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八章 月色恼人
韩斌抢了人家女伴,本来想要补偿他一下的。张仁本来就是逢场作戏,哪里敢接受,退却了好几次,韩斌才作罢。
张仁离开厂房,在丐帮弟子护卫下回到住所。
刚刚踏入房间,他就感觉道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空气中隐隐一股杀气飘荡,即便是带着醉意,他依旧是能够感受到。然而等他仔细查看的时候,房间却没有一丝的异常。张仁稀里糊涂的洗了个澡,直接躺床上追找了。
深夜寂静,沉睡中的张仁隐隐感觉道脖子上一股凉意。
瞬间,张仁惊醒,猛地睁开眼睛。却见自己脖子下面寒光闪闪,竟然多了一把匕首。
张仁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了,脑中思索到底是谁来刺杀自己!
韩斌?不可能。见识了自己的武功,他应该不会这么傻。血族?如果是他们,此时自己已经死了。
古三道?他为何要才用刺杀的方式?八大家族?他们最有可能,却现在未必会动手!
正在深思之中,张仁鼻孔里突然飘来一股熟悉的香味,顿时明白来着是谁了。
他不由得一声苦笑,没好气道:"烟悦啊。要考验我也不用今天把!今天你张大哥醉了!"
空气中,一声冰冷的哼声响起,耳边传来烟悦冷冰冰的声音道:"敌人还管你醉不醉吗?今日若是别人,你已经死了!"
就算是刚刚清醒,张仁也听出她声音中冷冰冰的寒意了。一时间心也凉了起来。
烟悦态度为何如此转变,难道八大家族决定对他动手了。然而,他却不相信烟悦会瞬间变得如此绝情,忍不住用失落的声音道:"你...真的是来要我命的吗?"
又是一声冷冰冰的哼声,不过这一次与其说是冷漠,不如说生气的成分多一些。却听烟悦道:"你纵情声乐,难道不该死吗?丐帮的人只用女人讨好你,你就得意忘形了吗?"
张仁一愣,旋即想到今夜的事情,不由得恍然大悟。原来这小妮子在厂房监视自己了!
想到这里,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若是说自己逢场作戏,岂不是显得人家姑娘太过小心眼了?如果干脆承认自己好色,烟悦说不定一怒之下真动刀子了。
他正为难的,却听烟悦冷哼道:"怎么了?你不是话挺多吗?你这个样子对得起桃花姐姐!对得起...对得起我辛苦栽培你吗?你们男人果然都是一个样子!每一个好东西!"
张仁听她声音逐渐有些失落起来,心里也软了下来,苦笑一声道:"你这丫头。不过是逢场作戏你也当真。我不是拒绝了他们女人了吗?"
烟悦哼声道:"哼!我看你是怕桃花姐姐不高兴吧。心里怎么想,别人怎么知道呢!口是心非的男人我见多了!"
张仁闻言眉头一皱,猛地一声大喝道:"胡闹!"
这一声爆喝来的突然,却让烟悦吓了一跳,直接呆住了。张仁怒气哄哄的握住她的手,将匕首挪开。扭过头看着黑夜中那双眸子,语气严厉道:"我张仁想要女人。还要别人送吗?你这丫头整天没别的事情了吗?就知道胡思乱想!"
又是一阵怒喝,竟然让这个平日里能言善辩的女子弄的说不出话来了。
张仁并非是真的发火了。他也看出,烟悦这丫头吃硬不吃软。这样世家培养的天之骄女,你给她好脸色,人家压根不带听的。只有强硬一些,才能让这丫头乖乖驯服。
果然,烟悦被他一顿怒斥,呆了一阵子,眼睛竟然湿润起来,微微低下头抽泣起来。
张仁赶紧握住她双手,眼神变得温柔起来,温升和气道:"你放心,我若是贪图享乐之人,就不会如此费心谋划了。今日不过是逢场作戏,取得丐帮的信任而已。至于那个表演,也不过是让他们知道我的厉害。方式随机而变而已。你不用担心!"
暴雨雷霆之后,绵绵细雨更显柔情。正在抽泣的烟悦也停止了哭泣,嘟着嘴娇声道:"哼!你的心思我怎么知道。就算是逢场作戏,也不用那样情意绵绵的啊!"
小妮子不是吃醋了吧。
张仁恍然回过味来,心里一阵苦笑。这丫头也真是可爱!
他连忙道:"好好,下一次再有这种场合,女人我已改拒绝。一个指头都不碰好吗?"
烟悦闻言脸上一红,这才抬起头冷哼道:"哼!你碰不碰别的女人,和人家有什么关系呢!人家只是为桃花姐姐抱不平!"话虽然如此,可是她微微带着哭腔的声音出卖了她。若非深情,如何伤心呢?
张仁也有些动情了。今夜着实喝酒不少,他本来意志就脆弱的很。加上两个人几次亲密接触,几乎赤诚相见了。身旁美女香气萦绕,不觉让他想起那天销魂的一夜。
一时情难自禁,张仁不自觉向前一倒,猛地抱住了烟悦!
烟悦浑身一震,浑身肌肉绷紧了,一颗小心脏差点跳出嗓子眼了,口中惊恐道:"你要干什么!"
张仁此时小腹火热,已经没有多少理智了。尤其听到她惊恐的声音,宛若受惊的小绵羊一般颤抖的娇躯,对于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一剂强效的春药。
终于,抑制不住升腾的欲望,张仁紧紧抱住烟悦,低头吻了下去。
烟悦意识到什么,刚要反抗,小口已经被堵住了。张仁的火热的气息喷在她柔嫩的脸上,如同野兽一般侵略式的接吻,已经让她浑身发软起来。
双手下意识想要推开张仁,却根本使不上力气,变成了无力反抗。在张仁这里,竟然成了欲拒还迎。
张仁再也控制不住了,翻身将女孩压在身下,双手粗暴的探入女孩胸口。
敏感地位被男人侵犯,烟悦心中又是紧张,又是恐惧。同时,心中一股强烈的委屈,让她眼中晶莹起来。
饶是这种时候,她脑中仍能够思考脱身的方式。
而张仁这边,已经解开她的上衣,一只手划过美人小腹,逐渐向下...
烟悦浑身一个激灵,猛地福至心灵,用颤抖的声音道:"人家的功劳呢?"
一句话,张仁浑身一个激灵,猛然清醒过来。心里逐渐被内疚和痛苦笼罩了。
而烟悦也是浑身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心里被巨大的空洞和落寞笼罩了。
一个在想,张仁啊张仁,你怎么能如此禽兽?多一分克制,少一分混账,有多难呢?
一个在想,烟悦啊烟悦,你怎么如此蠢呢?由他去了,成了这件事,有什么好害怕的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