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选择了沉默的聆听，乔云枫又追问：“ip地址查到了吗？”
    秘书点点头：“动用了非正常手段，查到了，不过，是一家网吧，还是人流量非常大的一家大型网吧，而且不是本市，是河北和北京交界的一座小城。”
    乔云枫点点头：“那里和这里距离比较近，也许是京城的某些人为了转移视线，而故意转道河北发出的吧！目的就是不让我们把目光盯在京城，造成幕后之人不在京城的假象。”
    秘书点点头，又：“在您和太太不是，和杨女士收到这些照片而双双选择沉默的时候，不是有一家报社也收到照片了吗？我特地让人去和那家报社的主编联系，确定的ip地址虽然和这个不相同，但是我怀疑，还是同一个幕后人所为。”
    乔云枫点点头，问：“当时给报社发送邮件的人，特地避开京城所有的媒体而选择了千里之外的其他城市的报社，而且还偏偏是我不很熟悉的媒体，可见，他对我的情况了如指掌啊！这让我觉得没有安全感，我不喜欢被人监视和掌控的感觉。如果我查出他是谁，我一定会反击，狠狠的反击。”
    秘书也点点头：“是，这明您身边有眼线或者内奸。”
    乔云枫垂眸凝思了许久，：“幸亏这个主编够聪明，知道厉害，主动联系了我，把稿件压了下来，不然我个人的一举一动，婚姻的一点点变化，都可能影响到股市和公司，我如果没有准备，会很被动。”
    “乔先生，您现在的婚姻实况，要不要发声明，或者做好公关的应对准备。”秘书谨慎的请示道。
    “声明不要发，但是要做好一切应对的准备，纸里包不住火，不定哪一天就被人挖了出来。十六年的婚姻，十六年的同盟，她又是我孩子的母亲，我不想带给她伤害，哪怕她几乎从未爱过我，但是，我们毕竟共同走过了十六年，没有爱情总有风雨同舟的友情在。知会她一声，同时短期内还是提醒她要低调一些，毕竟公司还有她的股份，我们的利益息息相关，更何况，还要照顾孩子们的情绪，消息要慢慢释放，不能急。”乔云枫一边想一边，眸光犀利，冷静沉稳，每一句话都的有力却又温和。
    “是，我马上给杨女士打电话。”秘书点点头。
    乔云枫又嘱咐：“让人想办法调邮件发送那天嫌疑人的录像我看看。”
    秘书点点头：“好，已经派人去取了，应该用不了几个小时就能回来，不过，估计不是我们熟悉的人，对方既然对您了解，就应该知道您有这个能力查到发送邮件的人和地址。”
    乔云枫点点头：“我先看看再吧！你去忙吧！”
    秘书张了张口，欲言又止，乔云枫敏锐的捕捉到了他的表情，点点头示意：“有话直，不需要犹豫。”
    “乔先生”秘书吞吞吐吐的试着开口：“您有没有想过，如果当时您和杨女士真实的婚姻状态公布于大众，最得益的人，会是谁？”
    乔云枫眼神闪烁了片刻，转头看向他，一脸冷寒，秘书咬咬牙：“我多嘴了，但是您是我的老板，我的职责时时刻刻提醒我，不能对您隐瞒我真实的想法。”
    乔云枫却笑了，眼神里是精明与睿智，反问：“你老板像是一个很笨的人吗？”
    秘书忙拼命摇头，乔云枫笑着靠在椅子上，双手交叉，认真的：“你能想到的，我也想到了，所以，这些话，烂在你肚子里，明白吗？我要考虑好怎么做，要亲自去寻找真相，这一次，任何人都不能代劳。我和你这么年轻的时候，曾经以为，婚姻和身份、实力是成正比的，后来我发现，不是，他们没有必然的关系，要看你遇到了什么人，做出了什么样的选择。我年轻的时候，选择的权力不在我手中，我现在已经摆脱了任何人的控制，却又被身份制约住了，依然身不由己。所以，我想要知道，别人是如何去做的，我们的不同，又在哪里？而女人们的不同，又在哪里？下一次的选择，我不要让自己后悔，也不要被任何人控制。”
    秘书听的云里雾里，可是他聪明的选择了沉默。
    就在他准备告退的时候，乔云枫却拉开抽屉，扔过一个盒子：“对我忠诚的人，我永远不会亏待，相反而为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奖励你的，去忙吧！”
    秘书忙弯腰致谢，然后礼貌的退出了他的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办公间打开盒子，他忍不住惊喜：竟是一枚铂金镶钻的领带夹，钻石不小，价值肯定不菲。忠诚，总是会得到应有的回报。如老板所，相反而为，也会得到应有的惩罚，他一直相信并坚守！
    乔云枫轻轻转动着老板椅，一手轻抚下巴，沉思了良久，慢慢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点燃一支烟，眸光没有焦距的投向室外。
    已经是最寒冷的季节，天空灰蒙蒙的，像极了他的心情。
    最初的这一段婚姻，不是他想要的，可是，当年的他，无从选择，因为强硬的父亲和门户观念极强的母亲不给他任何选择的机会，而对方，他曾经的妻子，和他面临的是同样的问题。他试过抵抗，试过逃离，出国便是因为这个原因，可是，父亲母亲的能力之强让他沮丧，因为即使在国外，他大部分生活被允许独立应对，唯有感情，依然没有任何自由。他喜欢谁，谁便会认识母亲，继而被约出去一起喝咖啡，然后然后便是对他的躲闪和疏离，然后，便没有了然后。
    高干子弟的风光人人都可看到，而背后的无奈和忧伤，没有几个人能懂，尤其是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权力和财富是高梯，也是牢笼一样的栅栏，阻挡住了年轻的心和自由的爱。
    妻子和他一样，爱着别人，却嫁给了他。他们很和睦的相处，礼貌的像面对客人，就连做。爱，都会预约时间，然后礼貌的请示对方，而**，便在这个预约里冷却了一半。他试过当成自己爱她，可是妻子的心在飘忽，她的心，一直在家庭和她爱过的那个走出山村的农家子弟身上摇摆，他不得不承认，那个男人真的很优秀，优秀到了让他生不出嫉妒的心，只是，那个男人唯一欠缺的，是显赫的家世。
    既然结了婚，就应该有孩子，一儿一女出生后，他们的相处模式便固定了，对对方也没有更多的约束了，最初的他，是冷静自持的，直到知道妻子和她曾经的恋人开始恢复联系。他可以将那个男人消灭于无形，可是他没有，不但没有，反而资助他利用自己的长处开拓出了一片天地。妻子对他回报，是配合他演好每一场戏，他的事业，需要他们这样和睦。
    这就是他曾经有过的婚姻和家庭，温暖、和睦、平静，唯独没有真正的爱，但是他和前妻，应该算是朋友。
    一切在他的父亲退下去和她的父母去世后开始发生变化，他们悄悄分居，各自有各自的生活，只是都很隐秘低调，因为一点点的变动，都会造成很大的影响，有些，甚至是不可挽回的。
    江印雪，便是在那个时候出现的。她很美，又很温柔，而且足够聪明，知道进退，他在海南度假时遇到她，对她一见钟情，开始追求她，而最初，她拒绝了，但她真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拒绝的优雅又留有余地，让追不到的人，愈发心痒，觉得还有希望。
    后来，她离开了曾经爱过的男人，来到了他的身边，原因不明，不过他也不怎么在乎，有这个结果就行了，她不想，他为什么要去问？每个人心里，都有秘密，不是吗？
    不清爱与不爱，因为他已经过了冲动的年纪，但是江印雪在他身边的时候，他没有同时有过别的女人，和妻子，也早已经没有在一起过了，只是偶尔孩子回国时像平凡恩爱的夫妻一样一起吃顿饭。但是，江印雪不清楚里面的事，因为他不许她追问。
    他宠爱她，无条件的顺从她的一切物质要求。最初的她，是很知足的，也很懂事，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受了刺激，几次提出要光明正大的陪着他出现在社交场合，他没有同意。再后来，他觉得亏欠了她，和她以不同的身份出席酒会，装作不熟悉，这个过程其实很刺激，再后来，这样她也不满足了，她想结婚，因为她已经三十岁了，没有青春可以浪费了。
    他知道，她在试探他的底线，所以，他很干脆的拒绝了，她离开了，他找回了她，用很大的心思很浪漫的场景带她回来，不久之后，这样的事情重演，几次分合之后，她彻底的走掉了，这一次，他没有去追。
    他和妻子谈起了未来，妻子也想结束这样的关系，开始自己的新的人生，因为，他们什么都有了，可是，还是没有真正想要的家庭和婚姻。涉及到财产分割，谈了许多次，虽然平和，却也是费了许多心思，双方都拿出了手中的牌，可这张牌，让他们都很惊讶，不是因为对方的事自己不知道，而是不常见面的他们，似乎陷入了别人的股掌中。
    好在，他们十几年的默契，不是白白来的，秘密和平离婚，前妻的该分得的分了，但是她信任他，没有抽出股份，所以一切看起来都是原来的样子。婚，当年结的很高调，如今离的却很隐秘，他花了很多钱，堵住了不多的知情人的嘴。已经离开的江印雪，更是不知道。
    他曾经想过一离婚就去找她，可当他不再拥她在怀中，不再站在她身边，而以旁观者的角度看过去的时候，他忽然发现，曾在他身边的她，那么的不真实。
    这，便是他来到陆语辰和辛畅身边的目的之一。
    乔云枫掐灭香烟，苦笑一下，叹了一口气。旁观者的角度果真很好，看到的许多东西，都不一样了。风光了这么多年，他忽然不知道自己最终想要的是什么了，谁能告诉他？
    他想起了陆语辰，在谈起他的家庭时，他对他的小妻子的宠爱和对家庭状态的满意，让他竟隐隐生出了羡慕的心理；而那个看起来很单纯很腼腆的小丫头，却真的有几分可爱，至少，他从她纯净的眼神里看到了爱，对陆语辰的爱。
    爱，对他来，是最奢侈最缺少的东西，对陆语辰，却是那么那么的触手可得。
    对陆语辰来，两个女人，一个四年相恋六年思念，一个短短数月，哪一个，才是更深爱的？他忽然很想知道，也许，这对他有用。
    他以旁观者的身份看到了一部分曾经在他身边的那个女人的一些行为，这让他觉得惊讶，但随即便淡然了。他是来看戏的，要不要也去唱一出，稍后再吧！可是，他忽然发现，隐瞒自己离婚的状态，真的是一个正确的选择，也许，当初她逼婚的时候，他的选择，就一直是正确的。
    江印雪去找了袁婷婷，了一些话，袁婷婷很久都没有话，越是距离江印雪的目的越近，她就越是不安，可是，她回不了头，她知道。
    回到自己的家中，江印雪打开电脑，给陆语辰的qq发了一段留言，她不知道陆语辰什么时候可以看到，所以，她只有等，然后花钱让人远远看着陆语辰的动静。
    她下了很大的赌注，她不允许自己输。
    陆语辰该上班上班，该回家回家，该应酬应酬，丝毫没有半分受影响的意思。她的心冷了，也狠了，她以为还残存的爱，渐渐变成了恨，对他忘记旧情放下自己而产生的恨。
    陆母当年对她的驱赶，一直是她心里最大的结，解开这个结的方法，便是更风光的回来，可是，现在看，她高估了自己，她回不来了。
    陆语辰一上班便处理工作，看了许多的文件，签了一些字，安排一些下步工作，他没有上线，因为他没有时间。
    江印雪喝了一杯又一杯的红酒，也没有等到私家侦探报告他寻找她的线索的意思，她愈发恼怒，不停的喝酒，直到微醉。电话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她看了看那个号码，吓了一跳。
    短暂的犹豫之后，她还是接通了。
    “喂！”
    “我是乔云枫。”
    “我知道。”
    “好久不见。”
    “嗯，好久不见。”
    “过的好吗？”
    “无所谓好不好，还活着。”
    “有没有考虑过回到我身边？”
    “回去？这么久没有找过我，明你不在乎我。”
    “呵呵，我没问这个问题，我只问，你想过回来吗？”
    “想过！”她回答的干脆利落，旋即又反问：“以什么身份回去？”
    “你想要什么身份？”
    “妻子！”她冷冷开口，情人的身份，她再也不想要了，她已经有了足够的养老资本，一辈子没有忧虑了，她要身份，要高贵的身份。
    “呵呵。”他又笑，没有言语，双方沉默很久之后，他忽然问：“你爱过我吗？”
    她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但她是个聪明的女人，马上回过神来：“当然！”
    那端沉默了，良久，乔云枫幽幽叹了一口气，问：“做情人和做妻子，你选哪一个？”
    “妻子！”她回答的更是干脆。
    乔云枫的眼神渐渐冷了下来，片刻，低低笑了起来，又问：“你现在想做的，不是我的妻子，是别人的妻子吧？”
    江印雪的眼眸闪烁了一下，马上否认：“你想多了。”
    “祝你梦想成真！”乔云枫微笑着了这么一句，便挂断了电话。
    江印雪呆呆看着电话，还有些莫名其妙，她不知道，若是她没有这么直接的要求，也许她的命运会不同，可是，她以为自己没有获得合法地位的可能，便生生的放弃了。如果某一天，她知道了某些真相，估计她会后悔的想死。
    机会不会时时等你，有的时候，未必是伸出手想要抓住的人，就一定可以抓住，他不想给，你就什么都得不到，费尽再多的心机，也会枉自成空。
    乔云枫挂断电话，脸色愈发难看了。
    他看人从来都看人的第一反应，凭直觉，他知道，这个女人，不是她所过的那么爱他，甚至，从来不曾爱过他，她只爱自己。
    爱与被爱，原来是世界上最奢侈的东西，只是他过了青春年后，至今仍无法体会到这两点同时存在时的感觉。
    按开内部电话，他通知秘书：“给我订明天飞往d市的机票。”
    秘书应了，他忽然笑了，又通知道：“在销售部实习的刘助理，让她先回来吧！我要看看她锻炼的怎么样了。”
    想起那个丫头可能会抓狂的样子，他忽然笑了，不是他坏，只是他想寻找一些他没有的东西。
    辛畅和陆语辰一走进婆婆家里，婆婆就将陆语辰赶出去接陆主任，他的飞机很快要到了，陆语辰走后，她忙拉着辛畅的手追问：“语辰有没有知道”
    “没有，妈，我什么都没。”辛畅笑着安慰婆婆。
    “那就好！”梁局长又小声问：“怎么样，有动静没有？”
    “嗯，什么动静？”辛畅纳闷的问。
    “孩子啊！肚子啊！”梁局长满怀期待的。
    “还没有，没有那么快的，妈。”辛畅红着脸低头。
    就在这两天了，她大姨妈马上要来了，结果也就很快知道了。
    “你们真得努力些，妈明年就退下来了，正好给你们看孩子。”梁局长笑着提醒道。
    “妈，我我去做饭了”辛畅红着脸往厨房跑，再也不敢多下去了。
    不管怎么，还是有代沟的，这些话题，总是觉得不好意思。
    陆主任回来后，大家开开心心吃了一顿饭，气氛非常温馨，每个人也都很开心。
    回去的路上，陆语辰一直在傻笑，辛畅揪揪他的耳朵追问：“笑什么笑？”
    陆语辰呵呵笑着：“也不晓得妈给爸打电话的时候什么了，爸在车上告诉我，他转了几个城市，专门买了一个行李箱，装的全是给他孙子的小玩意儿。”
    辛畅的脸又红了，低声：“八字还没一撇呢！鸭梨啊鸭梨，比山还大！为什么生孩子的不是男人呢？”
    “没有男人，你生的出孩子来吗？”
    “切！时代不一样了，女人可以爱女人了，男人可以爱男人了，生孩子也应该可以剪子包袱锤，谁输了谁生才对！或者可以搞民。主，这一个我生，下一个你生，大家一人生一个的”
    “我呸！男人负责肚子下面争气，女人负责肚子里面争气，这个是千年万年定律，到什么是时候也改变不了，关键是男人即使可以生孩子，你们女人也没有那个让男人生孩子的功能啊！怎么，都比男人短了一截”
    “流氓！无耻！不要脸！大色狼！”
    “哈哈老婆，我只对你一个人色，放心吧！回家继续色一色，洗白白，我等你！”
    “滚滚滚！昨天整的我腰还酸呢！”
    “那是你在上面的缘故，今晚你在下面”
    “滚滚滚，再就撕烂你的嘴，讨厌！”
    “哈哈我老婆抓狂的样子最可爱了，你越是这样我就越心痒难耐。”
    回到家，陆语辰先去洗澡，他洗完澡去收拾床铺，辛畅接着洗澡，忽然，小丫头呜呜哭着跑了过了，一头扎进他怀里，伤心极了。
    “怎么了？怎么了老婆？是不是洗澡摔倒了？还是。”
    “血啊”她呜呜的哭，扯了他的睡衣擦鼻涕。
    “到底怎么了？哪儿流血了？”他吓得脸都白了。
    “肚子呜呜。”她哭的都哽咽起来了，他一听肚子，更是吓得魂都没有了，一把掀开她的睡衣，就往肚子上摸去。
    “什么呀？里面，我是大姨妈来了呜呜”她哭的愈发伤心起来。
    “咳，大姨妈来不是很正常吗？你昨儿还该来了呢！”陆语辰松了一口气，哭笑不得，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坏笑着：“老婆，要不为父帮你去换那个啥啥啥”
    “滚！”她脸一红，哽咽着：“人家都伤心死了，你还笑？”
    陆语辰将头靠在她胸前，笑着问：“怎么了？伤心什么？因为大姨妈来了，今晚不能xxoo了，所以就失望的哭了？没事，老婆，我不介意红烧的，重口味什么的，我喜欢。”
    “滚！你能不能认真一点啊？人家伤心死了呜呜大姨妈一来，明这个月没怀上，爸和妈得多失望啊？我对不起他们，你，我是不是不能生啊。”她伏在他的肩头，哭的肩膀一抽一抽的，难过死了。
    陆语辰的心又是一酸，紧紧抱着她，声音更是柔软起来。他的小妻子啊，为什么每次有什么事，总是先想到他和他的家人？不过是晚了一个月怀上孩子，不过是父母有所准备的失望一点点，她就自责的不行。善良如她，可爱如她，让他如何不心疼？
    “傻瓜！不过是晚了一个月，又不是永远怀不上。你自己也知道，爸妈也知道，排卵期恰好我出差了，怀不上很正常啊！下个月我们继续努力呗！”他柔声劝慰着，她却还是哭了好大一阵子。
    公公婆婆吃饭的时候不停的给她夹菜，吃这个对身体好，吃那个对孩子好，好像她已经成了国宝，如果他们知道没有怀上，一定会很失落，一想起他们孤独的身影，她就自责的要命。
    “老公，下个月下个月我们天天要！我就不信，我怀不上！”她发了狠，红肿着眼睛咬牙道。
    陆语辰哈哈大笑，一把将她扑倒，坏笑着：“老婆，此话正合我意，一夜几次我都没有意见啊！哈哈”“种猪，累死你算了！”
    陆语辰的宽解让她郁闷的心情好了许多，这一夜，他们没有欢爱，却依然缠绵的热吻，然后拥抱着沉沉睡去。
    陆语辰转头看向窗外，月色透过窗帘没有拉好的缝隙投**过来，一室的清幽。小妻子紧紧贴在他的后背上，手抱着他的腰，一条腿搭在他的腿上，就像他有的时候抱着她睡的姿势一样。
    原来，他们有着这么多的相似，也许不是相似，而是彼此的习惯互相影响着，变成了不可分割的一体。
    他想，无论有多少风风雨雨，无论过去多么纠结，他也一定不会放开小妻子的手。
    这一生，都不会！
    第二天回到家的陆语辰脸色有些不佳，吃完饭便进了书房，关在房中打着电话。辛畅推了推门，却没有推开，她愣了一下，有些意外。他极少锁门啊！出了什么事？
    陆语辰连着打了几个电话，又让父亲通过更深的关系证实：刘市长被双规了！