋的资本。
方信不想成为别人的垫脚石,既然修炼就要做到修炼界中的最强者,这样才有挑战性,才更加有趣。
心中这样想着的方信没有理会围观众人对他的指指点点,转身就欲离开,可就在方信刚走出了几步一个声音便在他的身后响起,打断了他前行的步伐。
“这位兄弟请留步。”
听到这声音在自己的耳边响起方信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转过了头,看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兄台你好,在下妖神宫牛翔,我看兄台也是妖族中的修炼者且实力不凡,想与兄台交谈一番。”
一个身穿土黄色长袍,体型壮硕的年轻男子走向方信拱手说道。
这个身穿土黄色长袍,体格壮硕的年轻男子正是一直站在人群中的妖神宫核心弟子牛翔,比起鬼简他的实力要更胜一筹,在妖神宫中有着不低的地位,原本他还打算在方信不低鬼简的时候出手,可最后他才发现是自己观察失误了,鬼简根本不是方信的对手。
“牛翔?哈哈哈…兄台好名字啊!”
一直表情淡然的方信听到牛翔的名字顿时忍俊不禁,向牛翔“夸奖”上了他的名字。
或许在扬天大世界翔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可在方信前世所在的炎黄大世界翔的引申意思就是粪的意思,牛翔这个名字在方信的耳中就像是在说牛粪一般。
在加上牛翔现在穿着的是土黄色长袍,这让方信在听到牛翔这名字时就开始想入非非。
“谢谢夸奖 ..”
对于方信突然夸奖他的名字有些不明所以,挠了挠头,憨厚的笑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