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接不住爱意
………沈栩意已经累的睡着了。
………心满意足的沉沉睡去。
他想,原来是这种感觉啊。
和喜欢的人睡在一起,温香软玉,他都不舍得分开了。
———
第二天日上三竿,栩意才幽幽转醒。
她是被渴醒的。
动了动身体,她想起来喝水。可是她动不了,一动,身后的人收的更紧,她这才看清她的处境。
两人………,她被人从后面抱着,头枕着一只手,沈臣玦的另一只手则压在她身上,像一把锁一样,她一动,两只手随之收紧。
……她受伤的腿下垫了一个枕头。
肌肤的紧密相贴和极度亲密的姿势让她不自在起来,昨晚发生的一切又重回大脑。
他的温柔是装的,他欺骗了自己,然后把她困在了这儿。
………
这每一件事情,都让她恐慌,害怕。
未来是什么样的,她不敢去想象,难道真的就这样妥协吗?
栩意躺在床上,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连身后的人什么时候醒了都不知道。
直到,沈臣玦的…在背后作乱,她才回过神。
栩意再次挣扎起身,想摆脱束缚。
“能放开吗?”她没了以前的好脸色。
“老婆。”沈臣玦又落下一吻,趴在她耳边,用染着情欲的声音说:“……”
他难得早上起得晚,谁知道她一直乱动,她醒来的第一时间他就醒了,想跟她多多温存的。
他想看着栩意在他怀里醒来的,这样的场景,在她昏睡的时候,他几乎天天都在期盼着。
栩意脸一红,不予理会:“我想喝水,能先放开吗?”
清醒的时候她还接受不了这么亲密的接触。
“老婆,我去给你倒。”说完,他在栩意背上落下一个吻,xx着身体一个翻身,下了床。就这样大喇喇的xxx的在栩意面前行走。
这会儿太阳虽然已经出来了,但是不穿还是会觉得有点凉意的,沈臣玦像是感觉不到一样。
栩意不好意思的偏过头不去看他,等他把水端过来。
屋内安置了饮水机,一分钟不到,沈臣玦就端过来了,依旧是那个赤裸的样子。
余光里,栩意看到他过来,想起身,又想到自己被子下面没有穿衣服,于是,她扯高被子把胸前的春光围在里面,背后也努力遮住。
她忍着身体的疼痛和因为动作过大拉扯到昨晚沈臣玦咬在肩膀的伤口的疼痛,做完这一切,只余下两只手臂在外面。
“你先试试看,水温合不合适。”沈臣玦端过一杯水,递给栩意。
……
接过水的栩意尽量忽略沈臣玦没穿衣服的身体,但是他就在自己面前,很难不看见他。
依稀可见的是,…让她慌了神。
喝了大半杯,她把水杯还给他,眼神飘忽,不敢看他。
“你能先把衣服穿上吗?”她不想关心他,但是也不想再来一次,清醒着她不太能接受。
沈臣玦接过水杯,看了一眼xx地方:“吓到你了?我虽然很想……但是考虑到你的身体,我还是能忍住。”他可不想逼得太急。然后转身去拿衣服。
这样的话,栩意不想搭理。她在床上找着自己的衣服。
左右没看见后,栩意问道:“我的衣服呢?”
沈臣玦的行李箱在房间里,就在行李箱旁,他随意的拿了一件短t恤,穿了一条休闲的西裤。
“昨晚的不能再穿了,我给你拿新的。”他给她准备了衣服的。
听到他这样说,栩意没有在找,老老实实的在床上等他。
见他过来时,他手里还拿了瓶医用碘伏。
“你肩膀上的伤得处理一下。”沈臣玦把衣服放在床上,目光落在她的肩膀上。
谁让她昨晚故意说话惹他生气的,他才没控制住。
他打开瓶盖,抽出棉签。
“我自己来。”栩意欲伸手拿过沈臣玦手里的东西。
伤是谁弄的她暂且不说,她可不想再让沈臣玦触碰自己。虽然再亲密的事情都做了,但是他们还是算陌生人的程度。
“别动。”沈臣玦轻松的制住她的手,举起棉签涂抹:“你自己不好弄,老实坐着,或者你精力好的话我们再来一次也可以。”他是求之不得。
栩意老实了,任由沈臣玦给她处理。后来依旧拗不过沈臣玦的执着,他还给她穿了衣服。
眼看着衣服穿好,栩意考虑了很久的话说出了口。
她坐在床上,望着给她穿袜子蹲着的男人。
“沈臣玦,我们谈谈,可以吗?”眼泪不能解决问题,她知道。所以她早上醒来没有大吵大闹,没有哭诉。
沈臣玦亲昵的叫着,“老婆,你想说什么。”他很习惯这么叫她。
穿好后,他索性坐在床边,等她开口,想看看她能说出什么来,不过无非都是那些话:认识的时间太短、不了解、进展太快云云。
栩意看着眼前的人,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看着他。
“沈臣玦,虽然我不知道你从哪里认识的我,怎么认识的我,但是你说你爱我,我真的不敢相信。”
不是她妄自菲薄,她这种底层生活的人在他们眼里完全不够看,最多只能是一时兴起的消遣。
栩意继续分析着:
“也许你可能是有一点点喜欢我,也可能是一点点好感,这些都是因为你所处的环境,你见过了大家闺秀,见过了名门贵女,所以初见到我的一些举动、行为会觉得很特别,那一瞬间的不一样或者说是类似于心动的感觉,可能会让你误会是爱。”
不然,她想不明白,沈臣玦的爱意从哪里来。
从他昨天的话中,她推断很有可能是在曲县见过她的。
而在曲县她一直都是跟苏鹿在一起的。苏鹿的颜值可是公认的美女那一挂的。
而她虽然不丑,长得也还行吧,是比较温和的那一类型,但是比起苏鹿还是差了点。
她不信沈臣玦会看不上苏鹿那种一眼就让人惊艳的美女,转而看上她这个相对于比较平凡的人。
唯一的理解就是她做的某一件事情刚好他看见,而产生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