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四季会
“我们去哪里?”
“去四季会。”永恒不吃惊,尽管永恒知道四季会的存在,尽管知道四季会一直是联合空间最神秘最可怕的第一杀手工会,仍旧不吃惊,也只有四季会才能培养出像小柳这种可怕的人。“但是,四季会从来不招收外面的人,更不会信任外面的人。”“是。今后也是。”永恒不再多问。
“小柳跟我说了你的来意,但是春花赋和秋月决是绝不外传的。”永恒看不清楚春花的样子,因为他跟小柳架着马车,而春花在马车内,春花的声音非常抚媚动人。马车在小柳的驾驶下在荒野中奔行,马车,小柳,都像是初级文明中的存在,却在联合空间中真实的上演着。
“我两全其美的办法吗?”“有,除非你是四姐会的人,并且成为组织的实力绝的高手,我自会把春花赋和秋月决都传授于你。但是四季会从不收外面的人。告诉我你的来历。”“我来的地方,或许你没有听说过。叫做入道者空间。”“我听说过,曾经去过,虽然仅仅是一瞬,但至今仍然清楚记得。条件不可更改,你懂我的意思吗?”春花声音变的有些庸懒,却是另一番的动人心弦。“我懂,我带的包袱里是我所知道的全部入道者空间的武功秘籍,包括魔法,精神系。另外新月决完成后四季会可随意运用以及外传。我确实是外人,但很快可以不是。请说个时间。”“三个联合空间年。”“好,一言为定!”言罢永恒周身经脉尽暴,一身修为再次自废“我怀里的瓶子可以修复我的经脉,我会用精神攻击彻底封锁我的意识,另一个完全无知的新我就会诞生,那么,我也就不是外面的人了。”永恒双目闪着淡紫色的光芒,从怀中拿出一面镜子,对着镜子缓缓道:“你的名字叫小古,古怪的古,自幼是个孤儿,不知天高地厚,在市井中厮混长大,天生爱剑,但却从没正式拜过师,你没有名字,更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你因为见不惯一个贵族当众调戏一个小女孩儿,一剑杀了对方,当抓你的官兵交手后才知道自己的武功多无用,除了亡命天涯外没有别的路可走,你走了几天几夜,终于饿昏了过去。”随着永恒声音越来越微弱,永恒的意识彻底被封锁,人也跟随着昏了过去。“把他丢下马车。”春花的声音在从马车内响起,小柳没有丝毫犹豫,把永恒仍到了路边。“小柳,你先回去,叫阿文过来接我。”小柳从马车上飞着离去。春花从马车上缓缓走出,怀里抱着一个正在沉睡着的十三四岁摸样的小女孩儿。轻轻一挥手,马车毫无声息的彻底化做了粉末。随即望着地上的永恒轻叹了口气,朝着永恒轻轻一挥,永恒的身体被风带着朝着路前方远远飘去。
片刻,一个长的极斯文秀气的男人架着一辆豪华的马车在春花身边停下,拉开车门恭敬的道“婆婆,请上车。”
奔行着的马车突然在阿文的驾驶下停下,路边躺着一个少年,混身是伤口,地上流满了血,少年手中紧紧握着一把合金剑,不远处一只断了腿的野狼正朝着少年逼近,阿身杨起手中的鞭子,划起一道美丽的弧线,野狼顿是炸成了粉碎。“阿文,生什么事?”“婆婆,路边躺着一个重伤的少年,刚才打死一只野狼。”“下去把他抱进马车。”花皱着眉头看着阿文抱进来的少年,看十六七岁的摸样,混身伤口“阿文,继续赶路。”“是”阿文杨起鞭子架起马车继续奔跑着,荒凉的路道上若不是仍有野狼的尸体碎末,似乎这里什么都没生过。
春花悠悠的叹了口气“难为你了,受了这么重的伤。说着从少年怀里掏出一个瓶子,倒出一颗药,喂进少您嘴里,端起一杯在市面价值几十金币的葡萄酒给少年服下。随既拉起盖在身旁小女孩的毯子把少年扶进去,细心的盖上毯子。突然瞧见马车中一把合金剑,皱眉道“这种破剑竟然上了我的马车。”说着正准备把剑丢出去“姐姐,能为我把剑留下么?”刚才重伤的少年此时已然醒过来,见自己要仍掉这把剑连忙出声恳求。“你醒了,既然如此,就为你留下吧。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会满身是伤的跑到这种地方。”“我叫小古。”少年连忙答道。“你叫小古?”少年连忙补充道“我没有名字,我是孤儿,自小在市井厮混长大,因为我性子古怪,大家都叫我小古。”
春花微笑着说“你性子古怪么?我可没觉。”“在姐姐面前我怎敢古怪的起来。”“你叫我姐姐?小古,你最好知道,人人都叫我婆婆。你为什么会跑到这种地方来?”小古心中无比疑惑,明明一个年轻美貌的少妇,竟然被人称呼为婆婆,心里暗骂了那些人几万次“我杀了人。”“杀人也没什么不好,尤其是杀了恶人。你会使剑?可拜过师傅?”“说来惭愧,以前别人都说我的剑又快又狠,可是直到杀了那个当街调戏女孩的贵族恶少被官兵捉拿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的剑一无是处,唯有亡命天涯。过去一直以为自己是天下第一高手,觉得没有人配当我师傅。所以没拜过师。”小古说着脸色微红,满是羞愧之色。“婆婆,这女孩儿是你的女儿么?”“小古,你还是叫我姐姐吧,我喜欢听一些,你不必试探,我从没结婚,但不要忘记人人都叫我婆婆,你倒是人小鬼大,心思不少。”小古顿是觉得尴尬,心思被人道破。“小古,你如果跟了我,以后会过的无比凶险的生活,你认真考虑下,倘若要走,到了前面人烟多的地方我就放你下去。”春花一脸严肃。小古盯着春花半响,脸色古怪之极,突然有点累累的神色道:“姐姐,不是你救我我早就死了。”“累了躺着睡会吧。”春花为小古盖好毛毯。马车内一下子变的安静,良久春花幽幽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