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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外贪欢:偷个女人狠狠爱 作者:野性蒲公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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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她把手机关了,卡拿出来扔进垃圾桶。
从此,她要和过去的生活说再见了。她的郝三彪——最爱她的男人就在一个小镇等待她。
秦子安看着梅眉检票进站,在进站口停下来回头微笑着看了他一眼,然后和很多人一起从他眼前消失。
他怔怔地看着她消失的地方,发现自己的眼睛也有些湿润。
除了母亲,除了子琪,梅眉是他相处最久的一个人了。她走了,好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切断了联系方式,让他一时之间找不到她了。
心内无比的怅惘,失落,加之沈可佳也要走了,想起这些,秦子安感觉全世界都抛弃了他。
木然地出了火车站,开车回家,把车窗全打下来,让外面的寒风吹着他,他要感觉自己还活着。
进了小区,轻车熟路地开进停车场,停好车锁了门,已经是十一点五十了。
他和沈可佳说好的十二点回家,时间估计的刚刚好。掏出手机想给她打个电话,让她安心。想了想,孕妇嗜睡估计已经睡着了。
刚要把手机放回口袋,忽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五六个人,个个手中抄着家伙。
“小子,更了你几天了,今天总算有机会会一会了。”为首的一人说着,挥了一下手,几个人一起向他围拢过来
沈可佳根本就没睡着,他不在,她真是睡不着。
想着即将和他分开,以后的每个晚上是不是都要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呢?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固执,非要生一个家庭不完整的孩子。
“宝贝儿,你说妈妈这个决定对吗?以后你不能和你的亲生爸爸在一起,会不会怪妈妈?你会不会对妈妈说,既然不能给我一个健全的家,为什么要生我下来?”他会吗?他会这样问吗?
沈可佳忽然有些犹豫,现在宝宝还小,四个月多一点点。她看b超单子上写了他的大小,还那么一丁点儿大。
现在打掉他,他是没有什么思想的,不会痛苦的对吗?
不,不能打掉他!他是一个生命,我该为他负责。
思想斗争做了很久,看了看手机,已经到十二点了,他却还没回来。
她有点担心他,说好了的,为什么没准时回来呢?本来就是预估的时间,肯定是不能那么准确的。她说服自己,再等一会儿。
时间在她的期盼和担心中又过了半个小时,她打电话给他,手机关机了。
关机了!她心里忽然不安起来,走之前他还特意叮嘱她有事打他电话的,怎么会忽然关机呢?
不可能没电,昨晚刚充的电,一般他手机电板电量都能维持三四天的。
不行,不能在房间里等了,她要穿上衣服到小区外面等他。此时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怕黑,忘记了一个人上下楼时那种强烈的恐惧感。
强烈的不安感驱使着她动作迅速地穿好了所有的衣服,穿上运动鞋出门。
借着手机屏幕的光亮,她一步一个台阶小心翼翼地下了楼,出了小区大门,站在门外张望。
来来回回地走,越走越焦虑,她有一种强烈的不祥感。总觉得他是出事了,否则都一点了,他不回来也不可能连个电话也不打。
她紧张的喉头发紧,心提到了嗓子眼。
秦子安,你一定不要有事,一定不要有事。秦子安,秦子安,你要好好的。想起那天晚上做的梦,她感觉心揪的更紧了,更不知所措。
她忽然想起小区还有一个门,是个小门不能进车。他会不会车没油了,把车放在了别的地方,走进来呢?
一想到这儿,她几乎是跑着回了小区,往小门那边赶。
就在她马上要到秦子安单元的门口时,忽然看见地上趴着一个人。她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惊叫了一声捂住自己的嘴巴。
那人不是秦子安又是谁?
她再管不了自己是不是怀孕了,飞奔着跑到他身边,疯狂地摇晃他。
“秦子安!秦子安!”她以为她是大叫他的名字的,声音却因为惊吓而变得沙哑,几不可闻。
她的手沾上了黏黏的热热的东西,是血!再一看,他估计是爬过来的,石头路上能看见一行歪歪扭扭的血迹。
她第一反应就是喊救命,随即哆嗦着手掏出手机打120。
此时一条信息发送到了安市长手机上,“姓秦的男的身中十几刀,已经断气。”
安致和冷冷地掀起了嘴角,心道,宁可我负天下人,绝不让天下人负我。与此同时梅眉却在车上睡着了,她是怎么被带下火车的,带到了什么地方,自己一无所知。
当她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在一间黑屋子里,摸了半天,屋里没有窗户只有一个门,还被从外面锁死了。
她的行李不见了,身上的手机也没了,疯狂的敲门没人应。
梅眉被恐惧笼罩着,想郝三彪,也想秦子安。她被抓起来了,也就是计划暴露了,她不知道郝三彪有没有受到牵连。她想,只有秦子安能救的了她了,可他怎么可能知道她消失了呢。
她是在路上不见的,还说好了不会联系他,他一定想不到她会被抓起来。
梅眉如何能想到,秦子安此时已经奄奄一息,那几个人围攻他和他混战了许久。终究好虎挡不住一群狼,再加上他是徒手,那几个人手上都有刀,还是被伤到了。
他身上中了几刀,情知是打不过了。本来还可以挣扎一会儿,才能倒下,为了留一口气去见沈可佳,他假意支撑不住倒了。
几个人见他倒下,又补了几刀,伸手一探他的鼻息,已经是气息微弱了。
此时已经过了凌晨十二点,估计这地下停车场也不会有人来了,他中了那么多刀一个晚上没人理,还不是死路一条吗?
他们不想逗留太久,捅完他就开车离开了小区。
秦子安躺在那里,头越来越重,感觉自己要睡着了。他心想,我不能睡,必须得和她告个别,才能走。
就是这股力量支撑着,在确定那些坏人都走了以后,他撑起自己的身子一点一点往外面爬。
平时没有多长的路程,爬起来却异常漫长。
越到后面越没有力气,他甚至在怀疑,他是不是再也见不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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