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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wner(H) 作者:Lil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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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热水就会让他忍不住缩脖子,再加上手指抓上自己头皮时那发丝和指尖的触感更是让他不断恶寒。
「笨死了……」席尔斯受不了提米畏畏缩缩洗头的模样,夺过水杓,二话不说的开始替提米清洁身体。
席尔斯用沐浴球大力的将提米刷洗好几次,头也帮他洗了三、四次之後,命令他泡在浴缸里,并且不断的往水里加香精,还拿了个怀表放在一旁,要提米十五分钟过後再起来。
「…………」提米将头转开,不敢看在一旁开始沐浴的席尔斯。他本来想让出浴缸给席尔斯使用,但是席尔斯却厉声道:「我叫你泡着!」
「……对、对不起。」之前太过被动被骂,现在想主动一点也被骂,到底该怎麽办才好呢?提米被刺鼻的香味激得连打好几个喷嚏,水面上的泡沫被他吹了起来,飘在空中;提米的视线随着泡沫移动、落下,溶回水中。
提米觉得很新奇,他把双手聚拢,捧了一掌心的泡沫,软软的,柔柔的,像是棉花一样;提米一时之间忘了身旁还有个虎视眈眈的席尔斯,他玩弄着泡沫,并轻轻的对膨起的部份吹了口气,泡沫的中心微微下陷,但随即又恢复原状。
「哈啾!」提米还想再玩,但过於浓郁的香味害他又打了个喷嚏。这次的喷嚏太猛,让提米满头满脸的都是泡沫,然後他吸到泡沫又打喷嚏,一再的重复着泡沫飞起、他打喷嚏的循环。
……真的是有够笨!谁洗个泡泡浴洗成这样的?不知道为什麽,看到提米毫无戒心玩泡泡的样子让席尔斯内心的某一部份柔软了下来,但是接着见到提米又把自己已经洗乾净的头发弄得都是泡沫时他不禁皱眉,席尔斯粗鲁的抓着提米的手臂将他从浴缸里拖了出来,并拿着水杓到水龙头底下接了乾净的水,往提米头上浇。
提米呛到水,不住咳嗽,这种难以呼吸的感觉让他回到现实:王子殿下还在生气呢!自己竟然得意忘形的玩起泡泡来了?提米觉得很羞愧,他低着头乖乖的给席尔斯冲水、用浴巾包起来,带离浴室。
「…………」刚洗好澡的两人都散发着热气与好闻的香味,虽然说这种高级的香味对提米来说太过於刺激,但是席尔斯可是非常习惯这种味道,甚至要他的所有物也都散发着他认可的香味。
席尔斯将脸埋在提米的颈边深深地吸了口气,温暖的香味,活跃的脉动……一股热流往席尔斯的下腹而去。在经历过上次愉快的经验後,这次席尔斯不再思考自己为什麽会对男人冲动、又该怎麽做,他完全依照自己身体的本能行动——他将僵硬的提米直直的抱起来,丢在床上。
当浴巾被扯掉,臀部突然感到一凉时,提米随即发出一声呜咽:他知道自己又要被强暴了,可对方是个王子呐!不能反抗!提米把脸埋在床单里,无声的哭泣着。他不懂自己为什麽会有这种遭遇?最常接触皇家成员的不是随身侍从他们吗?难道他们也是这样过来的?
「呃!」席尔斯沾满油膏的手指迫不及待的挤进了提米狭窄的甬道当中,虽然有油膏,但是席尔斯一次塞进两根手指的动作太粗鲁了,还是让提米感到疼痛。更何况,席尔斯主要的目的是润滑而不是扩张,他没有那种时间让提米适应。手指多次沾取着油膏,送进提米的体内,等到席尔斯觉得可以了,便掰开提米的臀肉,一挺至底。
「啊……」被温暖紧致的地方包围的感觉很好,席尔斯似乎能够理解为什麽有些贵族会耽溺在性爱之中了。而提米因为席尔斯的尺寸吃足了苦头,那种地方本来就不是这样用的,即使涂了油膏,硬是塞进那麽大一个东西或多或少还是会造成撕裂伤;提米还没从席尔斯进入造成的痛楚当中缓过劲儿来,他就开始抽动。
那种有如打桩一般的规律动作一下一下撞击着自己的下身,提米觉得身体似乎跟着席尔斯运动的频率而跟着破碎,这次席尔斯不单单只是侵犯他,还像只野兽似的在他耳後呼哧呼哧的喘着气,甚至还紧紧抱着他不让他移动,并狠狠地在他肩上恣意的啃咬着。
这个人是他的!席尔斯被提米身上的温度给魅惑了,他看着自己粗壮的男根在提米因为摩擦而显得艳红的後穴里面进出的画面就感到无比的满足;他缓缓的抽出,再缓缓的插入,欣赏着提米的穴口吞吐着他男根的画面;缓慢的抽插是另一种折磨人的感觉,像是用刀子把神经一根一根挑出来那样凌迟着提米的意志,提米抹去眼前的泪,以为快要结束了所以王子殿下才慢下来,他将一直憋着的气给吐出,但又因为後庭被贯穿的疼痛而忍不住哼出声音。
这样吐气和哼声的转折在席尔斯耳里听起来是另一种勾引,他呼吸一乱,俯身咬住提米的耳朵,骂道:「你这贱货,背着我跟谁做过了?」
叫得那麽骚,如果不是习惯这样的交合怎麽可能发出这麽甜腻的呻吟?席尔斯又恢复原本快速冲撞的频率,蛮横的想用自己的味道覆盖过其他人的;提米被这样突如其来的粗暴激得眼泪不由自主的滑落,他紧抓着床单,希望移转自己身体的痛楚,他不懂席尔斯为什麽突然生气?他只能不断的道歉,而他的道歉却被席尔斯理解为背叛的道歉,动作更加猛烈。
「啪、啪、啪……」席尔斯每一次的撞击都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两人交合的部位流出不明液体,让席尔斯的动作更添一丝黏腻的声响。
「呼哼、哼……」席尔斯紧紧抓着提米的腰,进行最後的冲刺,终於,他抖了抖,宣泄在提米体内。而提米早就昏了过去,无法回答席尔斯刚才的问题。
席尔斯在经过高潮过後觉得有点疲惫,他直接趴在提米身上,喘了几口气後将视线停留在提米後颈那块骨头突出的地方,他用手指轻轻摩挲着那里的肌肤,心想是不是做个印记比较好?就像狗要戴项圈一样,宠物就该有个专属於自己的记号才对?
席尔斯第一秒想到的是牧场里用烙铁给牛只打上编号,不禁皱了皱眉:那会留下疤痕,而且疤痕增生的程度很难控制,会破坏这具温暖躯体的触感……果然还是得用刺青吧?不过接下来就要出门了,要到哪里找刺青师父?啊,赛菲亚港口一定有!那里有很多水手都会用刺青来向女人夸耀他们那些可笑的事蹟,只要找一个经验老道的师父替提米刺上属於自己的符号,那就万无一失了吧?
刚才那勾人的呻吟……这一个星期有谁跟提米接触过?席尔斯脑中瞬间跑出两个名字:兰卡跟阿萨奇。他微微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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