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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你害怕什么,我就看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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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心悦跟着李司白一路穿过很多过道,最后在一间简陋的淋浴房停下。
    那可是真简陋啊,和监狱里的那几根铁水管子有什么区别,地上连也是金属色,连块瓷砖都没有,整一个叙利亚风的装修,再配一个白到亮瞎人眼的白色灯光……
    林心悦摊手:“就这?”
    李司白挑挑眉:“是委屈大少爷了。”
    他伏身靠近,不得不说这人虽然瘦,身高一米八也直接拿捏林心悦这个小矮子,男人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只要你怀了我的孩子,过几天我让上面的林悦出个意外死了,以后我就让你出去自由自在,好不好。”
    声音里带着诱哄,气息喷洒在耳边,仿佛夜里吸人血的魅魔。
    咯噔一下。
    林心悦心底不可触碰的底线被一脚踩上了。
    “什么!”林心悦大怒,一个跳跃,脑袋和上方男人的下巴来了一个狠狠的亲密接触:“不行!”
    林家可是个大家族,她还有一大笔遗产要继承呢!
    这个李司白是不是要控制自己,弄死自己,然后继承林家的财产。
    到手的荣华富贵不要,哪个脑子有病的去当一个见不得光的情人,还是个生子机器!
    “你!”李司白被撞的瞬间,只感觉下巴传来一阵剧痛,整个世界瞬间颠倒,他还没反应过来,就直挺挺地躺倒在地。
    双手捂住下巴,李司白疼得只说出了个‘你’字。
    林心悦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脸上的表情好像他抢了她钱。
    这林家少爷有病且暴力,根本就不应该放出笼子,她就该待在笼子里。
    李司白要起身,林心悦却不让。
    她要试试如今自己的拳头到底能有多硬。
    一个跨步,一只大屁股狠狠压上李司白纤细的腰肢。
    听着身下传来的闷哼声,林心悦还故意惩罚般大屁股左右碾了碾——带了‘点点儿’巨力。
    “林心悦!你怎么这么重!”
    不正常。
    这是人能有的力气,都能赶上力量型异能者了。
    林心悦笑笑,一只手压制李司白的双手,另一只得空的手捏着男人的下巴。
    哼——谁叫她一米七不到一点点儿呢,站着抬头看着只下巴的时候,只感觉下颚线锋利地能刮伤人,高高在上的特别讨厌。
    “林心悦!”
    李司白气急败坏就要挣扎,就发现自己一个一米八的被一个一米七的牢牢压在地上。
    “好啊,原来是我小瞧了咱们林少爷,没想到传说中的废物少爷还能有这样的力量,但你现在肚子里有两个孩子,生产必死,整个星际都不会有人敢给你做堕胎手术!”
    “啧啧,”林心悦斜着嘴笑着摇头,捏着李司白下巴的手微微用力下压,好叫自己更好地观察对方接下来恼羞成怒的模样:“亲,咋们都这么亲密的姿势了,你还说这些,乖,不要煞风景。”
    “什……什么?”
    林心悦嘿嘿一笑:“放心,这件事吧,其实我是有过一点经验的。”
    似乎是想到什么坏主意,林心悦笑得格外俏皮:“虽然,只有一次,而且那次时间有点赶,多少是有点粗辱了。”
    李司白不明就里地看着林心悦。
    她不杀我,也不逃,她想干什么?
    林心悦捏着下巴的手慢慢下移,开始褪去碍眼的白大褂,眼神始终盯着李司白,像观察实验数据一样观察男人的表情。
    李司白发出最后警告:“林心悦,无论你要做什么,都赶紧停下,我是唯一愿意给你做手术的医生。”
    “嘘——”林心悦摇摇头:“你害怕什么,我就看看而已。”
    说完,双手就去扯男人腰间的皮带。
    李司白双手得空,伸手一拳,想要攻击林心悦。
    林心悦冷眼一瞥:“怎么,你还想打一个孕妇不成。”
    男人僵硬的手停留在半空中,嘴唇紧咬,不知道是继续反抗还是躺平。
    “啪嗒——”林心悦抽出男人的皮带,随手一甩,在男人胸口白到病态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残影,可怜的身躯分不清是愤怒还是疼痛开始微微颤抖。
    暴露在空气中的白色很快就隆起一道红肿。
    “嘿嘿嘿——”林心悦笑得像个得逞的大恶魔:“老早就想打你了,一个男人白成这样真是欠打。”
    蹲下身,林心悦的手向下探去……
    李司白瞪大双眼,双腿猛地夹紧。
    ……
    实验室里,白树海只能眼睁睁看着又一个自己重要的人离开,无能为力,困于笼中,不得反抗,血流加速间,他似乎回到幼年。
    小小的男孩穿着破烂发黑的衣服,看着高高胖胖的白树星被白父举在肩头,白父双手护着幼子的腰肢,上下举着,白树星则发出欢乐的笑声,那面容已然模糊在记忆里的亲母,优雅从容,微笑着看着这一切。
    那时,他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若是他能知道,必定将这张仅仅一面之缘的面容牢牢记在心底,永不忘母亲的容颜。
    白母看到了刺人草丛里衣衫褴褛的男孩,带着几分探究和怜悯走了过来,一块精致小巧的糕点被送到白树海的面前。
    只听那温柔的母亲声音像是这世界最温柔的暖风,山间能解焦渴的清澈泉水,问他是哪里来的孩子,父母在哪。
    白树海只觉得自己当天被养着他的白父情人打了一顿,一双手被踩得红肿破皮,狼狈不堪,小小的他不愿意被眼前温柔的夫人发现这一切,将双手背在身后,死死不愿意拿出来接过那块对他来说遥不可及的糕点。
    “他应该接的,那是唯一,也是最后一面了。”白树海昏昏沉沉的,仿佛回到了那个微风稍还有几分冷冽的春日:“母亲。”
    或许,该给母亲看一眼那双红肿的手,即便……即便只是得一句客套的关切。
    到头来还是什么都没有吗?
    什么都不给他留下吗?
    好遗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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