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七十五章 齐天平的提议
当天夜里,齐家人在将战场打扫干净之后,终于是可以睡一场安心觉了。
叶离在齐桓风四人的千恩万谢中,也是回去了自己在后院的屋中。
最近他一直在试着练习用以符咒之力更多的吸收这里的灵气,看看能不能在适应一段时间之后,勉强让符咒的威力有所提升。
一旦他能够让符咒的威力提升,那就说明了他对灵气的捕捉和汇聚能力有了很大的进步。
这一点对他而言,受用的时间不仅仅是在这里,而是在离开这片大陆之后,也能够继续起效的。
毕竟汇聚灵气的能力如果有所提升,那么当他离开这片大陆之后,使用的符咒威力也同样会增大。
又是三天的时间过去了,齐天平来后院找到了叶离。
“齐老伯,你怎么来了,是不是黑魂金有什么消息了?”
叶离现在关心的也就只有这个黑魂金的问题,如果说齐家没办法查到关于黑魂金的消息,那么他说不得也只能离开这里,再想办法去其它地方调查。
齐天平听到叶离的询问,脸上露出了惭愧神色,道:“叶公子,实在是对不住您了,老朽派人去查了一段时间,却是什么都没查到。
我们翻阅过我们能找到的典籍,也询问过一些同行商会,但是都没有找到有关于黑魂金的记载,您确定这个东西是真的存在的吗?”
听到齐天平的话,叶离脸上露出了失望神色。
对于齐天平的询问,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比较好,毕竟这个问题连他自己都不敢确定。
沉默了一阵子之后,叶离道:“我想这东西应该是存在的。”
叶离只能当它是存在的,否则他来这里就会变得毫无意义。
听到叶离的回答,齐天平略微沉吟了片刻,道:“叶公子,这次的事情我们齐家没能帮上您的忙,我对此深表歉意。
您既然确定这个东西存在,那么就肯定会有人知道它的消息。
我的孙女儿齐秀娟明天会同他的丈夫,金州城城守家的三公子卞礼士一起回来一趟。
毕竟家里之前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秀娟理应回来看看。
我们与金州城城守卞英雄之间本身也是旧交,卞礼士同样代表了他过来慰问一声。
他们卞家能力有限,之前能够通知青山城城守已经是能力的极限了,至于青山城城守阳奉阴违,与匪徒勾结的事情却也怪不得卞家。
对于现在的情况,我心中有个建议,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叶离一愣,道:“齐老伯请说。”
齐天平道:“我想将您引荐给卞礼士,您可以跟随他回金州城去。
金州城是卞英雄的地盘,他在金州的权力很大地位很高,毕竟他是朝廷放在金州城的管理人,那附近没有谁敢不给卞家面子。
他能接触到的信息比我可要广得多,如果您去了卞家,说不定能在那里打听到更多的消息,没准儿就有人知道黑魂金的事情。
而且卞家本身就是朝廷的人,以您的实力来说,没准能借着卞家的关系,攀如朝廷内部。
对于您这样的年轻高手,我想即便是朝廷也是不愿意错过的,您未来的前途肯定不可限量。
想必您也知道,地位越高,能接触到的东西就越多,走当官这条路,您虽然在自由上肯定会受到些限制,但是无论是对于您的修行资源获取,还是打听黑魂金的事情,都是多有帮助的。”
听到齐天平的话,叶离愣了一下,他也没想到齐天平竟然会想要他去做官。
他以前在神迹大陆上,也算是个拥有官爵的人,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感觉到了,的确是地位越高接触的面就越广,搜集资源的能力也越大。
齐天平所说的这种方法,站在齐天平的角度而言,肯定是最适合叶离未来发展的,所以他完全是处于好意。
叶离在思索了片刻之后,点了点头,道:“好,我接受这个提议,我可以去卞家试试看能不能找到黑魂金的消息。
不过一旦我发现在卞家没有希望找到黑魂金,而他们又不能给我提供更好的方法去完成这个任务的话,我就会选择离开卞家,到时候不会让你们在面子上不好看吧。”
听到叶离的话,齐天平笑呵呵地道:“不会的,毕竟您又不是我们的手下,而是我们的贵客,您的事情是由您自己做主的,我们和卞家都无权干涉。
您现在去卞家,可以用门客的身份加入他们,也就是说他们给您俸禄雇佣您。
您们双方彼此之间,都能够随时终止雇佣关系,也不会有太多的麻烦。”
叶离闻言点了点头,道:“那就好,毕竟我还没有习惯被牢牢套锁在什么地方。”
接受了齐天平的建议之后,叶离又在齐家住了两天,直到齐秀娟带着卞礼士一起回到了齐家。
齐天平和齐桓风带着叶离一起,与两人见了面。
齐秀娟在家见到自己父亲和爷爷之后,眼眶就有些泛红,哽咽着跑过来。
叶离打量了一下齐秀娟,虽然不是什么绝色佳人,但也算长得标致,梨花带雨间多了几分令人怜惜之意,也难怪桃花蝎会看上她。
齐秀娟身旁,一名长相斯文的青年人走到了齐桓风和齐天平面前,行礼道:“礼士见过岳父、爷爷。”
齐桓风和齐天平对着卞礼士笑了笑,便示意他不用多礼。
卞礼士道:“原本家父也说要过来的,不过实在因为公务繁忙无法脱身,所以命我代他问候一声,从送上两株还魂参作为礼物。”
齐桓风闻言,哈哈一笑,道:“真是有劳英雄兄费心了,都是一家人,不用这么客气的。”
一阵寒暄之后,几人便坐定了下来,下人马上将热茶为众人奉上。
齐秀娟和卞礼士都注意到了在旁边静静坐着的叶离,心中多少有些疑惑。
特别是齐秀娟,作为齐家人,对于这个能与自己父亲和爷爷同坐的年轻人,她却完全没有听闻过,疑惑之情更甚卞礼士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