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好像从一开始就被骗了
说到这,滕飞也越发觉得当时闪耀的金子表情有些怪异。不过既然在监狱岛上寻不到玲芸的消息,那么便需要再回金色城堡去向那个肥猪一样的地精问个清楚了。
而监狱岛应该如何处置,却又成了众人难以抉择的难题。按照大陆上原本的规则,滕飞在没有任何授权的情况下上岛,并一举歼灭了岛主格伦和四名高级干部。这种行为可以有两种解读,一种是以实力说话。毕竟这监狱岛虽然也属于王国的行政机构,但是极其偏远,而且掌管的都是些穷凶极恶之徒。所以即便是有实力强大之人,上岛抢夺了这岛的归属权,但只要新任岛主还是自愿归属于王国统治的话,那么王国也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息事宁人。
而另一种,则要严峻得多了。那就是滕飞一众人蔑视王国的法律,私自上岛并杀害岛主等人,属于赤裸裸的向王国挑衅,今后势必会收到整个大陆的通缉。
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第一种都是最佳选择。但是这样一来便又产生了一个新的问题,那就是滕飞要从即刻起担任起监狱岛岛主的职责,并顺理成章的成为监狱岛新任典狱长。
滕飞自然是不愿意当什么鬼的典狱长,所以再三推辞。但是经过一行人的民主投票后,滕飞以1比4的绝对劣势,成功当选了监狱岛的新一任岛主。虽然此时滕飞还背负着叛逃者的名号无法清除,但在与被全大陆通缉相比较后,还是以叛逃者的名号担任典狱长更靠谱一点。
紧跟着,滕飞又迎来了新的问题,那就是他不可能真的留在岛上当这个典狱长,那么究竟让谁来主持日常工作,变成了需要尽快解决的问题。
本来耶尔是自告奋勇想留下来的,但是经过滕飞的内心判断后,实在害怕等他再返回时,耶尔的后代都能自己住进一个区了。毕竟这岛上的犯人可是不单单只有男性,甚至女性之多,使得滕飞看到后都瞠目结舌。这还是在滕飞释放了好多明显是被污蔑带来当祭品的贫苦人们之后所统计出的数量。滕飞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女性犯罪的比例如此之高,但很快他也就想明白了。原来在这大陆上,男女之间的力量并没有十分明显的差距,从而使得有大量女性战士、魔法使、盗贼的出现。可以说,在实施犯罪上面,这个大陆还真是做到了男女平等。
在被滕飞断然否决后,耶尔不情愿的提出让莱昂暂时管控监狱岛。比起云枫和艾伊尔,显然莱昂便是其中最合适的人选。尤其莱昂依旧沉迷于格伦“遗产”的研究,所以听说让他暂时留下后,便也没有表示出任何的反驳。最终,滕飞实在怵头和冷若冰霜的艾伊尔接触,便干脆也将艾伊尔留在了岛上。直到他们启程返回宝藏湾的时候,耶尔才发现艾伊尔并没有随船一起返回。他那泪眼婆娑的双眼依依不舍地凝视着渐渐远去的岛屿,好一副肝肠寸断的痴情模样。
这一路小船走的平稳,云枫是个划船的好手,所以滕飞和耶尔便无需在行船上面再费心思。这一路闲聊滕飞方才得知,原来那晚袭击他们的大鱼,竟是被耶尔和莱昂联手击杀了。
原来,那晚大鱼偷袭并将滕飞和艾伊尔击飞到岛上后,便朝着莱昂和耶尔而来。耶尔还好,毕竟身穿便服,起码还有个能躲避的机会。然而莱昂确实身着重甲,这重甲遇水后,重量陡增,即便如莱昂的体魄,也根本无法移动,直接就被那大鱼给吞进肚中了。耶尔见状大惊,紧跟着也顾不上其他,急急忙忙在自己身上张开魔法屏障后,就也顺势钻进了大鱼的嘴里。
两人本以为即将丧命,然而他们却没想到,因为这鱼实在太大了,两人进来肚中后,竟再没有海水裹挟,反而是来到了相对干燥的所在。在这里,大鱼胃酸并没有那么强力,所以虽然莱昂的盔甲开始滋滋冒出青烟,但一时半会儿却也伤不到他的肉体。而耶尔,因为有魔法屏障,短时间更是无所畏惧。
就这样,两人开始在鱼肚中摸索,最终找到到了一处要害所在。随后,耶尔和莱昂联手,从内部将那大鱼给活生生地打烂,好一番折腾后,才来到了岛上。
结果两人一上岛,就看了一个看起来有些呆傻的兽人一直站在那里观看着他们。按说这兽人在两人从海中游上岸时就已经在这了,完全可以看清两人的行动,然而这兽人却一直没有任何反应,既不戒备,也不报信,只是这么直愣愣地看着。随后耶尔上前询问方才知道,原来这兽人是受滕飞所托,来寻找他们,并给他们俩传递口信的。
再往后就是三人在山上相遇,耶尔和莱昂主动留下对战‘疾病’和‘灾祸’的过程了。
说话间,小船已经平稳地驶回了宝藏湾那个隐蔽的山洞中。滕飞和两人上岸后,发现此时这山洞中原本摆放的生活用品已经全部消失,同时直到他们回到镇中时,也再没见过那个地精魔法使的身影。
“好像我们从一开始就被人算计了。”耶尔一边环视四周,一边苦笑着说道。
不用耶尔提醒,滕飞也已经发现了这点。似乎从闪耀的金子准备将它们引至监狱岛的那一刻起,几人的行动就已经完全落入了对方的掌控中。
如此,心中愤愤的滕飞便顾不上再找个旅店落脚,直接带着耶尔和云枫朝金色城堡走去。此时金色城堡门前守卫已经换了一批兽人,虽然滕飞从没见过他们,不过他们却是一眼就认出了滕飞来。不用滕飞张口,首领模样打扮的兽人便直接将滕飞三人给迎进了城堡中。
当三人又回到城堡中的大厅中时,却意外的看见,肥硕无比的地精,金色城堡之主,宝藏镇的财主,闪耀的金子,正宛如一摊烂肉一般,五体投地拜服于大厅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