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城》(2023.8.5)
应该去整理一些植物信息,能增强文字的文艺气息。热爱植物的人本就热爱生活。
手上、嘴唇上的伤痕。似乎从来没体会过那样的痛苦。不过我想,若我在那样的境地里,会有同样的经历。我明白,我没有无可匹敌的力量,但我会展现出无可匹敌的勇气。
余华的作品有着粗俗的美感。其实粗俗本身就是在这过度虚伪的世界里的一种最真实的美感,我们的一切都来自土壤,怎么会嫌弃土呢?(我是看不出有哪里粗俗,别人的话听听就好,喜不喜欢自己定夺)
只是想破脑袋也不可能把文字写得流畅,不如随手一扔,显得更自然些。
生命中的特殊经历都是礼物。即便它们携带着尖锐的刺,即便它们会给我们留下不可愈合的伤。
可能,能够称得上传奇的故事都像爽文一般,突然闯入生活,然后,它把心里留下的残垣断壁清理干净,暴风雨后,出现了彩虹。“苦心膏沐不论赀,富贵人生各有时。”
我不知道为何自己看什么都带着幽怨,似乎读书读多了,整个心也被悲伤占据。如果故事没有结局,总可以幻想,可故事总是有结局,总是差强人意。“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让你少读些后主易安,少玩点桌游就是不听,这些好了,整个灵魂都被染成了蓝色。
其实故事是有无数的阳光的,只是,不知何时,渺小的我不再期待阳光,似乎我会被阳光烤焦。
我不期待永远,只是希望做事有始有终,我不是在与谁较劲,只是不想太遗憾而已。
酸味真重!多去看看书吧!希望望着蓝色上,涂一下激情的红,以便追逐高贵的紫。
被伤痕划破的微笑。渐渐淡去的血迹。
撒下一把谷粒,鸡鸭张开翅膀争抢着扑棱过来。就如同开席时,大嚼食物的人们挤在一起。
过往的风尘仆仆历历在目,如今依旧风尘仆仆。我们是替换用的螺丝,并不是美好的缔造者,是美好的想象者、祈求者。
我们不可能在生命的一小段时间里倾泻出指向一事的全部悲伤,我们不能记得那悲伤全部,不能把那部分全部诉说清楚。只能是把它留在心里,酿出一坛半坛苦酒,请有缘或无缘的人品尝。无酒何以成诗,无诗何须饮酒。酒即是悲,悲即是酒。
离去,余音还在耳畔,那梦幻的气息久久不散。精神振作的方法无处可寻,最多是回避那分别时的缠,变得顿感。
外部的干扰的声音渐渐远去,心里的愁云却落下雨来,那苦雨融进血液,扩散开来。只留我一人抵抗着,我明白这感觉会消失,可还需忍耐一段时间。
好似我无事可做,一天是用来悲伤一样。多么奢靡呦!当我学会不再执着与结果,当我学会接受全部的失败,哪里会有悲伤呢?美好的回忆汇集成海洋,不停的奋斗固化成石板,我们,会有时间。
相遇。
给缘些时间。
疼痛在怀,更该明白,没有无缘无故的成功,一如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财重才轻,携财寸步难行,怀才身轻如燕?过去的老令如今行不通了吗?其中还是有所奥妙。
不经历担心、挫败、忧愁、求成、怎么会成长呢?一处伤痕也没有,怎么能说是老练?没吹过晓风,没伴过残月,怎会成功呢?
我要做的事,必须要做到。武库·三陈。收割!
嚼豆子的时候,半张脸都在动。
如果不善于描述风暴的酝酿,可以提供一个残破的梦,醒来直接面对风暴。经受洗礼,最可贵的事情才会
真的展现出来。
文眼:“他见到的不是一个从灾难里走出来的人,在霞光里走来的是一个欢欣的父亲。”
所以说孤独的我是在人群里寻找着一个人,那是一个确切的人,又似乎是一个不确切的人,我一直一直猜测,又不断失望。当心里有了不确切的确切,无论寻到什么,都必然不是心之所想。
苍白的天空,飘零着羽毛般的雪,似乎想把这土地上一切有邪念的灵魂,彻底地掩埋在这缓慢的温柔之下。
没有尽头。
那雾气迟早会散,也从不会接纳新的雾气,似乎从存在的那刻起就有了明确的目标,彻彻底底消逝在这苍白的天空之下。
可终究,旭日之光如浪涛般从东方涌来,一切都过去了。
于普通人来说,能用于对抗命运的,只有这一技之长。或许每一次叹息,都是命运给我们的指示,当我们顺着这指示走下去,天就亮了。
动画片里的融合怎么会那样容易。如果我能把我所学融合起来,呵!可哪有那么容易呢?
主人公说了,就一定做到。
小孩子、糖豆、玻璃珠、书。
近乎永恒的人间,一幕又一幕相似的剧情如车轮般翻滚着,一直延展到看不见的天际。
我的春天。还没有来。
我的情没那么深,更多的,是无力的回避,懦弱地躲避。
或许我也带着一个箍,想摘下他,需要费些力气。
我也要在浪里寻找一朵花。可那花必须属于我才行。于是一阵风过,我依旧一无所有。
或许可以去旅行。我需要一场苦旅,一次破除孤独的最深的孤独。
无论如何,我都没有丝毫恐惧可言。失败的话,再试一次就好了。
花开自会花落,人无百日好,花无百日红。
形容一个人放松:像一张皱皱巴巴的纸被逐渐展平。
我不知道是否,血性来自残缺与仇恨。
但是我知道,仅有血性是不够的。
我同时也知道,没有血性是危险的,有覆灭的危险。
这枯槁的心,需要阵痛来唤醒。这颓废且寒冷的身体,需要活动活动了。
小说是充满遗憾的,有人果断就会有人忧郁,故事,也是因此得到延长。
有书的时光是最珍贵的时光。我知道一切努力都没有白费。光从破开的屋顶射下,于是又有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