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迎接反贼领袖?无奈的卢植!
袁术确实不是逃跑的懦夫,因为他根本就没打算上战场。
开这种玩笑吗?
身为四世三公袁家的嫡子,竟然让我去听别人的号令打仗?
别说你有没有指挥能力,万一你找个借口对我下手怎么办?
所以,
在知道自己无法成为总指挥后,他毫不犹豫地离开了。
青匪算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
毫无关系!
首要之事是回去向叔父禀报,这才是最重要的。
无论他人如何评论,他只需在长辈面前表现得乖巧即可。
然而,
看着袁术离去的背影,众人纷纷摇头。
之前还没对比,看不出什么。
但现在呢?
看着拂袖而去的袁术,再看举止得体的袁绍。
同为袁家子弟,差距怎么这么大?
当然!
尽管众人心里不满,却没人上前亲近袁绍。
没办法!
在这个嫡子继承的时代,袁绍注定无法继承袁家大业。
"各位!"
正当众人默默思考时,新任总指挥卢植起身发言。
"青安现在毕竟是幽州刺史,我们何不在营门外迎接他呢?"
"这......"
卢植的话让众人面面相觑。
去迎接那个反贼首领?
不太合适吧?
尽管他的地位高于在场大多数人,但大家心知肚明。
那头衔没什么实质价值!
就像历史上平定黄巾之乱后,许多人被封官,刘备也得了安喜县令的职位。
然后呢?
灵帝一道诏书下来,要考核政绩,不合格的都被免职。
你能怎么办?
就算你之前为国杀敌无数,但你不是世家子弟。
要么乖乖交出职位滚蛋,要么就等着小太监折磨吧。
你选哪个?
因此,
别看青安现在是幽州刺史,只要黄巾贼一平定...
"呵呵~!"
见众人无动于衷,卢植忍不住提醒:
"青刺史不仅统帅二十万大军,关键是他还带来了两万精锐骑兵!"
"???!!!"
卢植此言一出,全场人纷纷站起。
糟糕!
怎么把这个忘了?
官职的荣耀真的重要吗?或许,它并非不可或缺!
对于那些凭借战功步步高升的幸运儿而言,成为官员犹如攀登万丈高峰。
但青安呢?
罢了!
就算考虑到他的大军,也没人愚蠢到与他为敌。
"出发、出发……"
"青刺史亲临,我们岂能不去迎接?"
"说得对!"
"走吧!"
"反正此刻无所事事,出去走走也好!"
看着众人纷纷离去,卢植还未发言,他身旁一位双耳垂肩的男子抢先问道:
"师父,青安分明是叛贼,何须如此恭敬对待?"
"叛贼?"
"呵……"
卢植冷笑一声,摇头不语,随即迈步出门。
他原本就对这个弟子无甚好感,此刻更是心生厌倦。
毫无洞察力!
你以为我甘愿礼待叛贼?只因这叛贼太过强大!
简直荒谬!
整个大汉的军队加起来,竟不及一名叛贼的兵力。
这大汉究竟怎么了?…………
酸枣境内,
官道上,
青安尚不知有人等候,此刻正倚在杨延琪膝上思索。
他估算黄巾军还能支撑多久。
毕竟,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黄巾贼都无法与未来的董卓相提并论。
对了?
不知能否见到董卓,或者那个丁原也行。
还有吕布。
这位后世的三姓家奴此刻在做什么呢?似乎在丁原手下担任文职?
丁原这人也离奇!
人家是个英勇的将领,你让他做文官是何意?
难怪人家为了一匹马,转手就捅了你。
活该!
换我,我也捅!
如此无能还喜欢压榨下属,有机会谁不想捅一刀?
还有,
不知道我这个叛贼出现,他们是否会联手对付我。
两万骑兵是否少了点?
万一冲突升级,逃跑可能不太容易。
要不要再召唤一些?
正当青安深陷思绪无法自拔之际。
外面,
一匹疾驰的马匹载着骑兵斥候,停在马车外。
"主公,勤王联军总司令卢植大人,率领人在营门外恭候您。"
"嗯?"
听到斥候的报告,刚回过神的青安晃了晃脑袋,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
"主公,勤王联军总司令卢植大人,率领人在营门外恭候您。"
"嘶~!"
确认无误后,青安颇感震惊。
怎么回事?
勤王联军总司令卢植?
不是袁绍吗?
难道……如今的四世三公袁家声望还没那么高?
也是!
袁氏家族在民间享有极高声望,或许正因他们祭祀祖先的仪式所致。
那时,杨家自感不便争夺,其余世家亦无此需求。
至于曹操?
岂能当真!
即使没有袁家的祭天,身为宦官之后的曹操也无法染指高位。
而杨家呢?
杨彪如今似乎并不算老迈,生于144年的他,如今184年,才四十载春秋,正值壮年,完全有资格一争。
可为何偏偏是卢植?
这位老者素来不结党营私,对汉室忠诚无比。
这样的人,岂非世家最为排斥?
何以他能成为总指挥?
难道是因为他军事才能出众?
这不合常理啊!
世家争夺权位时,何时看重过才能?
说到底,
只要你能证明对世家忠心,就算是犬马,也能得到一官半职。
皇权?
谈何容易!
科举制度未诞生前,恐怕只有始皇帝真正握有皇权。
即便是赫赫有名的汉武帝,也不过掌控着世家罢了。
那么,
卢植,这位汉末唯一的清流,是如何成为总指挥的呢?
是权钱交易?
还是说,
袁家与杨家争斗不休,让他这个渔翁得利了?
罢了!
此刻思索太多无济于事!
青安揉了揉胀痛的额头,随手为杨延琪披上衣物。
“延琪,醒一醒,我们快到了。”
“嗯?”
杨延琪被唤醒,迷茫地睁开双眼,慵懒地应了一声。
“这么快就到了?”
“没错,
……”
“夫君,我现在浑身无力,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